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就在穆家祠堂的门口,这座别院看上去阴森森的,透着一股冷意。像他这样的存在,都觉得这个地方很冷很冷,让人不舒服。 所以楚禾很没有义气的站在门口,不敢进门,是因为穆家祠堂里有一个奇怪的磁场,连楚禾都觉得害怕。 然而,楚禾在前一秒还在庆幸自己没有跟进去,后一秒,就感叹自己真是太没义气啊! “连、连安城!你你你!你别发火啊!”楚禾颤颤巍巍的翘起兰花指,妈呀吓得他都翘起兰花指。 连安城的俊脸上萦绕着一股黑气,在他方圆一公里之内,甚至连飘荡在祠堂别院外的鬼影子都不敢靠近,楚禾之前还在害怕祠堂外的这些鬼影子,现在更怕连安城。 楚禾双手环抱自己,连安城一脸来者不善,他跑得快,要不要进去告诉安琪,连安城来捉、奸? “连安城,你,你先别进去啊,安琪真不在里面。”楚禾说到后面,舌头都被自己咬住。 楚禾还在想该用什么理由在劝说连安城,却见连安城冷冷的飘进去。 “惨了,安琪要被发现奸、情了!”楚禾想要帮忙的,可是连安城那种煞气,不是他能够轻易近身的存在。 === 穆家祠堂,穆锦年让安琪拉着穆忠进门。 祠堂里的烛光昏昏暗暗的,穆锦年阴柔的脸上笼罩着一层寒气,“穆忠,你进来。” 安琪说:“他不敢进来,所以我又抱着他进来了。” 穆锦年:“.....”好好的气氛又被破坏。 安琪大摇大摆的把穆忠抱进来,穆家的祠堂是那种传统建筑,上一次安琪进来的时候,没有观察仔细,而这一次,穆忠被她带进来后,穆锦年又拉开一道暗门,说:“进来吧。” “哇,这个暗门,后面有金山吗?”安琪只是随口说说的。 哪知穆锦年别有用意的看了一眼安琪,说:“你怎么知道?” 暗门内是一个小小的隔间,堆满了成堆成堆的金子,真是当之无愧的金山。 “这些,都是穆家的祖先遗留下来的金山,除了穆家家主之外,基本上没有人知道,你上次来的时候,也进入过这道暗门?” 穆忠已经开始抽搐,甚至隐约有点口吐白沫。 “穆忠,你口吐白沫,也没有用,下去,你本就是从这里出来的,为什么不回到原来的地方呢?” 穆忠想要逃,他转身,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只见穆忠的尾巴,开始变短。 不,应该说,不是变短,而是蜕变成白色虫子。 原来穆忠的尾巴并不是尾巴,而是一颗颗的虫卵组织成的尾巴,现在,不知道是什么催发这条尾巴的成长,让尾巴上的虫卵彻底孵化成虫子。 穆忠没有五官,可是安琪却能感觉到穆忠的害怕之情。 “这里,就是穆家真正供奉厉鬼的地方,在金山的下面,有一个阵法,是镇压厉鬼的阵法。可是,最近这个阵法,被人破坏。安琪,就是因为你上一次在祠堂里做的事情,才会让这个阵法被破坏。”穆锦年面不改色的说话,其实这个阵法根本就不是安琪破坏的,而是穆家的人太贪心,有一位穆家家主动了贪念,为了周转穆家的经济困难,然后想要搬走一点点上面的金子,企图用石头来代替。 结果自然就是惹怒金山下面的厉鬼,穆家的不幸其实从这个阵法的布置开始就存在的。 穆锦年这个祭品身上的诅咒也被解除,这下子,就根本没有办法可以让穆家的阵法得到化解。 “呜呜呜...”穆忠痛苦的嚎叫,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虫子朝着金山挪动身躯,穆忠似乎受到什么感染,也开始迈着步伐,朝着金山前进。 “他在召唤你,你们都是他身上的一部分,不管走到什么地方,都会被他召唤回来。” 穆锦年很了解这个厉鬼,他的野心很大,绝对不是一个穆家就能满足的。 “穆锦年,你想要看着穆忠就这样被吃掉吗?”安琪也发现金山的不对劲了,穆忠不想靠近,却不得不靠近。 也就是说,穆锦年说的那个厉鬼,正在召唤着穆忠。 “我有什么办法?这个阵法,是你破坏的,难道你不想办法,解决这个麻烦事情吗?如果你无法解决的话,那我们穆家,只能跟着一起陪葬。”穆锦年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他很清楚,安琪周围这些人,有多么厉害,那个玉景如能够把遗嘱都找出来,就说明,玉景如背后绝对不仅仅是一个玉家那么简单。还有连安城,这个男人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存在,总之,穆锦年知道以自己一人之力,是绝对无法将这个厉鬼消灭的,只有靠安琪,才能让让安琪身边这么多人来帮忙。 这个说法固然很卑鄙,可是穆锦年已然没有别的办法。想要穆家存活下去,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好,我的责任,我来承担。”安琪点点头,她知道自己离开祠堂的时候,的确弄坏什么东西,大抵是破坏了那个幻境。一个阵法的破坏,连带的祸害也是很多的,起码不能让穆家这么多人出事。 金山上飘着一股腥臭的味道,这并不是什么黄金存放多年的霉菌味道,而是鲜血祭奠的味道。 “嗷嗷嗷嗷嗷!”穆忠嚎叫着。 安琪上前几步,拉着穆忠要往后面退。 但是,这个动作并没有进行的很成功,有什么东西也在拉着穆忠,要把穆忠拉进去。 穆锦年走过来,说:“他想要这些分身带来的鲜血,这样,他的力量就可以靠这些鲜血,得到壮大。” 这些可怕的虫卵,就是厉鬼的分身。 穆老夫人那个蠢货,还想着用这些恶心的东西,常保青春,甚至能够起死回生。 人的寿命是有限的,企图用邪恶的咒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