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木青冥和伙计们聊天,得知最近城中的偷盗事件,都是一个侠盗所为,而盗贼居然把偷来的钱财,分给了城中的穷人。而赵良回到了省厅中后,却立马接到了报案。碧鸡铺上的金店,再次被盗。匆匆赶往了现场的赵良,见店中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认为有内鬼作案的可能。引出来赵良金店内找线索,仔细观察许久,在锁金子的柜子边,地砖的缝隙里,找到一缕金黄的毛发,却不知到这一缕毛发,来自于什么动物。而木青冥下工后,回到家中正要吃饭,院门就被敲响。啊弘去开了院门,只见得一个金发碧眼的美艳妇人,正站在门外,笑吟吟地注视着他。】 太阳渐渐高升,消融着一夜过后,残留在天地间的微寒和冰冷,也蒸发着露面石板上留下的朝露。 碧鸡铺的金铺门前,围在四周人群始终没有散去。非但如此,还有不少肩扛扁担的小贩,索性把摊子就支到了附近来。一边瞧着热闹,一边做着生意,此地反而更是热闹。 一个头两个大的赵良,在太阳透过窗棂上雕花,洒下斑驳剪影的金店中踱步前行,走到了金店里的柜台后,站到了那镶嵌在地砖下的金柜前。 覆盖其上的地砖已经掀开,但镶嵌在地下的金柜,却没有打开,依旧还是上锁着的。相比是清点完毕后,看守钥匙的伙计又把它给锁上了。 这也是人之常情,如今这店里虽然都是警察,但里面都是金灿灿的黄金,若是就这样开着柜门置之不理,可不能保证那个警察不为了少奋斗二十年或者三十年,抱着富贵险中求的念头,顺走一块两块的。 黑漆漆的大铁柜,渐渐地躺在了地下长方的深坑中。赵良注视着这支金柜,愣愣出神,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但当他看到,柜门和锁上,确实都没有任何破坏过的痕迹后,又皱眉沉思了起来。 不仅仅是锁着金子的金柜这样,偌大的店面之中,也没有丝毫被外人强行入内的痕迹。 他蹲下身去,更是仔细地打量着脚边的金柜,对身边尾随而来的警察问到:“店里伙计有交代,什么时候丢了的金子吗?”。 “他们说应该是昨夜,因为昨晚关门前的清点,金子还一斤一两都不少,也和账目对得上。而钥匙也没离开过管事的人的身边,直到今早开店,例行清点时,就发现少了很多金子。”被问的警察,若有所思地回到:“不过在店里值夜的三个伙计,都说店里夜里根本没有异常;不过我们还是怀疑他们。”。 “怀疑是对的,但值夜的伙计不太可能。”赵良继而打量着那金柜,缓缓道:“要是他们作案,应该不会等着我们来抓的,早想好退路跑了,才最为合理。”。 语毕,赵良伸手拨弄了一下金柜上的铜锁,让锁芯对着自己,也没看到锁芯附近有什么划痕。显然,小偷开这锁也是用了钥匙,或是高明的开锁手段。 只是眼前这把造型变成方正的锁,是一把有着“将军不下马”之称的丽江铜锁,是丽江纳西族们锁匠所造,少数民族管它叫藏锁。这可是当时最牢靠的锁具,这种锁在开锁后,钥匙取不下来,只有把锁锁死之后,钥匙才能取下来,因此成为将军不下马。并且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除非强行砸碎锁,否则很难将其打开。 种种迹象表明,这次金店被盗多半就是内鬼作案了。但赵良也知道,很有可能是长生道这等奇人异士所为。和木青冥他们在一起相处的时候久了,赵良也知道对于长生道来说,穿个墙遁个地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这金柜上的锁,只怕也难不倒那些奇人异士们。 只不过,赵良还是得把伙计们带回去,花点时间挨个审问,把内鬼作案的可能排除了,才能彻底怀疑是异人作祟。 并且赵良觉得,眼前这些场景,总能让他想起近来疯传的神偷。 那家伙偷盗过的富人家中,也是这样的,没有任何外入的痕迹,锁具也没被破坏,就连值夜的家丁,也没发现任何异常。似乎是来无影,去无踪,就像是一阵清风一样。 其他的警察们,还在做着最后的排查。还有的警察,已经在准备着把可以出入这金店的店中伙计们,都带回省警厅去。 当然,也包括店里的匠人师傅们。 细看那金柜半晌,并未有任何收获的赵良站起身来,又了环视一圈四周。一个警察手拿警帽,边扇风着便走了过来,对他轻声说到:“探长,伙计们都召集起来了,现在就带回去吗?”。 “嗯,把他们带回去后,就在碧鸡铺上走访一下,问问附近居民,昨夜有没有什么异动?”赵良点了点头,答了一声后正要迈步向前,朝着店外而去。 他才抬起了脚来,鞋底尚未落地,就愣在了原地。 长期做刑侦工作的赵良,也有着一双如鹰眼一般犀利的双眼。就观察力而言,他可不亚于明明是二十来岁面容,却活了三百多岁的木青冥。 就在赵良要落脚之前,他忽然看到了金柜边上地砖缝里,有一小撮金色的毛发。不长不短,目测最多有一寸不到。 要不是因为是金黄色的太显眼,只怕赵良也难以发现。 赵良赶忙收回脚来,在蹲了下去后,伸手小心翼翼地从地砖砖缝里,拿起了那一小撮毛,轻轻的把手指一捻,感觉那毛发还很顺滑。但打量了半晌,也没能看出来是什么动物的毛发。 只是赵良总觉得,这店中又没储存食物和食材,很不可能是小动物跑进来留下的。赵良越是打量着那毛发,或许会有什么玄机也说不定。 于是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纸袋,把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