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刑是拿根棍子,直接从人的嘴,或肛门里插进去,整根没入,穿破胃肠,让人死得苦不堪言,美名其曰,开口笑。
灌铅就是铜汁灌肠之苦,能把人活活烫死。
梳洗一种极为残酷的刑罚,把人衣服剥光,赤裸裸地放在铁床上,用滚开的水,往身上来回浇几遍,再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
至于骑木驴......
林牢头尴尬地咳了一下,看着刑房内,一根木头驴车上,竖起一根小木柱,再看看何管事:“骑木驴是对付伤风败俗的**荡妇,用在他身上,不太合适。”
林牢头这么一说,容九就明白了。
目光忽然落在了何管事身上,容九脸上隐隐有兴奋之色:“合适,太合适了!”
何管事吓得魂飞魄散,惊骇万分地看着她,莫名觉得菊花一紧。
容九温和地笑:“何管事想从哪个开始,不如都来一遍吧,先玩这个骑木驴,我瞧着有意思得很。”
何管事的脸,瞬间惨白,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了。
林牢头道:“沈夫人,他吓晕过去了。”
容九呵呵冷笑:“既然给脸不要脸,把他裤子给我脱了,让他在木驴上爽快爽快,爽够了,说不定就清醒了。”
林牢头终于知道,张县令为什么那么忌惮她了,真是简单粗暴,脱男人裤子用刑,还能面不改色。
林牢头让衙役过去用刑,何管事吓得哇哇大叫,也不装晕了:“不,不要,我说,我什么都说!”
何管事把吴家这些年,做的缺德腌臜事,全都招了。
容九拿着何管事的供词,笑盈盈地出了县衙大牢,回到果酒铺子,交给秦氏:“有了这份供词,吴家蹦跶不了多久了。”
秦氏心里一块大石落下,笑道:“我立马派人送去给我父亲,刚才县衙贴出公告,吴有财勾结土匪,劫狱杀人,一家都被判了斩立决,张县令这个大贪官,终于做了一件好事,大快人心啊。”
容九眼底泛起冷意:“人心不足,才会有弱点,才会受制于人,敢动我的人,总要付出一些代价。”
街上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容九走出酒铺,就看见吴有财和吴景明被关在囚车里,正游街示众,押到刑场斩首。
沿街两旁的百姓,不停地往两人身上砸青菜、石子、臭鸡蛋。
吴有财头上被石子砸了个小窟窿,糊了一脸的血污,看见容九站在酒铺门口,顿时两眼猩红怒恨,抓住木栅栏的手,青筋暴起,情绪激动地咒骂道:“贱人,老子咒你不得好死!”
吴有财这一吼,街道瞬间安静了下来,囚车也停了下来。
“不得好死?”容九挑衅一笑,“何人会不得好死?是你这种罪有应得的人,老子人美心善,注定要长命百岁,可惜啊,你看不到了。”
“好,说得好,”人群里发出一声喝彩,有人把手里的臭鸡蛋,狠狠地砸在吴有财父子的脸上,“罪有应得的人,才会不得好死,报应,这就是报应!”
囚车又缓缓往前行驶,吴有财满心仇恨,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