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珠以为林癞子答应了,满脸得意的笑,扭着腰要离开,谁知林癞子狠狠地将她压在墙上。
王宝珠吓得花容失色,惊慌道:“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就喊人,玷污黄花大闺女,不被活活打死,也得浸猪笼,你可想好了?”
“黄花大闺女?你特么是吗?”林癞子一下子撕扯开她的衣服,“你喊人啊,怎么不喊?把人都喊来了,正好让大家也看看你浪荡的样儿。”
王宝珠浑身发颤,死命地挣扎着:“放开我,你放开我!”
“你自己送上门给老子压,装什么贞洁烈女,”林癞子扯掉裤腰带,一个用力,直挺挺地冲进去,不停地拱了起来,“还是站着够味儿,你个骚娘们,你叫啊,大声地叫,老子喜欢,啊哈哈。”
王麻子听着他毫不顾忌的淫笑,气得大骂道:“你给老子小声些,老子还没爽呢,别把人引来了。”
王宝珠牙呲目裂,怨毒至极,这一切都要怪容九那个贱人,总有一天,她要把容九和这两个禽兽扒皮抽筋,挫骨扬灰,以消心头之恨。
林癞子拱得越来越起劲,很快,王宝珠“嗯嗯啊啊”地叫起来,抬起腿,勾住他的腰。
王麻子在一旁看得口干舌燥,林癞子一完事,便火急火燎地冲进去,卖力地拱起来,王宝珠后背上的衣服都被磨破了,她都感觉不到疼,销魂地叫起来。
林癞子一看她那浪荡的样儿,简直比窑子里的窑姐儿还放荡,一个劲儿地催着王麻子,两人又狠干了一番。
王宝珠虚软地坐在地上,两条腿不停地打颤,情潮褪去,眼底掀起滔天戾气,双手陷进泥土里,狠狠地收紧。
这口恶气,这份羞辱,她咽不下去,不能就这么算了!
林癞子和王麻子这两个孬种,他们不敢,吴大牛一定敢。
那贱人废了吴大牛的命根子,要是落在吴大牛手上,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王宝珠勾着阴笑,脸上露出癫狂之色。
她悄悄回家,将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然后换上衣服,偷溜出去找吴大牛。
她一刻都不想等。
王宝珠被扒光了衣服,挂在大榕树下的时候,吴大牛也在,他很久不能人道,乍一看那水灵灵的身体,身体里就有一股冲动。
那天,他把手伸出她的身体里,那股冲动更燥热了。
吴大牛暗暗激动欣喜,如果能把王宝珠压在身下享受一番,也许,他还能再做回男人。
这么想着,吴大牛看她的目光就灼热起来了,眼里的猥琐掩都掩不住。
那目光,王宝珠太熟悉,心里涌起一股恶心,话却说得露骨:“是不是很久没碰过女人?”
吴大牛凑近她,一只手摸上她的大腿,露出一口大黄牙,猥琐地笑起来:“那天,我摸你的时候,你还紧夹着腿不放,今天是来继续的吗?”
王宝珠脸上一沉,却没有推开吴大牛,而是任由他越摸越上去,冷笑道:“继续什么?你能行吗?还是男人吗?”
吴大牛瞳孔一缩,被王宝珠戳中痛脚,狰狞着神色,扑过去,将她压在身下:“是不是男人,等老子把你干舒服了,你就知道了。”
王宝珠双手紧攥,抑制住心底涌起来的那股恶心:“只要你收拾了容九那个贱人,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