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看着依旧忿忿不平而骂骂咧咧的王桂花呵呵笑道:“这女人还真是豁得出去。”
她当时古时候的当街拦轿喊冤么?不管不顾就冲了过去,也不怕被撞死?
温糖撇了撇嘴角:“说得好像动手脚的不是你一样。”
鬼王乐呵咧嘴,看向温糖和君彦初,准确地说是扫了眼二人的手,意有所指:“藏什么?掐指决的可不是我。”
谁藏了?
二人大大方方各自拿了瓶汽水,老神在在地喝了几口,君彦初指尖一弹,边走边骂的王桂花便摔了个狗啃泥,见状君彦初一脸的淡然,仿佛搞小动作的不是自己,反而一副高人之姿说道:“那二人若非心底都深藏着邪念,我指决掐到死也没用。”
因为存在心魔,只需稍稍牵引,邪恶的种子便会破土而出,而刚才,效果意外的好,由此可见,那二人是真恶!
“看不出,人前谦谦君子的君家准家主原是个腹黑的主。”鬼王更乐了。
君彦初淡扫一眼,说得像你多了解我似的,咱俩不熟。
沈楚楚只奇怪今天自己那股子邪火来得突然,却没想到背后有人动用了法力加深了自己的怨念,一路闭目养神,到家的时候又恢复如初,还是那个人见人爱、天真无邪的美少女。
到家后离吃饭还有一会儿,沈冠霖也从外省公干回来,叫了陈兴河便上了书房。
陈兴河虽心存疑虑,终究不想将人看得太坏,更何况是自己看到大、疼到大的孩子,而且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有些话自然没说。但暂且查到的包括今天王桂花拦车的事一字不落说了。
沈冠霖听了沉吟片刻,眸光半眯,果然是有人从中作梗呢。
“那个林如怎么样?”
“一个普通的学生而已,家庭也很普通,也许有些心机,但这种事她还没那个能耐。”
“盯着,继续查。”他倒要看看背后黑手到底是谁。
“明白。”
“还有那个王桂花......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先生放心,我心中有数。”
“楚楚这里也注意一下,别让她受伤。”也不知王桂花是怎么得知消息的,来找楚楚肯定是奔着甜头来的,今儿没讨到好处如何肯死心?贪婪的人总是不知足,难保以后又出幺蛾子。
“好。”
楼下的沈楚楚稍显心不在焉,要说陈伯绝对是沈家的心腹,忠心耿耿。说是司机,做的事可不少,深得沈家人信任。见俩人去了书房必是有事要谈,换做往常,沈楚楚不会在意,事不关己便高高挂起,那些什么工作上的事她没兴趣,但是这次不一样,王桂花这茬陈伯肯定是要说的,原本在门口堵着自己倒没什么,问题是她说了林如,说自己暗中帮助了她,也不知陈伯当时听了多少,自己的父亲常年在官场上,牛鬼蛇神见得多了,没那么好糊弄。
“001,给我看看他们都谈了些什么。”
001此时倒没和沈楚楚对着干,反正这种事于他而言小事一桩,而且日子过得有些无聊总得找点乐子,当即就给她看了。
当听到沈冠霖到底还是关心自己的时候,沈楚楚心宽了不少,可不能就此掉以轻心。王桂花这人决计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缠得自己不厌其烦多糟心。这人......留不得。还有林如,居然将这个秘密告诉了王桂花,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
001一见她凉了目光便知她动了杀心,不由说了句:“那是你生母......”
“我可没有这种恶毒的母亲。”前世不就是她害惨了自己么?现在也一样,只是时机不同罢了,归根结底那就不是个东西。
“呵呵......”人家是为了后半生缠着你,至少目前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可你却想除之而后快,论恶毒?有谁及你?
“你笑什么?”
“你真要我说?”五十步笑百步么?
“那你还是别说了。”反正到你嘴里就没好话。
“楚楚、楚楚?想什么呢?妈问你话呢......”
“嗯?啊?哦,您说,我刚在想事没听见。”
“我这不看了报纸么,小糖她现在怎么样?”
她这才进屋多久啊?张嘴闭嘴就是小糖,关心之情溢于言表,你咋不问问你面前的女儿学习生活?说什么一视同仁,那都是假的。将近二十年的母女情分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敌不过亲生骨肉的血脉相连。前世便是如此,嘴上说得好听,结果不管自己怎么求,一家人对自己还不是弃若敝履。
养条狗还有感情呢,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啊,同一屋檐下生活了那么久居然说弃就弃了,而且一张张脸上全是深恶痛绝。她这么招人恨吗?是,她是私心作祟暗中做了许多小动作,可她没杀人放火啊,温糖不活得好好的么,凭什么对自己那么狠心?
沈楚楚忍下心底的怨念,说:“哦,挺好的,她心大,这种事从来不放在心上,您别担心。”
“哎,怎么会好?这事换谁心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