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她们是对口型人才呢? 首先咱们得说,能够好么央地从宫里出来的女子,都不是一般人,真的全部都领回家去也是一件很值得的事情,因为她们不仅规矩好,会做活,还很懂得生存之道,一般都不会惹什么是非出来。 这些放出来的宫女有的是年满二十五岁放出宫的,有些是在主子跟前伺候了很长一段时间,也许是三十多,也许是四十多,这种可以请回家里做女孩子们的教养嬷嬷。 因为深宫中的规矩最多,宫规也是大家闺秀们最推崇的礼仪范本,年纪大的宫女出宫大多无家人奉养,找一个大户人家栖身就是最好的归宿了。 而那些二十五岁的宫女们,大致也可以分为两类。 一类是资质平庸,出宫前只是在宫里各处做杂役的宫女。 另一类就是真正服侍过宫里的主子的,属于正儿八经吃过见过的主儿。她们见过后宫女子最艳丽的服饰、最华贵的珠宝、最精致的妆容、最富有巧思的发型和最别出心裁的配饰。 而在这样的宫女里面找出一些巧舌如簧的,虽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是薛家运气好,这一届放出宫的宫女人数本来就多,还真让薛虹挑选出了近二十个合适的人选。 她们曾经服侍过宫中许多女主子,但大多数位分不算高,不过这也够了。只要她们懂得怎么去讨有钱女子的欢心,懂得推销自己要卖出的东西就可以了。 而人手问题解决了之后,让薛虹头疼的就是各种设计图了。 但是这件事,也得到了圆满地解决,而且其过程是极富戏剧化的。 一切都要从薛虹在薛府中发现的一张耳环图纸说起。 话说这一日,薛虹从贾府回家换衣裳,进了空间日常修习功法后,正要去薛王氏的正房请安,忽见到地上一张宣纸,便捡起来看。 那却是一张花笺,一看就知道是女儿家闺房里用的东西,上面画了一个珍珠缠银丝的耳坠子。别看材料都是素色,可偏偏因为设计地巧妙,如漫天繁星一般,低调中带着奢华。 薛虹弯起嘴角笑了,心知这一定是宝钗的杰作,便拿着这花笺去宝钗的房里问她。 宝钗见了花笺道:“我说怎么哪里都找不见?原来是丢了。幸而被二哥哥你捡去了,不然我还不知道要怎么着急呢。” 原来,不仅这个图是宝钗画的,就连这花笺也是宝钗闲时自己做的。这么私密的东西,自然是不能遗留在外了。 薛虹道:“我原以为你做这些首饰只不过是一时兴起,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么炉火纯青的地步了?这耳坠子设计的极巧妙,可愿给我讲讲设计理念?哦,就是画它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 宝钗因笑着给薛虹讲了一个故事: “哥哥还记得我房里原来梳头手艺最好的那个芊儿吗?她如今以及放出去嫁了人,前儿来看我,才说起了离府之后这些日子的事情。 原来,她的老子娘在她的婚姻事上心高了些,把她配给了颇有家产的一家商贾做第三房的媳妇。本来芊儿有咱们家大丫鬟的出身,又有丰厚的嫁妆,倒也勉强配得过那一家的三小子,只是婚后婆媳、妯娌之间未免太难相与了些。 她的婆婆和上头的两位嫂子,那都是宁吃鲜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的主儿。见芊儿小门小户,平日里穿戴的都是些便宜的货色,言语上就先不客气起来,明里暗里没少瞧不起芊儿。 我这个丫头,什么都是好的,只是要强得很。本来她只一心不把她们说的话放在心上,奈何三房儿子没有分家,整日住在一起,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忍一天两天的还自好说,时日长了,脾气再好的人也要发怒的。 芊儿素来知道我会自己做首饰,便来问我有没有用料低廉,做出来却十分华丽的首饰。 我心里自然心疼她,听了她说的,很是冥思苦想了一些时日,这才画出了这样一对耳坠子出来。银丝本来就比金丝便宜许多,这些细小的珍珠也不值几个钱,但是只要巧妙地搭配起来,以银丝缠绕小珍珠,散散挂在耳上,既朴素又精巧别致,耳挂上再镶上一颗细碎的蓝宝石,隐隐透着华丽,配色也显眼,虽不如金质地的耳坠子名贵,却也够得上‘华丽’二字了。” 薛虹笑道:“不仅如此,这个坠子还是别处买不到的,蕴含着旧主子对自己新生活的鼓励和支持,我想芊儿收到的时候一定会很开心。不过,我觉得你还可以用同样的手法设计出一套完整的首饰,这样也好搭配。” 宝钗笑着拿出了另外几张花笺给薛虹看,便是和这个坠子一样用银丝和珍珠缠绕而成的戒指和项链,款式也是十分特别。薛虹心中一动,原来他这个宝贝妹妹,就是自己心目中那个可以胜任新式绣坊的设计师苗子! 为什么说是苗子呢?只因宝钗一直以来擅长的都是珠宝首饰的设计,这个虽然说能用得上的,但是薛虹需要的是全方位立体的设计大师。自然,宝钗有设计珠宝的经验,和贤淑到位的绘画水平,成长为独当一面的“时尚大咖”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况且,有他这个穿来的,满脑子都是现代时尚单品的哥哥打个辅助,还愁什么前途? 只不过薛虹这里是有些小看了宝钗的,他以为宝钗就只会设计珠宝首饰呢,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宝钗身上穿的所有衣服,都是自己设计的,然后再由薛家名下的一家成衣铺子制作。 当宝钗拿出衣服的设计图给薛虹看的时候,薛虹才反应过来,怪道宝钗的衣服总比别的姑娘们的看起来特别,原来是“私人订制”的。 这一下,薛虹更加欢喜。前儿还让薛蟠满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