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谢达行准备让几人上座之时,外面突然闯入一人禀报道:“家主,天朝林......”话说到一般,见到无欢大师一行人居然停顿了下来。 谢达行挥挥手道:“说下去。” 那人便继续道:“天朝林家少爷求见。” 谢达行有些狐疑,似在自言自语道:“林家之人前来作何?”嘴上却说道:“让他进来吧。” 这禀告之人刚出去,便又转入一人。方源一看,却是故人谢祥奇。谢祥奇冲着方源点了点头,先问候谢达行道:“见过家主。” 谢达行并不动容,淡淡地说道:“快去见过武欲的无欢大师,和各位师兄师姐。” 谢祥奇连连允诺,过来拜见无欢大师道:“见过无欢峰主。”然后,又朝着无欢大师身后的四人看了看道:“见过几位师姐。”转头看向花解雨和方源道:“花师兄,方师弟。” 花解雨道:“谢师兄,此次要叨唠了。” 方源微笑道:“谢师兄,又见面了。” 谢祥奇点头不语,立在一旁。 谢达行则正准备招呼几人入座,不料一条人影却出现在了门前,未及进门便豪爽地说道:“谢家主,小侄不请自来,是否欠缺礼节?” 众人回身一看,却是一富贵之态尽显的大家公子,谢祥奇连忙迎了出去。说道:“林公子能来,蓬荜生辉,岂有不欢迎之礼?” 方源一愣,果然是天下有点小,刚刚才在追风谷见过,现在又碰头了。便冲着林家少爷点头微笑,林家少爷似乎已知方源再此,并未露出惊讶之色也只是点了点头。 而他的身后虽然跟了潇湘四鬼,但是却并不跟着进来,而是守在了门外。他往前走了进步,说道:“见过谢家主。” 谢达行面露微笑,数道:“林世侄是单独前来,还是令尊也来了?” 林家少爷道:“家父常年案牍劳形,近两年更是迈不开步子,走之前告知小侄需把他的问候之话带到。” 谢达行笑道:“令尊倒是有心了,却不知此次前来有何贵干?” 林家少爷瞥眼间看到了无欢大师,心中一愣,连忙上前道:“见过无欢峰主。” 无欢大师语气淡淡道:“林家少爷果然还是这般的风度翩翩。”无欢大师的语气中似乎有些不喜,难道他们还有往事? 林家少爷似乎还是比较尊重无欢大师的,连忙说道:“大师抬爱了,叫我林炎吾即可。” 无欢大师只是点了点头,并不应答,显得有几分的冷漠。 林炎吾并没在意,这无欢大师素来如此,而且她的徒弟似乎也都受到她的影响,显得如此的冷冷冰冰。转身看到方源,却没有诧异,似乎已经知晓了一般,对他点了点头,方源亦点头微笑作答。突然想到还有谢达行的话语未回答,便答道:“此番小侄要去流波岛中找寻鲛珠制成一味丹药。” 方源一惊,这太奇怪了吧,本来自己正找不到理由来东海水滨的,不想九阳道人居然直接安排过来了。但是,来了后还是颇有些茫然,因为不知道鲛珠泪要何处寻找,现在这林家少爷居然也要去寻找,自然方便了不少。 谢达行却高兴道:“有你这个财神在,我想不用我们的船出海了吧?” 林炎吾说道:“自是不必担心的,我已经派人加工加点的建造了一艘大船。谢家主,你也要出海?” 谢达行道:“鲛人不安分,我也得前往流波岛查看一番,并且连武欲的无欢峰主也要去看看的。” 林炎吾显得有些吃惊,连忙问道:“谢家主,鲛人一族不是一向安分守己吗?” 谢达行正欲解答,不料外面有人来报,说有要事,谢达行只得暂时失陪。而谢祥奇却站起来说道:“无欢大师,林兄,事情是这样的......” 谢祥奇说了半天,众人方才听了个大概。 原来鲛人一族近来频频靠近海岸,而且,去海上捕捞作业的渔民也常常有去无回。甚至那些善于冒险的商客和旅客都无故失踪,本来以为只是少数,哪知后来一清点失踪了好几十个了。 要知道这些鲛人乃是久居海上的,只要不冒犯就算是从他们前面而过,也会相安无事。但是,近来居然有不少的鲛人一到深夜便临陆而鸣,并且其悲鸣之声让近海处的渔民无故精神失常。 几天前他也去听过,那悲鸣之音包含了荒凉和魔性,一听之后便会无故就有些慌乱。还好他修为高深,倒也没受到多大的影响。只是心神多少都有些跌宕,隐约间觉得这悲鸣中似乎蕴含着某种邪气。 修道界以声音作为法器也并非没有,比如那琴魔横琴先生便善于用琴音杀人。还有一些妖兽的兽鸣也能扰乱人的心神,严重者可致人人七窍流血而亡。 不少的渔民听了之后,便无故精神失常,导致了沿海一带的不少渔民因此搬离了原地。现在不少的渔民也不敢下海捕捞了,因为不时便有一些碎尸和腐肉飘到岸边,这吓得附近的居民巴不得赶紧逃离,现在那海边几个小渔村一片荒芜,人迹全无。 谢家的几位长老前几日乘船前往大海深处探明原由,不想几日过去还是音讯全无。他们有着特定的联络方式,刚开始一两日倒还能够联络上,不想最近几日真是音讯全无,无论如何都联系不上。 谢达行便有些着急了,他们中的那几位长老修为不弱,也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若非是什么惊天巨变估计也不至于直接联系不上。谢家一商议便有些慌了,觉得事关重大,便求助与武欲,这才写了书信一封。 众人一听完,无欢大师便率先说道:“如此说来,是不是鲛人作乱你们尚也还不清楚?”方源听到谢家长老都能无故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