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王家村的村民,没看见王大海一家,以为是出了罗氏跟人通奸的丑事,王大海没脸面再待下去,一家人偷偷搬走了。
却不知,王大海一家,已经埋尸在自己的院子里。
元瑢已经带着阿四回长安。
这一日,吴员外带人去二叔公家,要抬沈玉英进门。
刘氏脸上挤出笑容,把人迎进屋,心里却慌得不行。
吴家是皇商,又是皇亲国戚,吴员外更是长乐县一霸,她们哪得罪得起。
管家倨傲道:“我家老太爷亲自来接亲,人呢?赶紧喊出来。”
二叔公坐在屋檐下,抽着旱烟,刘氏脸上的僵笑,再也维持不住,硬着头皮道:“人......人被抢走了。”
花了二十两银子,还没把人弄回去玩两天,就被抢走了?
吴员外脸色当即就沉下来,恶狠狠道:“你们收了老子的聘礼,沈玉英就是老子的人,现在跟老子说,人被抢走了,你们把老子当猴耍呢?”
刘氏被吴员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心肝直颤,赶紧道:“吴员外息怒,我那孙媳妇凶悍得很,非说我家玉英已经自卖自身,我们也没办法。”
吴员外怒气冲天道:“这亲事早就定下来了,多少人等着喝老子的喜酒,老子今天必须要娶到人,不然,老子的脸面往哪里搁?”
管家在一旁道:“你们没说,沈玉英是我家老太爷要娶的人?”
刘氏颤着手,抹抹额头上的冷汗,眼珠子一转,透着一股子算计:“说了,可我那孙媳妇仗着一张狐媚脸,勾引了不少野男人,短短几个月就赚了不少钱,压根不把吴员外您放在眼里。”
“此话当真?”吴员外浑浊的老眼,闪过猥琐的淫光。
黄花大闺女,哪有荡妇好玩,敢跟他抢人,非把那骚蹄子,压在身下玩个够。
管家伺候了吴员外一辈子,哪里不知道他的尿性,当即喝道:“整个长乐县,谁不敢给我家老太爷面子,一个乡野村妇,好大的脸,还不快带我们去。”
“我这就带你们去。”
刘氏心中暗喜。
被一个贱妇欺到头上来,这口恶气,吴员外怎么可能咽的下。
依他好色的性子,说不定直接把人抢回去玩弄,一个千人骑的破鞋,一定会被沈老三给休了,到时候,她再撺掇撺掇,把荷花嫁给沈老三,她也能跟着享福了。
远远地,刘氏指着半山腰的药庄,煽风点火道:“您瞧那药庄气派吧,那边还有一大片药田,那贱蹄子水性杨花,勾搭了一个又一勾,一个钻男人被窝的贱货,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跟您抢人。”
一个村妇哪来的本事,建这么气派的药庄,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但年纪越大,就越喜欢有骚劲的。
虽然雏儿稚嫩新鲜,玩起来有味道,但稍微折腾狠了,就哭哭啼啼,要死要死,晦气得很。
哪像骚蹄子,被调教过了,浑身都是狐媚劲,怎么折腾,都能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吴员外眯了眯老眼,一定要把沈玉英和那骚蹄子,一起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