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感后面有人一手抓来,一股强劲的力量透过那道士的手掌,以一种无可匹敌的强大的威压传递过来。高大魁梧的僧子感觉到一股前无仅有的无形的力量,扼住了自己的脖颈上。“谁,谁敢掐我的脖子,不要以为我没有看到你,你就可以放肆了,等我看到你是谁,你就死定了。” “你个小秃驴,你说谁死定了。” 我看到你了,你真的看到你了...僧人吓唬起他道,为他让对方放手,他更是威胁起他来。“小子,你死定了,你惹到我,你死到临头了,你知道吗?和尚你也敢打,你不知道大唐是我僧人的天下。不管是你是官,还是民,还是江湖人士,你要是惹了我们僧人,你就死定了,你知道吗?” “僧人了不起!”僧人越是这样说,那人却越是不屑起来,完全没有把僧人放在眼里。 “就是了不起,你敢手开你的手,让我看你一眼,让我知道你是谁,你别掐着我的脖子。你要是放开我,你就死掉了,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的,你真的惹到我了。” “我想问问你,你们僧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李家的人以僧为尊,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你难道不知道吗?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让我看看,我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你敢让我看吗?” “以僧为尊,这是李家的事,这是大唐皇族的事,可是这里是江湖,江湖有江湖的规矩,皇族有皇族的规矩,我们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你说我会怕你吗?真是好笑,你真当你们僧人有皇族的人罩着,就可以压在天下江湖人士的身上了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是个什么东西,他李家是胡人,而我是中原人。虽然是得了我们大地朝的天下,可是别想我们大地朝的人都得听他的,而且让我们弃道,只尊僧人。 “放肆,大唐皇帝的事也是你个屁民敢妄加议论的吗?你就不信,我去官府举报你,让他杀你全家,斩你满门,让你全族不得好死” 李世民是个混血儿,他是阿三,他要尊阿三为神,我们拦不了他。可是他想要铲除别的教派,将道家、儒家、阴阳家等大家全部铲除却也不容易,不管别人依不依他李世民,我反正是不依他,我是不会听大唐皇帝的话的。 “兄弟,你真是狂妄得厉害,你不知道你这样做,你会死的吗?” 我并不怕死,我要是怕死,我就不强出头了,我就躲在家里念经就好了,我怎么敢来找你的麻烦。 看来兄弟你真是不怕死,而且特别想找死,你放开我,我一定成全你,让你是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我明知道你会这样,我还会放开你吗?你是不是傻啊!捏着僧人的笑道。 佛家注定会大统,你这是在垂死挣扎,你以为你对抗得了命运吗?就算是你能对抗命运,可是天意如此,你以为你改得了吗?这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都已经注定好了,你是改不了的,兄弟。我奉劝你一句,大丈夫要能屈能伸,要识时务,不然不会有好下场的。 哈哈哈,真是狂妄至极,你以为你是谁,你说我不识时务,却不知道你才是那个不识时务的家伙。这里是大唐,并不是你们银都,你这样做是威胁不了我的。道人嘲笑起僧人道:“我好怕,我好怕怕啊!” 儒、释、道三教合一的思想,三教讲论,虽肇始于南梁梁武帝时,然直至隋唐代儒、佛、道三教,这种“一致”、“合流”并不能掩饰彼此之间的排斥和斗争,这也就是三教为何如何的憎恨彼此,都想要灭掉对方,唯吾独尊的原因。 三教可一是隋末大儒王通提出的延续上帝指使教义的主张,既然天下只有一个神,那这个神就一定是上帝指使,而别的神都只能是上帝指使的使者。虽然上帝指使不想做众神之神,可是这个世界需要一个神,大地朝人需要一个信仰,于是有人提出三教统一。 这是建立在两个基本论点的基础之上的。第一,他认为三教“不可废”(《周公》),儒、道、佛对于统治者来说,都是有用的,都有可以辅政的内容,不能把国家的败亡,归罪于三教。第二,他认为三教各有缺陷。他承认佛教也是“圣人”之教,但如不加以变通就难以实行。他对道教“仁义不修,孝悌不立”,专讲“长生之道”(《礼乐》)甚为不满,认为这是人的贪得无厌的一种表现。 他通过北魏太武帝和北周武帝的两次排佛事件,委婉地批评儒家学者对佛、道二教势不两立的僵化态度。他认为最好的办法,是在儒学的基础上把三教统一起来,对各家中的弊端加以变通、改造,使彼此之间互相通融,取长补短。只是大地朝人并不尊儒,于是让儒家的人来调和三教的矛盾,大家却要问“儒家凭什么?” 这也就是为什么上帝指使不愿意称神的原因,如果上帝指使要称神,就得灭了三教,可是就上帝指使看来。三教都有他们存在的必要,他们都有各自的信徒,为何非得要统一三教,它们为何就不能和谐的相处,共同的存在,一起发展呢? 不过,由于王通的“三教可一”主张,没有明确提出“三教归儒”的命题,没有强调儒学在融合佛、道二教的同时应保持自己的正统地位,因而受到理学家的批评。 我们大地朝骨子里是有儒家的思想,我们学的是儒家的思想,继承的也是儒家的文化。可是我们却不敢肯定儒家的正统思想,更有人否认儒家文化,不敢把儒家的思想当成是自己的信仰。这足以看出大地朝人是如何的可悲的民族,大唐再怎么强大,也不过是一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