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廖香印来到宇文浅的身边,恭敬地说道。
“师,师父……”天墉城少城主心中一惊,他刚才从侍卫口中得知,这个便是秦云的女人了。
“原来就是你欺负秦翰和秦怡!”宇文浅冷声说道。
天墉城少城主心中叫苦不迭,自己倒是想欺负他们,可是不但没欺负成,反而丢了两样宝贝,但他又不敢反驳什么。
“在下知错了,这次来晋阳城,正是赔礼的。”他赶紧解释道。
“既然知道自己是来赔礼的,就要有赔礼的觉悟,否则我不介意让你长点记性!”宇文浅冷冷地道。
宇文浅说着,身上迸发出了强大的杀气,这杀气乃是血影神宫独有,令天墉城少城主双腿发软,冷汗立刻就冒了出来。
“知道了,知道了。”天墉城少城主连连点头道。
“知道就好!最好给我本分一些!”宇文浅说完,身形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原地……
天墉城少城主看着宇文浅离开,长舒了一口气,刚才可给他吓坏了,他感觉自己的性命就握在宇文浅的手中一般,于是他赶紧带着侍卫狼狈地离开了水潭边。
还没等走多远,一个身穿战甲的男子迎面走来,这个人真是晋然之子,晋封。
二人之所以能够这么巧碰面,正是因为晋封特意奉父亲之命而来,目的就是好好‘招待’这个天墉城少城主。
“呦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副城主的公子。”天墉城少城主看着晋封道。
他特意在副城主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脸上满是嘲笑之意,一个月前晋封对他大声呵斥的仇他还记在心中。
晋封虽然继承了父亲心思缜密的特点,但也算是个意气风发,气血方刚的年轻修行者,听见了他对自己的嘲讽,立刻回敬道:“不知天墉城少城主是来干什么,参观晋阳城?我看是来赔罪的吧。”
天墉城少城主恨恨地咬了咬牙,但却不好发作。
“你们两个下去吧,少城主有我陪着就行了。”晋封对天墉城少城主身后的两个侍卫说道。
“是。”两个侍卫应答一声,转身离开了。
“我可是你晋阳城的贵客,你,你想干什么!”天墉城少城主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道。
“既然你是贵客,那我当然要亲自招待了。”晋封笑了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干什么去?”天墉城少城主问道。
“当然是带你参观一下我晋阳城了,您不会不敢跟我走吧。”晋封对天墉城少城主笑道。
“天底下就没有我不敢做的事情,走。”天墉城少城主挺起胸膛道。
“爽快,我们走!”说着,晋封就带着他朝着城主府外走去。
天墉城少城主跟着晋封出了城主府后,心情便开始有些忐忑了,不停地观察着四周。
“我们要干什么去?”天墉城少城主问道。
“当让是领少城主参观了。”晋封说着,身形一闪,化成了灵光直冲天际。
天墉城少城主虽然有不情愿,但却紧紧地跟在了晋封的身后……
晋阳城从成立至今都是非常尚武的,当初正因为如此,晋阳城卫军才敢与飞龙飞正面冲锋,秦云接任城主后,更是将这尚武之风发扬了起来。
所以,这晋阳城中,城卫军军营以及演武场的面积足足占了将近五分之一,秦翰秦怡等人平时使用的只是城主府中的演武场,与这城卫军演武场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不一会儿的功夫,晋封便带着天墉城少城主来到了城卫军演武场的大门前。
这城卫军的演武场门前,不仅有重兵把守,更是有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城卫军在来回巡逻,而且每一个军士的身上都充满了杀气,这些军士在一起可谓是杀气冲天。
“这里是什么地方。”天墉城少城主问道。
“身为男人,扞卫自己的土地,扞卫自己应有的一切就是责任,而这里就是训练这种责任的地方。”
晋封看着演武场的大门,眼中充满了骄傲和自豪,因为他曾经率领过城卫军,与飞龙卫拼死一战,扞卫晋阳城!
这就是他身为男儿的骄傲!
天墉城少城主看着晋封,心中暗暗道:“有福都不会享,真不知道脑子里都想着些什么。”
“参见统领!”几个把守大门的军士对晋封恭敬地道。
他们对待晋封的态度并非是因为他的身份和军衔,而是佩服这个人。
晋封点了点头,带着天墉城少城主正式进入了城卫军演武场中。
城卫军的演武场面积非常大,可以用一望无际来形容,足以同时容纳上百万人在这演练和冲杀,演武场的周围也筑起了高高的围墙。
此时,有两股城卫军正在进行冲杀训练。
“杀!”两位带头的统领低吼一声,分别率领着身后的城卫军冲杀在了一起。
天墉城少城主平时可谓是在蜜罐之中长大的,极少接触这种东西,这种震慑力立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