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而已,做这样的事的人又不是她,她自然不会明白我内心的感受的,更不会明白我对女朋友的渴望。如果她知道我多想要找一个女朋友的话,她一定就不会这样说了,毕竟像我这样有情有义的男人真的是太少见了。我能支持到现在,我能不被上仙斩杀掉,就是因为我为了兄弟我可以豁性,我如此高尚的人格怎么能在这里死了,这是约计不行的。可惜,我看她怕是永远不会知道我是什么人的,她从未想要了解过我,所以她从来不曾了解过我,而一个你都没有了解过的人,她怎么能做出最正确的判断吗?想想,要是他能知道我的好,她一定会另眼看待于我的。 在这个时候,我的社会地位和人际关系已经成型和稳定,也就是完全的没有了社会地位,也隔绝到了不必要的人际关系。而在所有的人际关系里和社会里,最稳定的也就是我这种没有地位和没有人际关系的类型了。我当了三十多年的正常人,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是个“异类”,那要我怎么想的,我是万万想到不到我会是这样的人。而上仙却要我印证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比在年少时一无所有,没什么可以损失的时候知道这件事,对我的冲击大多了。 说实的,我们大部分的人都不敢去证实自己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们以为我们是绝对的纯爷们,可是我们越是这样以为,我们越是有可能不是这样的人。我们只是以我们自己是这样的人,其实我们很可能并不是这样的人,我看着昏迷过去的大师,就算是为了他好,可是真的让我去做的时候。还是会很纠结的,说实在的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告诉我自己我是一个纯爷们,我好不容易让自己相信自己是一个绝对的纯爷们了。 现在却要我做这种事,让我接受我可能不是纯爷们这个事实,这种复杂的情感是很难让人明白的。跟男人在一起时的那种激情确实让他找到了正确的感觉,让我以为就算是没有女朋友,只要有这些兄弟我一样可以在这个世界上好好的活着。现在的人未必不是我这样的想法,很多的女人以为只要有这些好朋友好闺蜜在自己的身边就行了,可是这常常是她们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同性的朋友在身边我们就会活得很好吗?事实真的是这样的吗?我们真的只是把对方看成是自己的普通的朋友吗?我们真的对自己的朋友没有别的想法吗?想到这里我不禁是出了一身冷汗,现在的的男男女女之间的关系太复杂了,我感觉自己已经是混乱了。 但是恐怕没人会相信,他这个在外人眼里性格稳如泰山的人,曾经有那么几年的时间,在感情问题上有多迷茫。不过,我还是克服了那种恐慌和焦虑,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自己身体上洒下来的鲜血,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艰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长歌当哭,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 而此后让我要喂一个鲜活的大男人,尤使我觉得悲哀,人原本如此的脆弱的,不管我们之前再怎么强大,可是有一天我们都会变得虚弱无力。我已经出离愤怒了,并不是我介意跟大师接触,也不是我嫉妒大师的成就,更不是因为我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我只是愤怒这个世界,当我们把自己身上的能量是奉献出来的时候,别人得到了我们的温暖,我们温暖了别人。 可是当我们需要帮助的时候,是否会有人出手相助,是否有人愿意贡献出自己的能量来。我将深味这非人间的浓黑的悲凉,我异常的伤心;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人间,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想我上帝指使虽然并没有功名,可是我一肚子的才华,满腹的景秀,虽然不是人中之龙,可是也是也不失为人类里的极品了。我将用我一生的光荣警醒后死者成为他们菲薄的祭品,奉献于逝者的灵前。 我们还在这样的世上活着;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真正的勇士可以直面惨淡的人生,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而我想说的是,真正男人可以直面任何一个男人,我告诉我自己“我可以的,我是可以的,我一定可以,我是可以直视大师的...”我是一个有文化的男人,虽然很保守,但也算是通情达理,我虽不是家里的独子,事业也没有。这件事在没有发生太大冲突之间就把事情解决了,我不是出于玩一玩的心态,我也不是为了试探我内心深处的感情,我是为了救人。我是为大义而为之,我并不是有毛病,想到这里情况一下就解决了,我也能平心静气地面对自己的取向。 我的内心是挣扎了很久,我做了很大的斗争后,在接受自己的不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