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就听柳爷当下大笑道:“你未免也太看得起她了,一个毛丫头而已,我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招数没有见过,什么样的手段没有应付过,依我看,这丫头分明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学了两招诡异手段,没想到就将你们吓成这个模样,若是我不去将他们给你拆穿了,只怕你们还不知道要怕她到什么时候呢,行了,这件事情你们不用管了,我亲自去,我就不信了,若是我连一个奶娃娃都弄不死,我这头也不必当了,你所说的解散,我倒是也认为可行的很,毕竟,那个时候,我也没脸再做这个头了。”
眼见,组织的头,就这么不停劝说,直接去找宝珠的麻烦了,领头人整个人都不好了,竟是一头栽在了地上,好多人立时围了上来,忙着急的喊起了他的名字,只是此时他真有几分心如死灰之感,一点想要应和的意思都没有,只苦着脸道:“完了,全完了。”
“你再说什么呢,什么全完了。”
领头人见是平时最跟他不对付的宇通,顿时没好气的将头扭到了一边,只气呼呼的言道:“你该不是想来看我的笑话吧,我可告诉你宇通,现在我没工夫和你胡闹,没事的话,滚远一点,我的头都快炸了,再者说了,组织都快玩完了,你还在这里和我对着干,有意思吗。”
宇通闻听此言,无语的言道:“我说周五,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可警告你啊,这组织可是大家的家,若是真被你搅和散了,那想杀你的可就不是一个两个了,虽然平日里,咱们两个不对付的很,可你也不至于这么想不开吧。”
长出口气,领头人冷笑言道;“说的什么话,怎么就到了我想不开上了,跟你怼了这么久,我还好好活着,我怎么能想不开呢。”
一听这话,宇通倒是认同的念头应道;“这倒也是,起码这么多年你还没有气死,这就说明你还挺坚挺的,那我就更好奇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说出这样不要命的话来。”
话到含着泪,宇通见周五一个踉跄趴在了地上,不由笑着拍一下自己的脑袋道:“瞧我,怎么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你应该就是因为这不停的摔倒,脸面都给丢尽了,所以想死,可自己下不去手,所以说出这样欠扁的话来,就是想要我们动手弄死你对吧,真是,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你早说啊,这样的事情,你其实只要和我说一声,我是很愿意成全你的,放心,你站着不要动,我现在动手,保证动作迅速,你还没什么痛苦啊,站着别动,我来了。”
一个激灵,忙闪到了一边,周五站起身道:“你疯了,这是在干什么。”
一听这话,宇通顿时一脸无辜的言道:“说了这么多,合着你没听明白啊,我的意思就是帮着你完成心愿啊,你不是想死吗,放心,有我出手,保准又快又好,你还没什么痛苦,你解放了,我也出气了,两全其美不是。”
“呸,你别趁着我心慌意乱的时候在这里趁火打劫啊,谁想死了,老子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去死,再者说了,事情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说白了,不过就是想要趁机拿我开算,想找点乐子罢了,我可警告你,现在可不是玩闹的时候,如今都到了组织生死存亡的关头,你若是真想这个家没了,你就只管闹就是了,左右,以后想闹也没有就会了。”
一听这话,宇通的神色不由凝重了起来,直直的盯着周五言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组织就要散了,你说的是真的,不是发发牢骚。”
此言一出,段霄飞点点头道:“你这话说的倒也不错,不过,如今你除了我也没有什么可相信的人了,现在也没有那么多功夫,让你们想什么有的没的,到底要站在哪边,现在做个选择吧。”
见段霄飞神色突然冷厉了起来,眼中还泛起了杀意,众人无端打了个冷颤,又见几个领头之人,都被段霄飞给收拾了,不由都沉默了下来。
左右张望了一番,见点头人众多,随之便有几人跪下言道:“我等仅遵八殿下吩咐。”
此言一落,众将士便都跪了下来,见此情景,段霄飞心中一喜,随手点了先跪在地上的几人升了官,便急急带着众人赶往皇城。
到底是精锐,很快便控制了皇城。
而且段霄飞还真庆幸,这回来的及时,不然,辉真帝还真得交代了。
正是因为,段霄飞这个儿子,可以说是两次救他与生死之中,辉真帝脸上不由带上了前所未有的亲切,尤其是知道,段霄飞依言将兵给带了回去,却丝毫没有想将这股势力占为己有的时候,辉真帝对这个儿子才是真的放了心,只笑言道:“霄飞,这几天父帝昏迷,你只怕是累了,如今,既然父帝我已经醒过来了,你便好好歇歇,你放心,这次的功劳,父帝都记在心里了,等将那些逆子,都给处置了,父帝定然论功行赏,少不了,你的好处。”
不过不等他细想,这边段霄飞便已经接着言道:“父帝想来也知道,我对宝珠的感情,只是如今,母妃和外公那里,都对宝珠有了隔阂,虽然外公,并不像母妃一般想要毁了这么亲事,可是也对宝珠有了很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