一点也不简单！”
卫青试探着问道：“如果是鬼神所为呢？”
“呵呵，鬼神，这世上有吗？就算有，动机呢？犯罪是需要动机的，鬼神杀人也需要动机吧？”黄远征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卫青，说道：“你们不是急着赶着去石家大院吗？”
卫青很吃惊的看到黄远征，这个大队长还真是不简单呀，问道：“这个你也知道？”
“呵呵，今天早上的暴雨从天亮一直下到现在就没有停过。不要说你们外地人，哪怕是本地人没有急事，也不会这么早出门吧？算了，说实话吧，你们俩来到大渡河古城之后，我就一直暗中跟踪过你们，知道你们去了石家大院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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