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是现在都不知道飞哪里去了,就是因为大师那恐怖的力道,将法杖是捍在地上,我当时看大师挺随意的样子,我还以为我也可以随意的拔起的。可惜,我错了,我并不能轻易的将它拔起,还好没有人看到,不然就狼狈了。我见单手拔不起,我只能伸出了我的双手来,我摆好了拔萝卜的姿势,拔法杖,拔法杖,哎哟哎哟,拔法杖,哎哟哎哟,拔不动,单手看来拔不动,快来帮我拔法杖。 拔法杖,拔法杖,哎哟哎哟,你妹的,哎哟哎哟,捍不动,双手同时用上,快来帮我法杖。拔法杖,拔法杖,哎哟哎哟,火好大,哎哟哎哟,拔不动,小桃树快快来,快来帮我们拔法杖。此时上帝指使双手就已伤痕累累,手肘、膝盖的衣服也已被飞砂走石给划破,里面的皮肉被割伤了不少处,即使伤口都很小,但是一些细细的碎石渣渗到里面,使得疼痛的感觉更添上几分。 虽然,谈不上血肉模糊的地步,可是也让我细腻的肌肤受损不少,这次回去我一定好好的保养一下自己的皮肤才行。我心想“这次来太坑了,损失太大了,一点便宜也没有占来,不开心啊!”为了拔出法杖来,不对,应该是说为了帮助我们大师,对于我来说这点疼痛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的。我眉头一皱,双手略一用力,然而它却纹丝不动的矗立在我的面前,我大惊难道这就是这几年大师与我的差距。我是万万没有想到,我们之间的差距会是如此的大,看来我是不能小看于它了,我仰天大吼一声,双脚着地,接着双臂用力一提。 厉害了,我的哥,上帝指使笑了,我的笑意却让周围的空气一凉,那笑容堪比任何一个大明星,那笑声在桃树四周回荡,竟出现了森然之意。桃树一定想不到,我笑都可以笑得如此的帅,它是如何也想不到的。上帝指使愤怒至极,此刻也没有时间叫人来拔法杖了,现在只有靠我自己了,我要用我的实力证明我是最优秀的。废话不多说,上帝指使浑身帅气大盛,就化为了一道帅芒,想要硬拔出来。 我一定可以的,我相信我自己,我觉得自己一定行的,我一定可以拔出来的,上帝指使大喊一声“我最帅”。此声声震四野,扩散八方,上帝指使心想要是拔不出来的话,自己真的会吐血的。这一刻我立马稳住身形,我双膝微微颤抖,额上青筋跳动,一副勉强之极的样子,要是被人看到那就丢脸了,所以我一定要快速地将法杖拔出来。 我暗叹,大师你的臂力也太过惊人了,你是不是知道以我的力量是无法拔出来的,所以你才会在我的面前如此的放肆。没有想到也许是我太用力弄了,我身子疾驰倒退,望着法杖依然是矗立在风中。我素衣而坐,头发飞扬,俊美的容颜,尴尬的眼神,目中露出一抹讥讽之意。我恨我自己没有想到落入到如此的地步,如果以前的自己,我怎么可以如此的狼狈的,现在的自己就像是败狗一般。不过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见实在是拔不出来,我是一个聪明人,我找来了一个木棍是刨了一下地。我心想不是大师太厉害,肯定是卡住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我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应付不了的。 还不容易我才是将法杖是拔了出来,为了把这个东西是弄出来,我额头全是汗水,真的是太辛苦了。还好我是嘛村人,我只是一个农民,说来也是专业对口,虽然是费了老大的劲了,不过最后我还是成功了。可惜不是拔出来的,而是刨出来的,我依然是很佩服我自己,我真的是太帅了。上帝指使擦去额角的汗水,趁机是休息了一会,我看着桃树,我把所有的愤怒都投到了这破树的身上来了。 上帝指使拿着法杖,法环叮叮当当不断的作响,身体形成风暴之势,轰的一声将法杖朝着大树挥去。大树估计没有想到我会真的弄它的,毕竟我跟大师是不同风格的人,大师作为一个有身份的人,他所在的地位让他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我就不一样了,我是一介平民,我不必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我想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根本就就不用去理会别人的感受,更不用在意别人怎么说,对于我来说人就得率性而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桃树吃了我重重一击,我的力量,加上法杖的威力,打在桃树上,那巨响滔天而作,虽然这是一棵千年桃树。可是受了这可怕一击,上帝指使嘴角微微一扬,心中却不禁有一丝杀意浮现而出了。“该死!”上帝指使怒吼,对于桃树我是又气以恨的,让你在这里是看我的笑话,我最讨厌这样的人了,哪怕你是一棵树也不行的。树林没有想到一个连法杖都拔不出来的家伙,打出来的一击会如此的强,就连桃树都为之一颤。 上帝指使并没有开玩笑的,我对着桃树说:“如果我把一套打出来,你看你还能有稳稳的幸福吗?不要以为站着旁边就没有你的事了,既然是为了你来,而一切的根就缘于你,你以为你可以轻易的脱身吗?”上帝指使灵活挥动着法杖,早就想要试试这法杖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