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才对,天刀门的弟子纵然再狂妄自大也绝对不会轻而易举在九重天这种地方作威作福,只有傻子才会这么做,可偏偏他们这样做了,天王你猜得出来这可是为何?”
能作为二重天的天王,黑寡妇心智又岂是一般人能比?当即冷声道:“莫非他们是被人陷害?”
那女人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笑道:“怎样都好,究竟去还是不去,我只能给天王你一个参考。”
黑寡妇越发对这女人有些琢磨不透,但不管如何,别人心意却是好的,心道此事多半冲我而来,我若就此做了缩头乌龟,还有什么脸面在这些门派面前自称天王?更何况能在九重天搞事情又摆明冲着自己来的人,除了野狼,黑寡妇已想不出来还有其他的什么人。
黑寡妇打定主意,轻声道:“先谢过你,只是既然是冲我而来,我又岂有不露面的道理?我这就下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黑寡妇与蔷薇下去之后,女人倒是将目光放在了还未有什么动作的张凤府身上,瞧张凤府气色并不太好,便低声问道:“受过伤?”
张凤府倒是没想到这女人如此慧眼如炬,点点头。
“之前被人在身上插了一刀,现在还未恢复。”
“难怪如此气血不足,念在你是二天王的人的份上,随我来。”
女人也不等张凤府拒绝或是答应,转身上了又一层洞府,张凤府对这女人好奇,便不由自主跟了上去,如此一直到上了三层洞府才到达一处僻静洞府门口。
“进来,衣裳脱了躺在床上。”
“嗯?”
张凤府看了一眼这并非像是女子居住的洞府,床榻简易,只有一张凉席一个木枕,不禁迟疑道:“是否有些于理不合?”
女子恼怒的瞪了其一眼,没好气道:“乱想什么?我替你施针疗伤,难不成你就准备这样参加接下来的大比?”
张凤府惊奇,将信将疑将上身衣裳脱了躺在床榻之上,目之所及处尽是密密麻麻的疤痕,让那女人看的心惊肉跳,并准确找到了一处才刚刚结痂的小腹伤口,玩味道:“好强的内功,竟能将这么重的伤势自行恢复,看来你倒是不简单,不过这身体看似满目疮痍,实则却是十分年轻,耳后胎毛都未曾全部褪去,故此,我猜你这张脸也并非你本来的脸对不对?”
张凤府不动声色,但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低声道:“你是如何发现的?还有你究竟是什么人?”
女人道:“这个就不需要你小子来操心了,我只负责替你疗伤,至于我是什么人也跟我治你没关系,接下来闭目运气,我会打通你的脉络,尽快让你伤势复原。”
说罢,那女子竟再度如同变戏法一般手中出现四枚银针,分别从张凤府身上几处穴位刺了下去,张凤府只觉四处先是一阵刺痛,随即而来的却是阵阵酥麻之感。
“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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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刺穴,你居然会这么厉害的手段。”
虽闭眼运气,张凤府仍是忍不住嘴上嘀咕。
“江湖中人会这种高明本事的人绝对找不出来第二个。”
那女人笑道:“那你且说说第一个是谁。”
张凤府道:“自然是蝴蝶谷圣手,不过蝴蝶谷圣手是个男的,不会变成一个女的,所以我很好奇你是什么人?”
“猜不到的事情就不要去猜了,徒增烦恼,另外,可不要怪我没告诉你,我施针时候你最好不要说话,乱了气息,血脉紊乱的后果我可不负责任。”
女人手法娴熟,张凤府感受一番之后越发觉得不可思议,心道这女人绝对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又该是什么人呢?为何又要帮自己?
一番施针前后用了亦不过一盏茶时间,可张凤府竟觉得自己伤口处刹那间便好了一大半,若是普通人,这番施针最多让伤势加快愈合,却是做不到好的这么快,说到底,还是因为有冰玄劲护体才有如此奇效。
将衣裳穿好之后,张凤府轻声道谢。
不知从何处掏出来的银针又不知什么时候已被女人收了回去,看不出藏在哪里,这让张凤府有些怀疑这女人身上到底有多少银针。
“方才你对我如此相信,你就不怕我施针错了或者故意施错,害了你性命?”
女人满脸笑意。
张凤府摇摇头道:“自然是不怕的,虽说善于医治者也善于取走人的性命,可我更相信倘若你要取走我的性命根本不用施针这么麻烦,只要你想,我绝对出不了这个屋子。”
“哦?”
女人十分好奇。
“此话从何说起?”
张凤府道:“这还得多亏之前的一场战斗才让我大概猜出了你的身份,毕竟百家兵器当中最常见的比比皆是,可用针的更是寥寥无几,更不说整个江湖都没有听说有谁是用针来杀人,一个九重天又怎会同时有两个喜欢用针的高手?我说的对不对?”
张凤府挂着微笑。
“我是应该叫你梅花针,还是应该叫你秦雪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