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上车以后,姜语宁询问身旁的小男孩:“景旗,有没有感觉到,舒服一点?”
陆景旗摇了摇头,没什么感觉。
“他的病情,本来就不是一朝一夕了,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不必入心。”陆景知低沉的声音,从前排传了过来,“刚才我还听老爷子说了,你每隔两天就得给景旗针灸,明明自己也忙得要死,为什么要把这个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
“按身份,我是景旗的二嫂,也是陆家的一员,况且,这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没觉得有多困难,二哥,你别太小看我,工作是可以协调的,我就是……这段时间,我们能不能搬回老宅住?我怕三叔可能会受不了我给景旗针灸,你若是在,可以劝着他一些。”
“嗯。”对于小祖宗的任何要求,陆二爷从来也没舍得拒绝。
“希望,真的能对景旗有用。”
陆景知一边开车,一边通过后视镜看向小祖宗,心里对她满是疼惜。
因为他知道,小祖宗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即便是事关陆家,她这么做,只是因为他是陆家人,爱屋及乌,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