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庄貌美的郝伟瑶散开了发髻,长发披肩绽露出另一种迷人风情……
坐在茶几另一边,将姬涅的意思陈述了一番后,问道:“你觉得怎样?”
史永安沉默不语,思索着。
郝伟瑶起身,亲自提了茶壶为他茶盏里蓄上茶水。
茶壶刚放下,史永安伸手抓了她的手腕,微笑道:“夜深了。”
郝伟瑶挣扎了一下,没挣脱,明眸神色中闪过一丝复杂……
排斥的意味明显,不过转瞬又浮现薄嗔神色道:“先说正事。”
史永安手一拽,郝伟瑶便失去平衡跌坐在了他的怀中,一只手顺着她衣领摸了进去……
轻车熟路地摸上了她的胸,“你说这些不是已经有了决定吗?”
郝伟瑶不安地扭动身子,“我做了决定有什么用。”
史永安起身将她横抱了起来,走向了床榻,将人扔在了榻上,将她彻底操控在了自己的掌中……
很快将她剥了个精光,惊心动魄的曼妙白皙胴体暴露在了空气中,尤物身段!
衣衫随手扔,两人很快滚在了一起。
窗户缝隙外,一双眼睛盯着里面。
窗外,衣衫单薄连外套都没穿的孟承业听着里面不堪入耳的声音,透过没关严的窗缝看着里面淫靡不堪的一幕……
眼神中的愤怒,紧握的双拳,整个人在瑟瑟发抖,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冻的。
他知道榻上的男人看到了他,他一走近窗前,那个男人似乎就察觉到了,偏头看来,与他目光对视了一下……
随后依旧对榻上的女人我行我素,甚至越发不堪,越发肆意。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类似的一幕,那个男人也不是第一次发现到他,但从来没有在意过他,视他若不存在一般。
“你轻点……”
“我说的正事,你还没给我答复。”
“你放心,回头我就向师门力陈此事,问题应该不大……”
屋内男女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出。
一只大手轻轻握住了孟承业冰凉的小手,将他给悄悄牵走了,是管家宗正谊。
直到回到了孟承业自己的房间,宗正谊才道:“少爷,你身子骨怕冷,以后晚上别再跑出去了。”
被安置回榻上的孟承业渐露扭曲神色,似乎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来,“贱人!”
为他盖被子的宗正谊动作僵硬了一下,又继续,低声道:“少爷,有些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夫人也有许多的不得已,以后你会明白的,唉……”
一切深意皆在他那一声叹息中。
一个体弱多病的小孩能稳坐清州刺史的位置吗?
带着一个这样的孩子的寡妇不借点力,又如何控制的住偌大个清州?
何况这个寡妇还非常漂亮!
有些事情他现在还不好跟他解释……
通平县,灵王山庄。
天还没亮,屋外便传来了下人敲门的声音,“王爷!”
尚在闭目沉睡中的皇甫德霍然睁眼,偏头问了声,“什么事?”
睡在一旁的牧良海也吵醒了,稍微翘首看了下窗外的天色,略皱眉,这天都没亮,莫非出了什么事?
如今的二人,自然不会再躲在屋内打起来,时间过了这么久,牧良海也渐渐习惯了身边这位,睡在一起也习惯了。
外面回道:“郡主求见。”
皇甫柔其实回来没多久,昨天傍晚前才到的。
姬涅一离开村庄后,她也没了继续呆在那村庄的心情,加之惦记这边的事……
所以,姬涅前脚一走,她几乎后脚就跟宇文姜收拾了东西返回。
回来比去要顺当的多,也轻松的多,村里有备好的通行船只,直接抬入密道中,顺流而下,轻松方便。
皇甫德也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知道若没有特殊的事情,皇甫柔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
立刻揭开被子下了榻,迅速摸黑穿了鞋,外套没穿,直接摘了件披风裹在身上,快步离去。
牧良海坐了起来,面露疑惑之色。
出门关门的皇甫德一出来,一下人立刻近身耳语道:“王爷,郡主有急事,说王爷这里不便说,让王爷去郡主那边。”
皇甫德听出了这话里的意思,看了四周一眼,这里有不少牧良海的暗哨,而皇甫柔那边则全都是自己人,遂微微点头,大步离去。
来到皇甫柔居住的小院,皇甫德才发现万玉泽也在,正和皇甫柔站在一起,显然正在等他。
见面也没多话,万玉泽示意去皇甫柔的书房,同时朝护卫打出了手势,示意戒备,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皇甫柔的书房很雅致,挂着自己画的画,还有自己写的字,花画淡雅,字迹娟秀。
灯已掌亮,一入书房,皇甫德还没问什么事,万玉泽已经从袖子里摸出了一份密报递给他。
密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