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妈妈看着安宁脸色微微的变冷:“听说你找我?” 安宁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开口道:“赵妈妈是不是经常被左侧的头痛,折磨的睡不好觉,只能靠止疼药维持。” “你怎么知道?”赵妈妈看着安宁,她头疼的事情没有跟任何人讲过。 安宁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不瞒赵妈妈,我从小跟师傅学中医,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昨天见到赵妈妈便看出来了。”昨天这位赵妈妈捏着安宁下巴的时候,安宁本能的用意识探索了下,知道这位赵妈妈身体情况,她左脑有个三厘米的瘤子,已经开始压迫神经,所以这赵妈妈会经常头痛。 赵妈妈上上下下打量着安宁,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能有多大的本事。 安宁见赵妈妈抱有怀疑,她继续开口道:“赵妈妈您不光头疼,每次月经来的时候,更是会痛不欲生。” 赵妈妈是古家的家生奴,父母都是古家做佣人,三十年前古家隐世,所有的佣人愿意跟着的便跟着,不愿意跟着便给遣散费。 赵家对顾家很是衷心,便跟着来到了深山。 古家变故,所以佣人根本不够用,只有十三四的赵妈妈,开始承担起奴仆的事情。 也因此伤了身子,至今赵妈妈也没有嫁人,不过古悦海,也就是古嘉雯的父亲,对赵妈妈很是信任。 很多重要的事情都交给她去做,赵妈妈的地位,在古家也不容小觑。 也正是因为如此,古悦海将这次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赵妈妈。 每次痛经吃止疼片都不管用,这种疼伴随着赵妈妈几十年,今天听到安宁指出来,怎么能让她不动心。 “你有办法?” 安宁看着赵妈妈:“妈妈是个聪明人,我有办法救治妈妈,但是我也有事情要求妈妈。” 赵妈妈脸色很是不好的瞪着安宁:“我没有把你放走的权利。”这些女人都是家主花钱买来伺候贵客的,她可没有权利放她们离开。 再有这些奴既然来了,就没有能出去的命,万一要是在外面胡说,古家的名声还要不要。 安宁:“放走就不必了,我只求妈妈不要给我安排什么男人。” 藏个人赵妈妈还是做得到,或者说至少现在赵妈妈还能说了算。 “我的头疼是什么原因?”痛经一个月那么一次,可是这头疼几乎每天都会发作。 安宁知道赵妈妈会同意的:“你的头疼是因为,风寒阴邪之气入体造成的,加上您最近太过劳累,所以频繁发作,只要给我一幅银针,有三,五天的时间,便能去跟。”安宁没有说她脑袋里有瘤子。 她怕吓到赵妈妈,对自己不利。 三五日的时间倒是不长,针灸这东西也不复杂,赵妈妈想着她也在族里看过大夫,都没什么好方法,所以她打算试一试。 “我就信你一次,你要是敢耍花样,老娘把你喂狼。”赵妈妈阴狠吓唬这安宁。 “赵妈妈,我的命都在您的手里,我跟您耍花样也没用,我只是想能过几天舒坦日子。” 赵妈妈看着安宁一笑:“最好你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