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花在屋里听着院外的动静,也知道唐七被活剐了,吓得胆战心惊,这会儿,听见李桂花的喊声,呼吸都要窒住了。
“李桂花,贱人,你咋这么恶毒,老娘要扒了你的皮!”
李桂花冷冷哼笑:“我恶毒?你下药,意图谋杀唐七,对付公主,你的心才毒,就是死了,也得下十八层地狱。”
村长媳妇恐惧不已,嘴硬道:“唐七是被你们给剐了,关老娘什么事。”
“咋不关你事,你杀人未遂,也是杀人,我们可都亲耳听见了,你休想抵赖。”李桂花得意地说道,扭头对着容九谄媚笑道,“公主,刘翠花太恶毒,谋害你一次不成,又想着毒计再害你,这种人也该活剐了。”
李桂花为人狭隘,比村长媳妇也好不了多少,就因大柱二柱得罪过她,便落井下石,还想借容九的手,杀村长媳妇泄愤。
容九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李桂花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脸上谄媚的笑意,也僵滞住了。
“公,公主,”
容九对许富贵道:“拿根绳子把人捆了,送去京兆府。”
村长媳妇心肠歹毒,作恶多端,但也罪不至死,单单谋害皇室的罪名,都够她把牢底坐穿,日后,也祸害不了村长一家。
许富贵叫了个大喊,两人拿着绳子,一起把把人给捆了,村长媳妇惊恐地大喊大叫:“许富贵,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我不要蹲大牢!”
村长媳妇被五花大绑地拖了出来,拖出门槛时,鞋子蹭掉了,两只脚在雪地上拖出长长的一条,脚后跟磨着地上的石子,疼得她嗷嗷大叫。
“啊......许富贵,你个杀千刀的,你是不是要疼死老娘,春花,春花,你救救我。”
刘春花心里还憋着气,冷硬地说道:“自作孽不可活,翠花,你也别怨别人,这都是你自己造的孽。”
“春花,你......枉我对你掏心掏肺,没想到,你和那些贱人一样,都是无情无义的下作东西。”
村长媳妇臭骂道,刘春花气得脸都黑了。
陵月踢了颗小石子,解了身上的穴道,村长媳妇能动弹了,剧烈地挣扎起来,极致的惊恐和绝望之下,竟被她挣脱了。
村长媳妇跪在地上,朝着容九哀求道:“公主,公主,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求求你别抓我见官,那大牢不是人呆的地方啊,你菩萨心肠,就再饶我一次,公主,我求求你了。”
李桂花幸灾乐祸道:“你还想蹲大牢?谋害公主,那可是死罪,青天大老爷一定将你斩首示众。”
村长媳妇彻底的慌乱了,大声哭求道:“孩子他爹是因为你,才会险些丢掉一条命,公主,你欠许家的,你得还,你放了我,放了我。”
容九淡冷问道:“我是欠了村长一个人情,可是与你何干?”
李桂花掩着嘴,大笑起来:“你一个下堂妇,还当自己是村长夫人呢,哎哟,真是笑死个人了,刘翠花,你咋这么不要脸?”
许富贵拉了辆牛车过来,和另一个大汉,抓起村长媳妇,就往扔到牛车上。
村长媳妇惶恐得险些要崩溃了,急忙朝大柱和二柱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