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方有恃无恐,拿着整个世界威胁他们!他就没遇到过这种学生!
校长神情十分难看,从桌子里掏出把钥匙,扔给了杜宇飞:“走走走,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谢谢校长!”谢依云欢快起身,拉着杜宇飞朝门口走去,远远的飘回一句话:“其实吧,就算你想看到我们,我们也不是很想看到你。”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谢依云拽着想回头看的杜宇飞脚步轻快的朝门口走去,须臾间走远了。
“对了,钥匙上写了宿舍名没有?”
“我看看。”杜宇飞低下头看了眼,才飞快道:“教师宿舍201。”
“我就说他怎么可能会让我们住到学生宿舍里去。”谢依云脚步轻快的朝教师宿舍走去,透着过不出意外的笃定:“就算放心我们的安全,他还不放心其他学生的安全呢。”
“对了,宇飞,到时候等王老师那里安静下来了,你去要份大一的课表过来,我看看有没有想上的课。”
少年和少女的对话声渐渐远去,他们就如同这里最平凡的一对情侣般,年轻但对未来充满了想象。
.
“她人呢?”戈言本来是不想来的,但是奈何杜奇那家伙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表示自己实在是拿钱老没办法,好不容易忙活完了犯罪分子那个大案子的戈言只好又往熟悉的学校走了一趟。
一进校长办公室,他才发现,这里的熟人是真的不少,大多是这些天跟在谢依云屁股后面跑,试图跟她拉近距离,再不济也要确定她没有反社会,反人类倾向的各个部门代表。
他看了一圈,没看到袁老,还有些惊讶,但这个念头一闪而逝,被他抛到了脑后,径直对着校长开了口。
“学校就是学校,你们这些丑陋的政治力量别往这里伸爪子啊,我警告你们。”校长喝着茶,看了眼被挤得满满当当的办公室,已经被骚扰了好几天的他,语气愈发恶劣。
丑陋的政治力量……
戈言嘴角微不可觉的抽了抽:“之前的流程还没走完,谢依云就跑了,你总该让我们把事干完吧?”
“洗.脑吗?”钱元忠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十分不满升级成了一百分:“我说你们够了啊,人家还是个孩子呢,什么都没做,还拯救了世界呢,完事也不跟你们要什么,就要个自由,你们还得寸进尺,非要把人家逼成毁灭世界的犯人,才心满意足?”
“不是说不能给她自由,但这也要走流程啊,组织、国家、社会都是讲法律讲秩序的,总不能由着她来吧?”某个部门的老熟人讲着冠冕堂皇的话,一副煞费苦心的模样。
这些话翻来覆去的,这几天钱元忠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他干脆直接走到了最后一步:“总之,学校归我管,只要她仍是我的学生,谁也别想越过我做什么。”
“钱老,之前的调令,我都给你看了,最高领导……”他们苦口婆心的试图说服他。
“最高领导,又怎么了?有什么话你让他自己来跟我说。”钱老干脆倚老卖老道:“滚滚滚,下次你们谁再来,我可真不客气了。”
密集的人被轰得一干二净,戈言才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朝前迈了一步,盯着钱元忠警惕的目光道:“这也不是个办法……”
“你有什么好办法?”钱元忠喝了口茶,哼唧着道:“怎么才能让国家对她失去兴趣?”他自问自答:“不可能的,一直到她死,这件事都不可能发生。”
“但可以谈啊。”戈言诚恳道:“她年纪小,又骤然掌控了过度的力量,自然有着天上地下,无可不去的豪迈,但我们都知道,这个世界不是这样的。”
“活在人间,就要守人间的规矩。”
钱元忠掀了掀眼皮:“这些话,你跟她去说去。”
“她说不通,不是有人说的通吗?”戈言循循善诱。
“有人……?谁……”校长的话断在嘴里看向戈言,在对方鼓励的目光下,指了指自己:“你是说我?”他反应过来,断然道:“我能被说通,跟她想不想听有什么关系?”
“你真以为我不拦着你们,你们就能对她做什么了?”钱元忠嗤之以鼻:“我是为了世界着想,现在的孩子没什么定性,今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