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你大意了。”迪卢木多右手耍了个枪花,将自己的手中枪摆正。
“只是一个伤口罢了,无妨。”旧剑无视了手中的伤口,这个伤口并没有伤害到什么关键的地方,只是一些无关要紧的小伤,只要包扎了就没有任何问题。
“真的只是一个小伤口吗?”迪卢木多轻笑了一声,腿轻轻往后蹬了一下,整个人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往着旧剑的方向冲了过去,手中的武器往着旧剑的方向横扫过去。
他的那把魔枪还有什么特殊效果吗?旧剑眯着眼盯着迪卢木多刚刚用来攻击他的另一把枪,那把黄色的短枪。
对于历史上的英豪,基本上都是有过一些了解,但并不代表能够知晓他们的宝具。这也是让旧剑最麻烦的一件事情。
先催动血液吧...默默闭上眼睛,催动着体内魔力。
迪卢木多的来势十分凶悍,但旧剑仍是闭上自己的双眼,对于迪卢木多的攻击不闻不问。
直感,通过风声和直觉的预测攻击方式,在攻击的一瞬间判明对自身最适合行动的能力,即使是面对迪卢木多这样的攻击也只是被旧剑以十成的力度劈砍了回去。只不过迪卢木多似乎打算利用自己的筋力不如旧剑这一点,在空中旋转了半圈,手中的短枪旋转的往旧剑的手上肌腱横扫过去。
下一刻,旧剑张开了自己的双眼,身上的铠甲已然着装。看着来势汹汹的迪卢木多,旧剑身体往后微微测了一点,将自己的剑收回来格挡住迪卢木多的攻击,也在那一刻。旧剑手中的圣剑发出了金黄色的光彩。
“StrikeAir!”
再一次风王结界从旧剑的手中射了出去,只不过并不是以辅助的形式进行的,而是以独立的攻击手段攻击迪卢木多的身体。
感受到风压的压迫,迪卢木多调整了自己的姿态,利用长枪横档在自己的身前,以此减少一些风所带来的冲击。
但,旧剑风王结界所残生的风压实在过强,让迪卢木多在空中承受不了直接以翻滚的形式落在地面上。即使这样,迪卢木多也很快的调整了自己的姿态,以战斗的姿态面对着旧剑。
“是注意到了吗?”迪卢木多看着英气鄙人的旧剑,嘴角挂着的一抹苦笑。
“必灭的黄蔷薇。”旧剑轻轻读出了迪卢木多黄色短枪的真名,他充满警惕的看着迪卢木多。刚刚的那一个瞬间,他也是接收到来自卫宫切嗣的提醒。
那把枪所造成的创伤是无可修复的,旧剑也为了证实这一点利用体内的赤龙之血进行自我修复,但那个位置的伤口的确是无法修复。几乎是认证的瞬间,他就将自己的护具全都着装完成,尽管是对面拥有破魔的装备,但是如果是这把魔枪应该能够抵抗吧。
“这是我另外一把枪,必灭的黄蔷薇,被它所中伤的伤口无法愈合,无论你的自愈能力有多强,都无法起效。”
“多说无用,现在仍是战争。不需要多余的解释。”旧剑点了点头,他并没有责怪迪卢木多的战斗方式,毕竟只要是能够打赢战斗的人都会被历史所歌颂,而他们所能做的只是取得胜利罢了。
“那么就放马过来吧,亚瑟王!”
战斗一触即...并没有发生,天空之中忽然出现了一阵响雷,一个突如其来的奇怪东西阻挡住在了旧剑和迪卢木多的面前,它看起来像是牛车又不像是,而它们的身后也拉着一个可以容纳人乘坐的位置。
“在王的面前,双方都该收剑了!。”
坐在牛车上面的人站了起来,张开自己的双手看了一眼旧剑又看了一眼迪卢木多。充满自信地说道:“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在此次圣杯战争里以Rider级的身份现界了。”
“诶!!”坐在牛车上的另一个人,也就是伊斯坎达尔的御主韦伯有些懵逼的看了征服王一眼,伸出手扯了扯征服王的衣袍有些慌张地说道:“你到底在想什么!笨蛋。”
对于韦伯的反应,伊斯坎达尔并没有回应什么只是轻轻伸出食指弹了弹韦伯的额头。只是对于征服王轻轻地一弹一般的人也会感到受不了吧。
“本王知道诸位是为了争夺圣杯,可是我想先问一件事,诸位...”征服王语气一顿,张开自己的双手豪气幔帐地说道:“想不想加入我军麾下,将圣杯让给本王呢?这样我就可以把各位当成朋友,到时候跟我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悦!”
面对于征服王的提议,现场先是陷入了短暂的沉寂,也不知道是被征服王的身份所惊吓到,还是对于这个提议的本身有疑惑。
“恕我无法接受你这个提案。”迪卢木多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我只会把圣杯交给我发誓今生效忠于他的新君主...”突然迪卢木多的眼神一冷,看了一眼伊斯坎达尔说道:“绝对不会是你这种家伙。”
“还真的是有趣的设想。”旧剑也是轻轻摇了摇头,对着伊斯坎达尔说道:“只不过可以不打断我和Lancer之间的较量吗?”
对于两个人的话充耳不闻,伊斯坎达尔摆出了一个好说话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