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玥琸见木易之陷入自己的思绪里,并没有打扰他,她拿出檀香在香炉里点燃,去盥洗室洗净双手,将往昔放置到膝上,一首《我看着寂寞长大》顺着指尖弹奏而出。
梅艳芳一直都是夏玥琸喜欢的歌手,她的各虽充满忧伤,却唱出了对爱的渴望,对生活的期盼。
寂寞得有点夸张像正流行的衣裳纵情清唱情歌迷漫许多人红了眼眶自由得有点走样像手上的方向盘少了潇洒多了不甘忘了目的地在何方我看着寂寞长大开出了花哀愁的芬芳已经满枝丫沉默的微笑希望还藏得住旧挣扎我看着寂寞渲染成一幅画忧郁的留白填满生活上我不想这样但又怕爱回来敲我窗
这个世界幸福的人很多,不幸福的人也很多,不幸福的原因有很多,可幸福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知道知足,只有懂得知足为何,才会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被困扰很久,自然幸福就会时时跟随了。
听完夏玥琸的琴和歌,木易之桃花眼灼灼,含笑道:“谢谢你紫衣,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放心我不会一直活在仇恨里,但是请你不要拒绝我的帮助,好吗?请你相信我不会出卖你,好吗?”
“当然,我仍旧需要你的帮助,我也相信你不会出卖我。”夏玥琸肯定道。
夏玥琸与木易之谈了一个下午,二人达成了很多共识,对今后川洲的发展,夏玥琸也提出了很多自己的见解,对木易之的帮助很大。
话不可能在几个时辰就说完,转眼就到了酉时末,连白守北都坐不住,找到了弦月楼。
晚上夏玥琸并没有在紫衣苑设宴,因为木易之说那样太外道了,不把他当做自己人。
无奈夏玥琸只好在弦月楼的小客厅招待了二人,三个人,共预备了八菜一汤,夏玥琸取出了紫衣仙酿,三人共同邀月对饮。
“你们两个太不够意思了,有那么多话要谈吗?把我一个人扔在菊苑,太没良心了!”酒过三巡,白守北埋怨夏玥琸两个人。
“我是为了你好,赶了那么多天的路,你不累吗?让你好好休息,还有错?”木易之找了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
白守北看着他那笑嘻嘻的模样,就想上去扁一顿,气得呼呼只喘:“我说表哥,你当哄三岁小孩呐。”
“你可不就是三岁小孩,不然干嘛要时刻跟着我?”木易之不怕死地再添上一把柴。
白守北百口莫辩,脸颊微红,不知道是喝酒喝的,还是被气的,“紫衣你说,是不是表哥不好?你给我评评理。”
夏玥琸知道白守北不是真的生气,不过是小孩子脾气罢了,“白家四哥,都是紫衣的错,你到紫衣山庄来做客,是我招待不周,紫衣在这里给四哥赔礼了!我自罚三樽酒,如何?”
“不,不,不,我没那个意思,就是跟表哥开个玩笑,紫衣你别介意!”白守北连连摆手摇头,急急解释。
“是啊,紫衣,他就是凡是喜欢掺和一脚的毛病,我们下午谈的事情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是我想跟紫衣你但粗相处,所以没叫上他,他不过是想让我承认这一点罢了!”木易之自然是心疼夏玥琸的,怕夏玥琸喝多了酒难受,赶忙跟白守北服软,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反正说出心里话也没什么丢人的。
夏玥琸笑眯眯道:“酒呢,还是要罚的,在我心里木大哥和白家四哥都是平等的,都是我的朋友,既然是平等的,就应该一视同仁,不该忽略白家四哥的感受!”
说完夏玥琸连饮三樽酒,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心里五味杂陈,白守北自然是高兴夏玥琸把自己当做朋友,将自己把表哥放到同等位置。
木易之自然是心中酸涩,酸涩的是夏玥琸对自己没有男女之情。
夏玥琸罚酒的最终目的也是为此,她虽然与木易之有同病相怜的感觉,但是她不想木易之误会,误会自己对他有男女之情,夏玥琸讨厌那种暧昧的感觉。
“既然紫衣也把我当做朋友,那么以后就叫我四哥吧,叫白四哥难听,白家四哥又别扭,不如就叫四哥,怎么样?”白守北顺势要求。
“好的四哥,木大哥不容易,以后你多照顾他,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来我们喝酒。”夏玥琸笑道,目光清澈,颜笑潋滟。
“好好好,来表哥我们喝酒,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夜不醉不归!”白守北看到夏玥琸的笑颜,差一点失态,赶忙端起酒樽,掩饰自己的失态。
“是啊,酒逢知己千杯少,紫衣你的琴声真的很好听,歌声也很美,能再唱一首吗?我很想听!”在木易之的心里,夏玥琸是自己的知音,他对夏玥琸开始并没有爱,有谁会跟一个孩子产生爱情,可夏玥琸失踪,木易之知道自己对她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牵挂,不是对恩人的那种,如今再见,他知道自己是真的爱她。
不是感激,不是心疼,不是崇拜,在他的生命里她已经成为不可或缺的存在。
“好的,不过我不弹琴,给你们吹一首曲子吧!”夏玥琸应道。
“好。”在木易之心里夏玥琸是一个多才多艺的女子,用秀外慧中来评价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