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大唐文明正在高度发展的时候,村民却是有这样的念头,真是让人意想不到。他真是要骗钱的话,他自然不会在这里又跳以唱的,而且如此的卖力,想要讨好这里的人。显然,他的方法是挺拙劣的,也是不讨好人的,至少村民是这样以为的;他的态度却是好的,也是努力的,可是却没有被村民看见。对于新生的东西,世人自然是很难接受的,村民不接受也正常。 但是,却是把人看成是坏人,这让人太伤心了,对牛半仙的刺激也不小。他想了很久,也挣扎了很久,对于这个可怜却又是好强的姑娘,他要如何是好呢?他真是想要退缩了,只能欲言又止,想要离开。 见道长想走,她却是不依了,骗了她的钱的人,她不会让他们好过,而这个还没有骗成功的人,她又该拿他如何。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想要揭穿这些骗子,还是想要治好自己的病,她现在的心态已经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了。 道长说道:“你不用担心,这种病主要是因为寒邪侵入所导致,只要及早治疗并无大碍。” 不过一说病因,她再一思考,也就明白了过来:“这个病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想都是因为我小时候常睡凉床种下的病根。身体发凉,特别的怕冷,就算是夏天,自己也愿意呆在闷热的房间里,也不想呆在通风的地方。感觉从头到脚都有一股寒气罩着,一到变天的时候刀割一般的疼,以前我也去找不少人看过。听说不少女人也有这样的毛病,都是靠长期的调理才逐渐收到成效的,非简单的中药可以断根的,不过始终无法确诊,更别谈治疗了。这个病,用中药的方法能治?我问过很多的郎中,可是没有一个郎中可以给我肯定的回答。” 道长点了点头:“看来是我看错了,我还以为是绝症,原来是能治的,不过不是一下就能根治的,要根治的话,需要比较漫长的过程,这还得靠郎中的手段。” 对方的态度明显有了很大的转变,现在他明显是想要推脱自己的干系,也不想与自己纠缠了,就连手也是放开了。自从自己是让他负责,他的整个态度仿佛就变了,本来还是对自己的话信誓旦旦的,可是现在却明显的开始反感与讨厌了。男人都特别的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女子,对于这样的强势的女人,并不是任何男人都可以理解的。 道长的心态再好,他再能理解世人,可是却不能理解这样的女人;他再想要帮助人,对于这样不知好歹的人,他又能怎么样。出家人是最讲究缘分的,若是有缘分的话,他们会鼎力相助,在所不辞;可是对于无缘的人,他们会尽量的避开,不想与这样的人有任何的牵扯。他本来对她的病很是上心的,他也想要靠她来证明自己,可是见这个女人如此的不知好歹,也就是出家人说的没缘分的人,他自然就没有了帮她的心思。 如果她只是一个单纯可爱的女人,那还好办了,不管怎么做什么。她都会感自己的好,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她却是要找自己负责,仿佛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如此的不知好歹,这样的人就应该让他自生自灭,每一个出家的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法则,他们做事也有各自的原则。一个人是什么命,都是上天注定好的,这与这个人的性格有莫大的关系,好的性格常会有好命,坏的性格大部分不会有好的结果。 如果眼前是一个善良温柔的姑娘,估计道长会不遗余力去救他,自然不会在意对方的美丑与否。对于像刘雯这种特别强势,而且不识好歹的女人,道长真不想去管这样的女人,有种任她自生自灭的心态。这女人以为她懂得男人,也能识破男人的骗术,她更是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认清好人坏人。可是,就是因为他的傲慢与无理,却是让人反感得厉害。 现在的女人都是无比强势的,现在的人却习惯了女人的强势,是因为现在的男人无能了。可是有古人却是不同,那时候的男人何等的厉害,便不容女人质疑自己的能力,刘半仙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行走道士,一个普通的男人。可是从一开始就被刘雯看不起,并各种的挤兑,他表面上以为自己可以做到豁达,可是不去计较。 可是他究竟是个男人,一个想要得到证明的男人,怎么可以容忍一个女人如此的放肆。他本不是一个狠心的人,他是有心救人,可是别人若是如此的咄咄逼人的话,他也只能是有心无力了。半仙真是一个好人,就是为了考虑帮不帮这个可怜的女人,他也是纠结了许久,最终不管他是做了什么样的决定,都是出自内心的。 刘雯本想着继续问怀孕的事,可是现在却是开不了口了,自己不信任也就算了,还说了一些过分的话。毕竟,自己这个病,谁又能打包票能治好,自己何必要咄咄逼人,让自己难堪不说,也为难了别人。她本是一个善良的人,只是对道士这样的人却是存有偏见,他以为这样的偏见让她变得强大,却不知道她这样的偏见却是会害人的。 半仙仔细一看,反正她如此的好强,他自有办法治好自己的病,再有就是他也不敢再在她的面前提起这样的事。女人把贞洁之事看得特别的重,他可以跟刘雯说,却不敢与她的父亲说,要是对方的父亲是听了这样荒唐的话,非得是打折了自己的腿不可。古人都是传统而且是特别固执的,不管自己说的事是不是真的,只要是稍微是影响到自己女儿的名节,做父亲的一定不能容忍。 半仙不是傻子,他先是告之了刘雯,就想要知道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