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一抱着被褥就要下床,却被独孤湛拦住了:“哪有新婚之夜让新娘睡地上的道理。本王说过,你不愿,便不会动你。 乖乖上床睡好,本王去洗漱一番再回来,对了,你可需要梳洗。” 凤一赶紧点头,这王府她谁也不认识,也不好刚来便随意吩咐人家做事,这下子主人家开口了,她肯定要顺竿爬了! 这一个盖棉被纯聊天的夜晚,凤一尴尬地找着话题:“王爷,你说我这名字后面加个妃字也不好听,你说你以后怎么唤我比较好啊,总唤名字又好像太生疏了……” 独孤湛侧过头看了一眼凤一:“你很紧张吗?本王说了不会动你。你的名字就两个字,你还想怎么改称呼。” 凤一往里侧又挪了挪:“这个……唤我小一也是可以的……” 至少小一这个称呼她还听着习惯一些,在现代她就是这么个起得一点也不走心的名字。 独孤湛忍住鄙视她的冲动:“本王没有意见,你唤本王一声爷便可。” 凤一从善如流:“爷,我这是按着正妃的规格成的亲,那明日一早用不用进宫请安啊……” 独孤湛思索了一会儿,才道:“明日等本王下朝,会来接你,一起进宫问安。” 凤一心里忐忑着,还是抵不过困意,睡了过去。 独孤湛却是不怎么习惯身边多了个人,又担心翻身把凤一吵醒了,只能闭着眼睛,想些事情。 谁料,这凤一睡觉也是不老实,睡前还恨不得离他能多远便多远,这下倒是手脚并用把他抱了个结实…… 凤一身上带着淡淡的凤凰花香,不知为何,闻着这香,他倒也睡了过去,心里也有几分期待,明日凤一去到她的院落时惊喜的样子。 这凤一起得一直都特别早,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她似乎抱着个暖炉,迷糊中摸了摸:“好像是骨头……被子什么时候有这种质感了……” 独孤湛轻咳了一声,凤一连忙撒手,瞬间清醒:“爷……我,我刚刚啥也没干。” 独孤湛看了看天色:“你平时都是这么早起的吗?” 凤一点了点头,独孤湛起身:“那便起吧。” 凤一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手就被独孤湛抓在手里,也不知他从哪里翻来的匕首,在她指尖一戳,鲜血便流了出来,独孤湛拿起床上的一条白绢,包在了凤一伤口处,染红了白绢才松了抓住凤一的手。 凤一瞬间炸毛:“独孤湛!你咋不划你自己的手呀!本姑娘的血可金贵了!” 独孤湛挑了挑眉:“是吗?本王之前也不知道你的血还有什么价值。” 凤一凝聚着灵气,附着在手指上,那小的不能再小的伤口,瞬间便止住了血:“我的血当然有价值!媲美唐僧肉知道不!” “唐僧是哪个寺庙的,还有人惦记一个僧人的肉?本王发现你这小妮子有时候讲的话还真是有趣。” 凤一眨了眨眼睛,她现在还能说什么,说这事异世的四大名著之一吗?“呵呵,这相传不是得道高僧的舍利都能延年益寿吗,我刚就是嘴瓢了,我说的是高僧。” 独孤湛看了一眼染血的白绢:“这么说来,你的血也能延年益寿?” 凤一赶忙握紧自己受伤的手指:“爷,你想多了!顶多就是能加强符咒的效果,关键时刻可以保命的!” 独孤湛看着凤一这戒备地姿态甚是无语:“据本王的了解,你说的应该是精血,怎么,本王随手一戳,你流的便是精血?那这精血在你这也不算稀罕了。 本王先去书房了,一会会有奴婢侍候你洗漱换装。” 凤一连忙拉住独孤湛:“爷,那个什么之后的现场应该不是这个样子吧,就弄个滴了血的白绢是不是太敷衍了啊…… 而且我会嫁给爷也是因为那种药,这会儿白绢上还有落红,是不是太假了……” 独孤湛揉了揉眉心,他以后的日子是有趣了,但也不会消停了:“本王带你走,但不一定是用那种方法解除药性,这样也能还你清白名声。” 凤一有点嫌弃的看着那白绢:“爷,就这么一条白绢,是不是太不走心了点。” 独孤湛有些不耐地看着她:“那你还想如何?” 凤一瘪了瘪嘴:“我能想要如何呀,爷,这王府可有可以让我修炼的地方?” 独孤湛点了点头:“先洗漱吧,现在还早,洗漱完去书房找本王,本王带你去看看你的院落,可以修炼。” 凤一就在那侍候的奴婢怪异的眼神下洗漱完毕,要说人家能不用怪异的眼神看她吗,就一块破白绢,别的一点也不像有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的现场,这是她不受宠的节奏啊!她以后在王府还怎么混…… 凤一跟着独孤湛去了这王府里她的院落,难得的是,这院落中也有一棵长势喜人的红花楹树:“这树,凤一谢谢爷的安排。” 独孤湛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毕竟你往后是要长住这王府的,便安置了一些你比较亲近的事物在这院落。” 凤一兀自盘腿坐到了花树下,便开始抓紧修炼,这一早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 “等本王回来便进宫问安,别忘了时辰。” 这王府的灵气还是要比白府的更多一些,从风水的角度来讲,这皇城中风水最好的自然是皇宫,然后便是各位王爷的府邸,白府自然是比不上王府的,风水好自然更具灵气一些。 这外家功夫有了伏魔刺在手之后练得也是更加得心应手。 只是她在这院落修炼,独孤湛应该有下令不让人靠近才是,但这居然有人突然闯入,她此时背对着门的方向,也不知是敌是友,单论打扰了她修炼便不可饶恕! 凤一挥动伏魔刺,瞬间架到了那人的颈侧。 一声尖叫响彻王府,凤一看着是个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