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令命捕快抓到的蟊贼田二『毛』,只不过是裴蠡玩的一个障眼法,田二『毛』顶罪的目的是想安抚虎头村的村民,使世人无穷知晓他选择吉『穴』,埋葬先人的举动。 . .
谁曾想侯杰竟认出了四气玄武『穴』,真要是侯杰将这件事儿报告给当今天皇帝,裴家立刻便会被满门抄斩!
其实侯杰的使命便是暗破坏对皇位有危险的风水格局。真要杀人,朝廷也不会那么干,因为有很多墓『穴』的主人,并不知道自家的墓,埋在了对皇位有危险的风水格局。
裴蠡跪在地,他指着风水师的鼻子叫道:“侯师官,都是这个风水师害我,您可要明辨是非呀!”侯杰看了一眼桌子的金子,他点了点头,说道:“什么四气玄武『穴』,我并没有看见呀!”
裴蠡一见侯杰肯替他隐瞒,不由得连连叩头,口内千恩万谢。
当天晚,侯杰领着赵守一重新为裴蠡的父亲选择了一个吉『穴』,裴蠡领着十几个心腹的家人开始启陵,惨淡的月光,裴蠡父亲的棺椁刚被起了出来,可是赵守一却“咦”了一声,他一俯身,在被挖出的新土,竟捡起了一个闪闪发亮的金块!这块金块面有尖尖的星芒,足有拳头大小,这可是七星金呀!
七星金只要找到了一块,附近绝对还有六块,财『迷』心窍的裴府仆人们在第二天夜里,便开始来虎头岭挖金,随着在虎头岭找到了第二块金块,虎头岭有虎头金的消息便走漏了,来虎头岭挖金的老百姓越来越多,直到七块金块都被挖出来后,虎头岭的岭尖已经被挖出了一个十多丈深的一个大豁口子。
侯杰回到京城后,郫县发生了大旱,灾民们流离失所,竟出现了人吃人的惨剧。张县令因为救灾不利,被地免职,他升任知府的事自然也打了水漂。
京城的风水师赵守一得到消息,真是有点百思不得其解了,他急忙来到了天师府,找到了侯杰,问道:“侯天师,郫县这些年风调雨顺,今年怎么突然大旱了呢!”侯杰并不是个诗官,他真正的身份是个天师,天师府一共有三位神秘的天师,一位主管历法,一位主管天象,而他却主管天下的风水。
华夏大地,地形复杂,真可谓龙盘虎踞,侯杰的任务有俩个,一个是替皇家寻找绝佳的风水葬地,另外一个是破坏对大宋江山有威胁的风水格局。
郫县之行,侯杰做的是第二点。他见赵守一前来询问郫县闹灾的经过,便提起笔来,在纸画了一个虎头岭的模样,然后在虎头岭的间又画了一个大豁口,赵守一看到那个大豁口,他终于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虎头岭的东边是郫县,可是西边却是干旱的沙砾荒原,那股从荒原吹过来的干燥的风以前被虎头岭所挡,对郫县产生不了什么影响,可是挖金的人们在虎头岭间开了一个口子之后,那干燥的气流沿着口子,吹进了郫县,这是郫县今年干旱的缘由。看着赵守一离去的背影,侯杰不由得一阵冷笑。
其实事情哪有侯杰讲的这样简单。张子韩图谋汝阳知府,汝阳知府的地位便岌岌可危了,他花重金托人找到了侯杰,侯杰借着到郫县考查风水的机会,然后用四气玄武『穴』唬得裴蠡搬得了祖坟。
那所谓的七星金是侯杰命人埋在虎头岭的,他的目的是要百姓们挖断虎头岭,明着是破坏风水格局,其实是让岭那边干旱的气流吹进郫县,使郫县变成干旱的灾区,让张子韩彻底失去升官的机会。
尝鼎一脔,便知道全部的肉味,看到为了私人利益,而不顾郫县百姓死活的侯杰,便可以想见北宋的官场会有多么黑暗和腐败。一转眼,几年的时间过去了,金兵挥刀入关,好像一阵大风,将北宋朝廷吹得颓然倒地。
侯杰被金兵一刀杀死的时候,他虚弱地叫道:“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风水术了!”
听完这个长长的故事,李响『迷』糊了。这个故事貌似是一个普通的民间风水故事,和夏侯家族没有一点关系,夏侯建邺无缘无故的讲给自己听是几个意思?
夏侯建邺转头看了他一眼,补充解释了一句:“故事的那个虎头村所在的地方,正是现今夏侯家族的驻地。”
“什么?我还以为夏侯家族从一开始在这处福地之。”
夏侯建邺摇摇头:“我夏侯家族是八百年前搬到这里的。起初这里并不是一处福地,家族的先辈们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
夏侯建邺的话未说完,异的波动消失了,怪异的低吼咆哮之声也听不见了,一切完全的平息下来,好像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夏侯建邺缓缓的转过身子,神情颇显惫态,挥了挥手,道:“李公子,我们走吧。”
李响点点头,压抑住心的不解、疑『惑』与好,不再多说什么,跟着夏侯建邺离开了这个地方。
跟着夏侯建邺一路回走,整个村子依旧显得格外的宁静,零散的村民也没有任何的异常举动,甚至连他们的族长经过也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这种情况太不正常了,自打进入这里,遇到的村民都好像是机器人一般,只是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