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只是一个很不起眼的举动,可是她的心里却是挺开心的,她觉得唯有如此,小家伙回到原本的地方,才能回到自己的父母的怀抱里。她注视雏鸟的时候,目光好像三寸春晖,想到它能回到父母的身边,她心里就会生出一份开心,都暖在了心上。
她忽然就很嫉妒那只鸟,自己和孩子却没有它这般的好运,可是回到原来的位置,回到父母的身边,继续得到父母的照顾,一家人幸福的生活下去,一辈子。就这样心甘情愿地沉溺了下去,再不得脱。那只鸟儿被他取名为小羽,希望再见面的时候,你能伸开翅膀,在天空里展翅翱翔。小羽蹲在窝里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放下她后,她才是爬下树来。她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记给小家伙挥了挥手,再见了小家伙,希望你永远地开心快乐,继续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看到他从屋里走出来,她带着几分小心谨慎地问他:“小哥哥,你是否找到了药瓶?”
“这个是自然的,也不是什么难事,自然是找到了。”他把黑色的瓶子递给了她。
她打开一看,里面少了一颗药,看来是对方拿走了一颗,看到药到了自己的手里,她便是安心了。
冯裤子看着地上的花花,又看了于静一眼,心想现在有药了,这丫鬟总算是有活路了,要是没药的话,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挺过明天。
她却看也没有看地上的丫头一眼,而是小心的把药是收了起来,自己也没有舍得吃上一颗,生怕要是吃了以后就没了。毕竟,花花都给自己吸了这么多蛇毒,她感觉也好多了,并没有之前这么难受了,想到自己应该没事了,就没有必要吃解药了吧。
冯裤子还以为她让自己拿药过来,是为了给丫鬟解毒,万万没有想到她完全不顾她的死活,一点也没有把丫鬟的性命放在心上。
最终,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难道你不打算救她吗?”
她却是一脸特别好奇的模样,反是冷冷地看着他,觉得他问这话真是奇怪:“你不是也有一颗解药,你干嘛不拿你手里的解药求她。”
冯裤子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不一样的,这药是我的,是救我的命的药,我怎么可以给她的。”
“那就是了,我手里的药也是我跟我孩子的,我怎么能给她啊。”她反问他。
“这样说起来,确实如此,我们也没有多的解药,还是留着保命才好。我看这个地方鬼气森森的,就连蛇也比别的地方的蛇要狠毒,这里真不是一个好地方,你怎么是跑到这个地方来了,你难道就不怕吗?”这姑娘说话如此的刻薄,这样的丫鬟真是该死,不救也是说得过去了,毕竟她是为主子尽忠了,也算是死得有价值的。
于静蹲在地上叹息了一声:“怎么不怕,我自然是怕的。”此时此刻的她早已经是花容失色,脸上没有一点的血色,想到自己的遭遇,她真的好恨啊!你要问她恨谁,她只恨让她来这里的人,这里如此的危险,可是他却把她是送到这里来,对她们母子俩更是不管不顾的,这让她很是伤心。她的心里一直爱着这个男人,为什么爱得越伤,却是伤得也越深啊。
冯裤子故意提醒她道:“刚才看你打蛇的样子,你应该是一个很坚强的母亲,看得出为了保护你的孩子你可以为她做一切的事。只是,就算你再怎么有能耐,你就不为你的孩子担心吗?你把你的孩子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难道你的心就不会痛吗?”
于静听了他的话,本来心不怎么痛的,可是一想到自己孩子也置于到这危险之中了,她的心就开始痛了:“痛,我的心有多痛,你怎么会知道。”
“我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
“我知道啊!”
“你怎么会知道一个当妈的担心孩儿的心情,我有多担心自己孩儿,你怎么会知道。”
“你要这样说的,那我就无话可说了,我是一个男人,我怎么不会知道你们做母亲的心情。”
天已近黄昏,太阳慢慢地钻进薄薄的云层,变成了一个红红的圆球。西边天际出现了比胖娃娃的脸蛋还要红还要娇嫩的粉红色。太阳的周围最红,红得那样迷人。红色向四下蔓延着,蔓延了半个天空,一层比一层逐渐淡下去,直到变成了灰白色。天空中飘浮着柔和的、透明的、清亮的、潮乎乎的空气。夕阳似乎在金红色的彩霞中滚动,然后沉人阴暗的地平线后面。通红的火球金边闪闪,迸出两三点炽热的火星,于是远处树林暗淡的轮廓便突然浮现出连绵不断的浅蓝色线条。
看看已晚的天色,心想丫鬟怎么还没有回来,她去山里采果子,说是去去就回的,可是现在天色都已经这么晚了,她怎么还不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就在她为自己贴身的丫鬟担心的时候,远远地的听到有犬吠的声音,只是这叫声却有些凄惨,让人不寒而栗起来。
冯裤子心道,怎么会有狗叫声,难不成有人来了,山里的猎人都喜欢养狗,所以当山里听到狗叫声,大家都会以为是有猎人在附近。毕竟在这个大山里,就算是狗也很难生存在这里,狗也不敢进到这山林的深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