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今天可让我见识到了。”说完还哈哈大笑起来。
宋母也不恼,也接着陈母的话语打趣她自己:“哈哈那是当然了,我是孕妇,我最大。”
宋母话一出,满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
见气氛又恢复了活络,宋母又说:“这件事情既然是他们出力去解决的,那么该他们得的荣誉一样都不能少。”
李姥姥和陈母同时附和道:“这话在理!”
陈母又说:“不过那两个人到底谁是特舞啊?”
宋晓玲斩钉截铁的回到:“当然是灰色衣服的那个男人啊!”
陈母问道:“玲子,你咋这么肯定呢?
你不知道那灰色干部服的男人可是说了那个绿军装才是特舞……”
接着陈母把灰色干部服,男人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给宋晓玲听。
宋晓玲听后回到:“那个男人在撒谎,且不说别的,就说他们两个看到我们的时候,是那个灰色干部服的男人向着我们这边移动的。
我觉得很有可能就是,他想抓住我们其中的一个,作为人质来要挟绿军装。
还有就是,国良哥上去帮忙的时候,那个绿军装下手可是躲着国良哥的,而那个灰色干部服男人却是不管不顾的打法。”
陈国良闻言附和道:“玲子这么一说,还真的是啊!”
宋晓玲接着分析道:“还有就是,我和表哥用木竿把他绊倒的时候,他回头看着我们的眼神就像是恨不得杀了我们一样!
试问哪一个干部能这样对我们普通老百姓。”
宋晓玲分析的头头是道,而事情的发展也和宋晓玲的分析一般无二。
张所长把人带回派出所后,因为涉及到特舞,都没敢把人送到医院医治。
而是直接让医生带着药品来的派出所进行的治疗。
二人虽然伤的很重,但是并没有需要做手术的地方,所以派出所的环境还是符合卫生条件的。
张所长见二人已经脱离危险之后,就立马打了一个电话到d市的部队。
他在那边果然查到了韩军生这个人,无论是年龄和一些内情都和灰色干部服男人说的不谋而合。
而d市部队的人接到电话后,嘱咐张所长,一定要看住被抓的特舞,他们这边马上就派人去接管。
而d市到红旗公社开车的话,也就需要不到三个小时。
可是就这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也差点儿出了乱子,让张所长丢了干了几年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