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之所以可以成为记者就是他能猜透别人的心思的,他心想要是我连小孩子都无法看透的话,那我也只能是在乡下呆着了。我还回城市里做什么的,自然是没法混下去了,他想要拿下这个放牛娃的心思骤然加剧起来。那种情感是如此的强烈的,记者:要不你开个价吧,要是我觉得合适,我就买下了,如果不合适我们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我还有要事在身,我可没有时间在这里是瞎耽误工夫的,我还有很多工作等着我去做的。 我看他这次是如此的爽快的,我觉得他既然这样爽快了,我就没有必要再跟他是绕圈子了,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们就说明白话吧!看得出这个记者的表情很凝重,难道,不可能;也许,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他应该不会抢我这个放牛娃的,听别人说城市里的人为达到目的,那可是不择手段的,抢我这样的事也是有可能做得出来。上帝指使这才注意起这个记者来,之前自己没有仔细看这个人,都是因为想要坑他点钱出来,就没有时间来看这个人了。 这个时候才看清那个男人的相貌,先是被那一双大大眼镜框给吸引住了,一看就是一个知识分子,很有文化的样子。腿上穿了一条很普通的水磨牛仔裤,上衣穿着记者夹克,反正我看很多的摄影记者都是这样穿的,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记者夹克。随意地交叠着,看起来可能有一米七吧,我们大地朝那个年代的人普通都矮,传说中的营养不良造成的。现在的孩子就要比我们那一代高得很多了,我们是自叹不如的,说明现在的人生活条件越来越好了,长得高也是正常的。 而坐在草丛里的我还是那样的帅气了,记者看我坐在草丛里听说他要让我开价,我是看了他一眼,心想:我开的价未必你会接受的,对于一个只愿意出一块钱的人,我是捞不到任何的好处的。可是在这个记者看来这个孩子却有着超比放牛娃的气质的长相,难道这个孩子不简简单单是个放牛娃,还想要割猪草吗?记者看到上帝指使的身边是有一个背篓,里面是装满了草,看来是新割的草,而这里又没有别人看来只能是小孩自己割的,记者是不会弄错的。 只见小子是抬起了头来,露出了一张非常好看的脸,这个小孩子的五官用有模有样来形容都一点不过分,偏偏却没有半丝女气。完完全全就是帅气,记者见过帅气的男人,可是没有见过小时候就这样帅气的男人。那叫是英气逼人,甚至隐隐透着一股张狂冷峻。哇,一下就把记者是惊呆了,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有这样好看的小孩子,比我们大城市里的任何一个童星都不输的。 记者也许是心生嫉妒起来,心想:小的时候长得好看的,长大了未必好看的,别看你现在长得帅,长大了变成一个路人也不一定。说不定连路人都不如,甚至有可能是变成无法入目的可能,这样的童星自己是见多了,也采访得多了。有的时候我都挺这些童星难受的,不知道他们变丑了后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挺难受,常常为此哭泣的。而这个放牛娃也是这样的吧,想到这里,记者就放心了,不怕他长得帅,就怕他长大了还是这样的帅,那就不好了。 我说:天色还早,但是你的时间不少了,你要是再耽误的话,怕是要天黑了。我们这里的森林可不安全的,你来的时候应该做过功课吧,自然知道我们这里可是注明的三不管地带。也就是警察不管,城官不管,野兽不管,你一个出门在外,还是应该小心点。特别是出差来到这样的地方,你不应该是先找个旅馆住下,然后再从长计议吗? 记者让这个小孩子开个价,没有想到他就跟自己扯起犊子来,想要让我找个旅店什么的,别人介绍的那也就罢了。这个小孩这样的贪财的,他介绍的未必是个好店的,很有可能是个黑店,我可是记者这点社会经验我还是有的。看来这个孩子是因为恨我没有买他的地图,想要给我挖一个更大的坑来让我跳,一定是这样的人,我就知道他不是一般的小孩。那就是一个特别讨厌的小屁孩,就是一个坏小孩,大家都说嘛村里的小孩子单纯,我看这也未必。这小孩哪里单纯了,感觉可坏、可坏了,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坏小孩。 记者也是一个骄傲的人,他是双手插兜,也不说话,只是漠然地看着上帝指使,一脸不屑一顾的样子。两个人就这样的僵持起来,看来都在嘀咕着自己心里的小算盘,看来两个人都在动脑筋,生怕被对方给骗到了。 而记者脸上的笑容虽然不变,但心里已经开始打鼓。其实嘛村的大名,他以前听说过的,他知道这里的人都是土著居民,这里的人都不好惹的。还好这是在大地朝的地盘上,大地朝是个法制的国家,而就算是土著也是有文化的,不能是野孩子吧,你说这个记者的心里怎么能不打鼓的。记者一直认为嘛村的人都是不讲道理的野蛮民族,而自己是外地人初来乍道的,不想惹任何的麻烦,自然就算是这里的小孩也要提防一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