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好友交谈般,轻松随意。 有栖川转过身来。五更正盯着手上的绷带,翻转手心手背细细打量。 “桃子是在替你道歉,对吧。”她说。 若月割掉长发的身影,在记忆中,与她自己重合。只是那时的她只是怕麻烦,而若月却是想要与自己的软弱诀别。 “……你记起来了?” “我又没失忆。”五更笑了。“虽然现在还是有些混乱啦。” 那个笑容使得有栖川微微失神。从前的五更从没笑过,至少在她面前没这么毫无防备地笑过。 果然是有什么不一样了,她想。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我们……我们已经有好多年没见过面了吧,小学的时候,关系也不好……一直在找你的麻烦,……你一直认为我是个让人生厌的人吧。”她做了一番斗争,才把这些话说出口。并且从心底里希望五更能做出否定的回答。 “我想起了以前的事,”五更说,“在那间教室里,自己就像是个异类,格格不入地存在着。这点你也是一样。我很少与她人交流,你则是正相反,积极地融入到班级之中,和同学打好关系,假装开心地笑着……我一定让你觉得很烦躁吧,什么努力都不做,只是单单地存在着。” “我不讨厌你哦,唯。” 有栖川的眼眶刹那间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