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领去住过了。” 癞子摆手说:“你看,你说他们扯上我干什么?快说事。” 旅店老板一乐接着说:“我不是把他们领去了吗,你猜怎么着,那个男孩还表现出一脸嫌弃的样子。我呸!就是他张罗住一个房间的,把那女孩脸都臊红了,这要干什么事,那不是明摆着吗?他可倒好,还要装一下,给他个好房间,还不住咧。” 癞子笑着说:“这你就不懂了,大床有大床的乐趣,小床有小床的乐趣,这挤一块,分都分不开,呃,你懂得……” 这话说的旅店老板一阵恶心的笑容,之后他说道:“只是可惜了那么一个水灵的小女孩了,一看就是个富贵人家的女孩,怎么就跟了这样一个小穷酸了。” 癞子说:“你不懂,老哥。这男人要是会耍手段,会耍嘴皮子,那女人你撵都撵不走。这女人你看上去一个个都贼正经,这一旦……哈哈哈。” “在这上,你老哥我是甘拜下风了。”旅店老板也笑着说,同时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该换个颜色的帽子戴了,自己的旧帽子颜色可是不够鲜艳了。 癞子笑了一阵,一双小窄眼滴溜溜烂转便说道:“依我看啊,这女孩的家里一定不同意他们两人在一起,所以两人才偷摸出来,快活一下,要不他们也不会奔咱们这偏僻乡村来。” 旅店老板说:“你这话有理,要我是女孩的父亲,我也不会同意自己的女儿跟着这样一个男孩的。” “那不重要,”癞子说,“重要的是:但凡这种跑出来的,多半害怕自己那点事被抖搂出来,我想,这事咱俩尽可以……” 癞子说着,便跟旅店老板在一处合计起来。 昏暗的店里,烛光将二人的身影摇曳的不成样子,远远看去,一个似狼,一个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