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关心我。”江佩娆用肩膀撞了撞他,“你这人别嘴硬行不!天天做出一副冰块脸给谁看!”
“对了。”她便开口,“你和报纸上的那些个未婚妻候选人的感情怎么样了?”
帝延卿:“……”
哪壶不开提哪壶。
“问你话呢!”江佩娆表情严肃,“快说,快说!是不是快要结婚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帝延卿厌恶的蹙眉,“我和她们什么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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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江星辰明里暗里,遭到过多少虐待和谋害。
江炎武不知道,都不知道。
事情发生了,他也只需用一句不知道回应,轻描淡写掩盖他的不负责。
江佩娆感到悲哀。
江星辰摊上这样一个亲爹。
“您就继续什么事都不知道吧。”
江佩娆补了一句:“迟早江家香火都得玩完。”
“胡说!”
江炎武追上去,挡住江佩娆的去路,“我和你说话,话还没说完!不准走!”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江佩娆笑了笑:“反正爸爸眼里,也没有我和弟弟,你关心江婧琪,却不知弟弟躺在重症监护室,生死不知。”
“星辰到底出什么事了?”
江炎武是真的不知道。
没人跟他提起江星辰。
他以为江星辰和江佩娆待一块,早就变坏了!成天夜不归宿!有其姐必有其弟!
“爸爸,不知道吗?当真不知道?”江佩娆冷眼看着江炎武,面前的男人就像个笑话似的。
他是装的呢?
还是真不知道?
毕竟那天,他虽然说出海去了,可当天回到岛上,对于他们姐弟的消失不见,江炎武就没有半点疑惑吗?
还有,为什么那天,江炎武的电话打不通。
江佩娆心里怀着疑惑。
“你这什么意思?”江炎武脸色不好:“以为我骗你!?”
“我没有这个意思。”
江佩娆缓和了脸色,她道:“我只希望,您能多关注一下弟弟,否则哪天被人害死了,你都不知道。”
“谁会害你们姐弟!”
江炎武冷着脸:“江佩娆!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星辰出事了,脑后头被人砸开,您竟然觉得我是有被迫害妄想症?”江佩娆冷笑:“真想问问您,要偏袒那对姐妹到什么时候。”
江炎武皱眉:“你的意思,江星辰出事和婧琪有关系?”
“我们和她们两姐妹关系,自幼不合。”江佩娆道:“说不准,她们就想要弟弟的命呢。”
“不可能!”
江炎武立马道:“韵寒,婧琪那样善良的孩子,不可能做这种事!”
他从小看着江韵寒和江婧琪长大。
自问他对江韵寒和江婧琪的关注,的确多于江佩娆两姐弟。
经他一手教导出来的孩子,不可能是那歹毒卑鄙之人,更何谈加害自己的弟弟。
江炎武认为,江星辰脑袋被砸伤的事,定然和江韵寒两姐妹无关,反倒是江佩娆和她们关系不好,事情说不准是她杜撰出来的。
他准备开口,江佩娆已是道:“您不相信我的话?”
“我只相信亲眼看到的。”江炎武冷淡:“佩娆,你姓江,一笔写不出两个江字,在这个家里,我希望能维持和保护好家庭的和睦,不希望你挑起争端,明白么?”家庭不和,对他的职位有很多影响,那些捕风追影的媒体,恐怕会乱找题材瞎报道。
“您想息事宁人?”江佩娆看穿江炎武的目的。
说来说去。
他还是相信江韵寒两姐妹。
哪怕江星辰的确是被那些人谋害了。
“我希望家庭和睦。”江炎武神情漠然,“还有婧琪的事,希望你收手。”
“爸爸,我最后说一遍,江婧琪的事和我没关系!”
江佩娆已然不耐烦。
“佩娆,不要在我面前撒谎,你做的事我都知道。”江炎武眉梢不曾动,他以一种慈父的眼神看着江佩娆,眸中闪烁着冷寒。
“我做什么了?”
“在学校里边殴打同学,夜不归宿,你从一个害羞而腼腆的女孩,变得越来越大胆放肆。”江炎武眼底掠过凌厉锋芒,最终归于平静。
他道:“佩娆,你是我的女儿,其实我一直都有关注你,只是你不知道罢了,这世界上没有一个做亲生父亲的会忽视女儿的成长。”
只是,他和江佩娆之间掺杂了太多事情,他始终迈不出那一步去关心疼爱这个女儿。
“您应该去医院,看看星辰。”江佩娆听了,没有丝毫动容。
江炎武眼中闪过一道挫败:“看来,你很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