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是什么事情?”
“我也不清楚,你随我过去就是了!”
到了仙君府,文广仙君让阮琼退下,然后脸色一沉道:“你最近做了什么恶事,还不从实招来?”
甄善良不由以中一凛,他以为是祖承宗的事东窗事发了,不过想到当时他没有亲自出手,不可能落下把柄,于是心下稍定,“叔父还请明言,我到底犯了什么事?”
“哼,你敢说你没贩卖过天凤真血?”
听到是这件事,甄善良的心彻底放下了,“的确有过,不过那是在下界,侄儿并不知天凤真血禁售!”
“就算不知者无罪,那你为何要冒充辅天仙王的使者?”文广仙君虽是质问的口气,不过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却挂了笑意,这让甄善良有点莫名其妙。
“叔父,我冤枉!当时我借阵法之力,让天凤族和白虎族两名仙使吃了点亏,他们打探我的来路,我只是说在仙界的靠山阵法造诣比较高,是他们自己脑补以为我是辅天仙王派出的人~”
脑补?文广仙君略一思忖,马上明白了这个词的意思,“就你机灵!仙域谁不知道辅天神王以阵法入道?”
“我说的另有其人!”
“哦,你说的是哪个?”文广仙君奇道。
“叔父可曾听说过一个叫南华真君的,他本姓吴…”
文广仙君皱眉想了想,忽然记起了一个人,“你说的那个是不是经常跑下界的家伙?”
“就是他!”
“呵呵,我想起来了,此人的确在阵法上很有造诣,既然你说的另有其人,这下好办了!”
甄善良更加糊涂,“叔父说什么好办了?”
“数日前,白虎仙君和凤祖他们来拜访我,言谈中偶然提到你,于是向他们追问了一句,才知你竟然在无意间得罪了辅天仙王,既然是他们的晚辈脑补,这事也怪不到你头上,本仙君也就用不着搭上一份人情了!”文王仙君觉得脑补这个词很形象,于是直接借用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还请叔父帮忙周旋!”
“恩,这件事不用担心,一会我带你去见两位同僚,如果他们要考较你,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不用藏拙!”
“是,叔父!”
文广仙君换了一身华丽的紫袍,在八名护卫的簇拥下,乘坐一辆飞车来到了帝都内城,这里据说都是王公贵族的居所,守卫相当森严,一般人到不了此地。
飞车最终停在了一座极高大的门楼前,门楼上书写的是“天官仙邸”四个字。
护卫递上名贴后不久,一名看上去五十岁上下,气度不翻的老者迎上来,“文兄前来,真是蓬荜生辉啊!”
“窦兄客气了,这是小女在下界的兄长!”
在路上甄善良已经知道了要拜访的人,眼前的老者正是天官窦英,在仙官考核和人员任用方面很有话语权!
“小民拜见天官大人!”
“呵呵,既是文兄侄儿,不必如此外道,叫伯父便是!”
简单寒暄几句,进入了府邸正厅叙谈。
文广仙君并没说什么在举试中多多关照之类的话,以窦英的智商如何不知道来意,聊了一会主动进入正题:“甄贤侄可精通诗赋文章?”
“不敢说精通,只是略懂一二!”
窦英想了想,“你就以门前的牌楼作一片短赋如何?”
文广仙君显然没料到考较的是儒家学问,不由看了对方一眼,却也没有阻止。
甄善良毕竟当了许多年国主,中天帝国那些儒生的诗词歌赋记得不少,专门放书的地方还有各种典籍供他翻阅,在儒学造诣上有两把刷子,不过要弄一篇华丽的赋确实难为他了,好在他能作弊。
假装在屋子里走了几圈,其实是让碑灵帮忙找一篇较为应景的赋,最终选择了孟庆春的“天官赋”,稍加改动后便朗诵了出来。
(本来想诌两句,又怕书友们笑掉大牙,为了诸位书友的牙口,在下就不献丑了!)
文圣的手笔自然非同凡响,文广仙君听后不由露出了微笑,窦英却是微微动容,“想不想贤侄在儒学上有如此造诣,可曾修炼有儒门技艺?”
“略知一二!”
刚才是略懂,现在是略知,这次就连文广仙君都是眉头一挑,儒门技艺不是修为到了就会的,那可是需要切切实实修炼过才行。
窦英笑道:“我也不指定了,你随意展示一下吧?”
甄善良扫了一眼厅中的陈设,发现一盆菊花尚未开放,于是说道:“圣者有诗焉,待到秋来八`九月,我花开后百花杀!”
此言一出,如同言出法随,那盆雏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放,但是其它灵花仙草却迅速枯萎。
两位仙君不由动容,能调动草木枯荣的法则之力,这绝不是甄善良所表现的修为能做到的,更何况他没有动用任何法诀,而只是说了句圣者有诗焉,这分明是儒道的圣言术。
甄善良当然不会告诉他们,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