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听之后,姚平当即也转向西门跑去,他甚至混迹进了反军的队伍之中,一路随他们冲到了临涧城西门下。来到西门下的姚平,他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站了反军队伍的前列了。他反身看去发现,其实根本也没有多少暴民响应号令赶到西门来。很显然,更多的暴民依然在城中寻觅着财宝和粮食,他们此时已无心再听从什么头领的指挥了。
透过城门大开的西门向城西看去,姚平看到了一片树林,在树林那里,他看到似还有不少百姓向林中奔逃着。而在这个时候,姚平也意外的看到了反军的首领。那是一个骑着黑马的大汉,在他的身边,围绕着的还有十余个手持兵器,身披盔甲的暴民。
姚平对那反军首领怒目而视,他紧握着手中的“影切”,心中充满了怨火。
“报告大哥!”一个反军小卒惊慌奔跑而来,他冲那首领喊道,“大...大哥!东门有官府的援军到了!”
“什么?官府的援军?!他们到了多少人?”那首领问道。
“大约,约有三四百人。”
“区区三四百人!”首领向四周的暴民招呼道,“先不要追这些百姓了,快快集合人马,你们随我去杀他们个屁滚尿流。”
眼看西门本要追杀百姓的反军,又调头回向了城中,进而赶往了东门,姚平趁着这个机会撒腿从西门反跑了出来,他出了西门一路向西,极力的跑向了远处的树林处。
“郦君!”姚平在跑近树林后大声呼喊着。
“咳!”一个气喘吁吁的逃命老汉正依靠在一株大树之下,惊恐的看着姚平。
“老伯,人们都往哪里走了?”姚平走近那老汉后,向他问道。
“好汉,饶老身,饶老身一命吧。”老汉惊恐的看着姚平说道。
“我不是坏人。”姚平焦急的问道,“老伯,您老人家可知道展县尉去了哪里?”
“那,那边。”老汉颤颤巍巍举起手指,指向了一边,他咳了一声后说道,“县尉,带着百姓,往那边,去了。”
“多谢。”
姚平向老汉道谢之后,便朝着他所指的方向跑去。但在跑出去十余步之后,姚平忽听得身后发出了一声惨叫。他立刻回身看去,却惊讶的看到,一个矮壮的恶汉,此刻正将一把斧子砍进了刚刚那老汉的胸膛。
看着刚刚还向自己说话,而此刻即惨死的老汉,姚平只感热血瞬间涌上了头颅,他惊愕的一阵头皮发麻。
“老不死的东西。”那暴民恶汉从老汉的尸体上抽出了斧子,他看着姚平恶狠狠的说道,“你他娘的,怎么对这么个废物也下不去手?难道光知道抢钱?”
姚平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恶汉,他愤恨的将“影切”的刀鞘抽了下来,并扔到了地上。他紧握刀柄,面带杀气的向那恶汉缓缓走了过去。
恶汉很明显也发现了姚平的异常,他啐了一口然后说道,“娘的,小杂种,看来今天也是你的死期了。”
姚平怒火中烧,他率先向那恶汉急冲而去。姚平与恶汉两人在靠近后即刻也便是刀斧相交。只不过这刀斧相交的兵刃,一个是樱州名刀神器,一个却是农家砍柴之物。恶汉的斧头在接触到了“影切”的刀刃之后,即刻蹦出了一道火花,而随着这道火花,斧头也即从斧刃到斧背被劈为了两截。
在看到自己手中的斧头被姚平一击便齐齐削去了一半后,恶汉一时吓的有些六神无主不知所措。但在恶汉怔怔发愣的时候,姚平却也没能趁此机会再度将“影切”挥向他,因为刚才的那一下劈切让他意外的有些刀柄脱手。当姚平再将“影切”重新握紧,并下定决心要杀掉这个恶汉的时候,恶汉也已恍然回身,开始躲避着向后奔逃了。
姚平见恶汉奔逃,当即也毫不犹豫的迈开了步子前去追赶。在追赶了一阵之后,那恶汉突然回身向姚平又丢来了手中剩下的半截斧子,面对那恶汉丢来的半截斧子,姚平惊忙躲避,进而脚下一个踉跄,从而又失去了追上他的最佳时机。
眼看那恶汉就要跑出树林,向有聚集有暴民的临涧县城西门而去,姚平不禁心恨,他想这下难能为刚刚那死去的老汉报仇了。
然而正当姚平这么想的时候,他忽见一杆投矛从林中飞了出来。那投矛穿越树木之间的缝隙,在半空划出了一道清晰的抛物线,随后,那投矛精准的插进了恶汉大腿。忽中了这一矛的恶汉当即摔趴在地,他手捂着被投矛贯穿,流血不止的大腿,即刻在地上翻滚着开始了痛苦的哀嚎。
一时气愤难当的姚平且先不管投矛何来,他当即追至了那恶汉跟前,他举起刀便想向那恶汉头上砍去。不过当看着恶汉鲜血喷涌的大腿,和他痛苦哀嚎的样子,姚平心头一软,手上不禁稍稍犹豫了。
恶汉眼看姚平向自己举刀走来,他一边痛苦的哀求一边忍痛向后倒退,就在姚平犹豫之时,他突然用力的将投矛从自己大腿上拔了出来。心惊恶汉如此猪突豨勇的姚平,他不等这恶汉再将投矛刺向自己,便一刀砍进了他的额头。
看着手持投矛,惨死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