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到了黄昏时候,项峰才堪堪睡醒。
伸了个懒腰,爬将起来。
“这原本梧城的城主是谁啊,这么会调教侍女吗?这按摩手法,还有这个持久性,这个敬业精神……了不起,从我睡着一直按到现在吗?”
项峰起身,就见几个侍女脸色通红,双手打颤站起,又要重新去拿掌扇,给皇帝打上。
“行了,行了。”项峰摆了摆手:“你们几个也太敬业了,赶紧歇歇吧,寡人必须赞赏你们。”
他摸了摸腰间,想取几个银钱打赏,可惜是没找着。
毕竟一去莽昆仑学道,钱财什么都是身外之物,也就没习惯带了,虽然他从当皇帝就也没这习惯……
项峰拍开储物袋,寻了一会儿:“晶蓝草,100灵石一组呢,奖赏不合适。补精丹,100灵石一粒,更不合适。
这个劣质的爆元丹,凡人吃了身子直接爆炸,也不好给她们。
什么东西好呢?”
项峰找了半天,从储物袋里找出一把子老草,干干巴巴发黄,跟地里冬天枯死的野草一样。
分了四株,一一放入这些侍女手中。
他道:“这是寡人从莽昆仑仙山带来的,额,宝药。好好拿着。行了,你们下去休息吧。”
几个侍女面面相觑。
这,就完了?
说好的昏君大被同眠,宠幸呢?龙种呢?
废半天力,就得一把子老草?
“是,陛下。”
几个侍女,哀怨得瞥了眼项峰,不甘心得离去了。
项峰被看得发毛:“她们这是什么眼神,怎么弄得跟我欠了她们一百万似的?难道是知道我给她们的是什么草了?
给山上灵马喂的饲料草,我好奇放储物袋里几根研究,每根也价值1灵石的好不好?
这兑换成凡人货币,没个百八十两也下不来呀,这还嫌弃了?
女人就是势利!”
项峰甩了甩头,不再想侍女的事情。
他把那根黑长直又拿出来,来到军阵外面,寻了块大石头,嗤啦嗤啦,在那儿磨枪:“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大黑,明天就是你我一同上阵之时!”
……
第二天,太阳刚刚爬过地平线,项峰已经忍耐不住了,大手一挥:“运粮官何在?”
“在。”一个长得很强壮,有些大肚腩,腹部的铠甲被撑得突出的将领,俯身下拜。
“你押粮万石,即刻启程。”项峰扔了一支令牌,被那大肚腩将领一把握在手中。
对方道了声喏,即刻领命而去。
当然粮草先行,也不是说,粮草一直往前走就行了,后面的大不队跟不上,那不是找着人让敌人抢吗?
只是说粮草,要提前点比大部队先出发,因为粮草辎重,都是重车,行动缓慢,通常数倍低于行军速度。
俗话说,笨鸟先飞,笨重的车子也要先走,不然,跟不上士兵,晚上行军一天的部队,可要饿肚子的。
项峰披挂上马,他的御用马匹,像照夜玉狮子,爪黄飞电,凌波骷髅渡等,统统不在军营中。
用的只是一匹普通的大宛良驹,枣红色的皮,扬蹄一叫,发出‘聿聿聿’的响声。
“还行吧。”项峰摸了摸马毛,入手竟是一片血红,湿漉漉的。
他转头大吼:“谁给寡人找来的马,这马毛怎么还掉色了?”
有负责御马的官员,赶紧纳头就拜,声音惶恐:“陛下有所不知,此枣红马,乃是大宛良驹中的极品,又称汗血宝马。您摸在手上的那不是掉色,是它的汗血,汗血啊这是……”
“汗你个头。”项峰一脚踹倒了马官:“汗血的你自己骑,给寡人找个不汗的来。”
自己堂堂一个仙人,骑个凡马,再染一裤子红,这算哪门子事?女的红了算姨妈亲亲,男得一裤子红,算个啥,是大姨夫来了?
那马官急得头上冒汗,四处又要给项峰张罗。
可项峰已经等不及了,呼得把身一纵,一步跨上旁边一只黑褐杂毛十分矮小的老马:“这就这个了,所有人,准备,吉时已到,启程!随寡人杀光苍狼!”
他扬鞭大吼一声,拍在老马屁股上,老马吃痛,发出啊呃——啊呃的难听怪声,顿时一个蹶子撩起,哀鸣着飞蹄往前奔去。
其后,浩浩荡荡的大部队,也跟随起来,只留那负责喂马的马官,原地无神瞪大双眼。
这陛下骑的,哪里是马,明明就是他给将士们,磨豆腐的驴子啊。
项峰骑着‘老马’,领头于大道上驰骋,只是他发现一个问题,这马怎么越来越慢。
一边跑,一边啊呃啊呃乱叫,难听得一匹。
“你这货是没吃饱饭?”项峰冷眉一竖,忽得从口袋里摸索起来,不一会找来一把枯黄的老草。
如果几个侍女在此,定能认出,这就是项峰送给她们的‘宝药’。
项峰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