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最终凭借阅历看明白了那上面画的到底是些什么内容,可这一明白,便让他登时羞得面红耳赤。 本想赶紧将东西装起来莫要叫人看见,谁知这时阿立竟带着林哥儿直接闯了进来,弄得他好不慌张失措! 一时焦急,便将那混账册子顺手塞藏起来。 姬修齐本想着这样的东西,得亏自己先看了,万万不能让林哥儿瞧见。 谁知,这小子自己就这么瞧见不说,竟还误会他喜欢看这类书。 姬修齐顿时觉得,自己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既然你瞧见便瞧见了吧,反正不管你信不信,我这当真是第一次看。”说完这话,姬修齐觉得自己好像有些露怯,又补充道,“你别给别人说啊!” 主要是别给徐家那大冰山说! 天歌冷眼看他,这种事,她要如何去给旁人说? 这人简直了! 就在屋内二人正在僵冷的时候,有人推门而入,阵阵香风似和煦,将屋内的冷硬打破。 一进屋,女子便感受到屋内氛围有些不太对,可是既已来了,又不能往后退,好在但凡男子见了她,莫不化为绕指柔,是以她轻轻浅浅的施了一礼,便含笑看着两人。 “两位公子,奴家绮罗。” 说完这话,绮罗便瞧见屋内二人的容颜,眼中闪过错愕之后,便涌上了络的笑意。 这时,在她后涌出一些人来,无声又整齐的逐次在桌上放好菜肴,然后将门轻轻合上。 这一番人来人去,虽又恢复平静,但屋里的气氛到底是好了不少。 款步上前,绮罗拿起桌上的酒壶,往桌上的杯中倒满两杯,看了一眼二人神色,便拿着酒杯走到面色显然更冷的天歌跟前。 将一杯酒递到天歌面前,又将一杯酒拈在手中,檀口轻启呵气如兰,“这位公子,今初见,绮罗且敬您一杯。” 说着,不等天歌接过,先将自己手中那杯一饮而尽。 一双澄澈的眼睛含着些许小鹿般的可怜望向天歌。 若是一般男子,瞧见她这惹人怜的模样,定然不管不顾的接过一饮而尽。 可是天歌到底是女子。 绮罗虽我见犹怜,但却无法惹她的怜。 跨前几步,天歌从旁边拿过先前的茶壶,给自己倒上一杯,然后折走到绮罗面前,“我素来不喜饮酒,却也不好拂了姑娘美意,这便以茶代酒回敬姑娘。” 说着,将手中的茶水饮尽,然后自然落座。 绮罗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可很快便消失不见。 但凡来这醉韵楼中的男子,莫不想着见她一面,能得她作陪,那是何等荣耀之事,可她能得今花魁之位,却也不知只靠这般内傲之气,最主要的,还是懂得见机而变。 这杯酒左不过是为了缓和两位客人的僵意,酒虽没喝,但目的达到了,一样算是自己的好。 想明白了这一点,绮罗重又拿起酒杯,走到姬修齐面前,“这位公子,您可喝得酒水?” 些许关怀询问的话里,却带着些许微激,姬修齐当即拿过她手中的酒杯,一口饮下,“我才不喝什么劳什子茶。” 说完,也坐在了自己的位置。 天歌听到那话,嘴上没说,心里却道这厮就算喝茶,也只会牛饮,品不出是好是坏。 经过这么一遭,再加上绮罗一张巧嘴左右讲说,二人心中虽都有些膈应,但到底不似先前那般,而且天歌也没有忘记自己此番来醉韵楼,到底为的是什么。 想起先前姬修齐的请求,天歌平心静气道: “今的事,我会为姬兄保密,但望姬兄后还是克制着些,免得亏伤了子。” 姬修齐哼了哼声,没有理会天歌,却是对着绮罗道,“今你的客人是这位林公子,若是将他伺候的舒服了,爷定好生赏你!” 先前沈妈妈唤绮罗来的时候,绮罗是不大愿意的。 如今她的恩客来头不小,便是她不愿去迎合旁的客人,沈妈妈也不能奈她何。 可是谁曾想,沈妈妈听到她的拒绝,却是一改往的和善讨好,冷笑一声道,“今你若是不去,得罪了那位公子,那明儿个就算我舍你不得,这醉韵楼里,也只能没你这个人。” 绮罗心头一跳,当即应了下来,沈妈妈去探问今客人的份,谁曾想却什么也没有问到。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方才她进入这屋内,才发现要让自己侍奉的两位公子都是相貌卓绝,尤其是如今点名道姓要让她伺候的这位,更是面如冠玉的翩翩佳公子。 若说先前是被沈妈妈bi)着,那如今就是她自己也想跟这郎君有一夜露水了。 心中怀,绮罗便往天歌上凑了过去,脑袋轻轻靠在将她的肩上,又在将面前盛满酒水的杯子拿起,一双眼盈汪汪看向天歌。 “林公子,奴家知您不喜饮酒,但咱们醉韵楼的桃花酿,却是入口绵软,没有一丝辣喉之感,您且看在奴家面上,啜上一口尝尝如何?” 到底是醉韵楼的花魁,绮罗不仅有一张酥媚的好嗓子,那容颜哪怕近看也是无可挑剔,尤其是那双伴着泪痣的眼睛,更像是会说话一般,凑近了时完全让人无法抗拒。 天歌将那酒杯接过,先是闭眼轻嗅。 深吸一口气,似陶醉道,“人面俏如桃花,佳酿甘甜似樱唇。这桃花酿虽好,却不及佳人一张樱口甘甜。” 说着她张开眼睛,左臂一揽,便将轻倚的绮罗拥入自己的怀中仰躺着。 忽然的天旋地转,让绮罗惊呼出声,可待她弄明白自己处在何处时,却见搂着自己的小郎君正低头凑近自己,轻笑的神色,竟是清朗却又迷离,让绮罗一时之间看呆了眼,全然听不清少年嘴唇微动,在说些什么。 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被这少年灌下了满满一杯酒。 而少年则是就着她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