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队长。”
高歌推开门，看到付成杰坐在那里，摆弄着桌子上的茶盘，他微怔了下。
付成杰，并不是喜欢茶的人……
这明显就是在等他。
“来，坐。”
付成杰笑着抬起头。
他透过茶的热气看高歌，发现对方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付成杰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英雄难过美人关，人没有变，一切都好说。
“我们很久没有见了。”付成杰笑道，“转眼间你都这么大了。”
转眼间他长这么大了？
这是说的几年没见了？
高歌微顿，他看着付成杰道：“老队长，上个月，我们才见过面。”
他把骨念歌安排进这个学校，确实没有找付成杰，但是，既然来了这学校，肯定会来见他的。
没有提骨念歌的事情，只是不想骨念歌受影响……
她之前那情况，他怕再多的安排，会吓到她。
但是，该见付成杰也见了，虽然没有见骨念歌那么的频繁。
付成杰：“……”
他看着高歌认真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怀疑，人人都说他们两个很像，他以前也是这副模样？
这么的不解风情？
“高歌，听说，你安排了一个女生进学校，是吗？”
付成杰换了个问法。
“是的。”
高歌点头。
从进屋那一刻起，他就猜到了，付成杰肯定已经知道了骨念歌的存在。
“这个女孩子和你……有什么亲戚吗？”
付成杰顿了一下。
“老队长，有话直说。”
高歌道。
他与骨念歌具体什么关系，和旁人没有关系。
“那我也就不拐弯子了，”付成杰笑道，“据说向明玉与那个女孩子发生了点误会，向明玉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也同意向那个女孩子道歉，并且她也说，让我代她向你赔个不是。”
道歉？
向他赔不是？
高歌眼前闪过骨念歌笑脸。
虽然是一如既往的笑脸，但并不代表没有创伤。
“不知者不罪。”高歌的沉默，让付成杰再次开口，“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件事情就翻过去吧。”
翻过去？
高歌道：“她打的又不是我，向我赔哪门子的不是？”
付成杰微愣，看着高歌：“你是说，让向明玉给那个女同学赔不是？不成！”
道歉是道歉，可以私下里服个软就算了，赔不是……
哪有老师向学生赔不是的？
若是这样做了，以后向明玉还怎么做人？
高歌笑而不语。
不成就不成，他想的从来不是让对方赔不是。
口头上的赔礼道歉有什么用？以后再犯，受罪的不还是骨念歌？
付成杰想了想，再次开口道：“高歌，那个女生，你知道她的底细不？”
他觉得一切还是出在骨念歌的身上，若是骨念歌这边解决了，所有的问题将迎刃而解。
“我知道。”
高歌眼神微闪。
骨念歌的一切，肯定经不得付成杰他们这些人查。
“你知道？”
付成杰有些不相信。
他一直以为，高歌不知情，那个骨念歌，从名字到行事，哪一件，他觉得高歌都不会喜欢……
只能说对方是有备而来，并且目标很准确。
“我当然知道，她的一切，都是我经手的。”
高歌回视着付成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