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老顽童,人前全是装出来的,私下里哪有半点掌门的样子?
“季寒还在闭关?”
“嗯。”不然以他那性子知道要来元市早巴巴跟来了。
“他闭关多久了?”
“一个月了。”
厉害了我的哥,不声不响的就闭关了一月。
“伤......”
“当时的事我听说了,若非为了送他的队友出去,他不至于......”君彦初说话很有分寸,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给温糖吃了颗定心丸,“休养了一个月,全好了。倒是他现在的修为让我都觉得诧异,以往他并非修道。如今这进度......难怪爷爷说他是天纵奇才,便是我都不得不叹一句妖孽。”
小青越发觉得季寒就是寒大人,忍不住用意识赞道:“那是,也不瞧瞧那是谁?天下间绝无仅有、惊世绝艳的寒大人啊!”
温糖轻轻一笑,摸了摸小青:“对了,陈旭青来找过我。”
“车祸的事我也听说了,不想他来得倒快。所以......”君彦初和温糖一起坐在了一旁的长椅上,“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了?”
“嗯。”
“一早提醒过他不要乱跑,还当我咒他。”想必遭此一劫,以后会稳着些了。
“倒也不怪他,迟早的祸事,避无可避。”
听出温糖的话外音,君彦初皱了皱眉:“你是说?”
“人为的。”
这点便是君彦初有有些始料未及,他只看出对方有血光之灾,却防不到有人从中作梗:“谁?”
“沈楚楚。”
怎么又是她!那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吧。
“你从何得知?”
语落,倏地一道阴风,鬼王赫然现身:“自然是我告诉小糖的,不用太感谢本王。”
君彦初顿时如临大敌,眸光一凛便要出手。鬼王翻了个白眼:“我说姓君的小子,伸手不打笑脸人,你至于嘛。本王和小糖可是朋友,哪有自家人打自家人的道理?”
君彦初朝温糖看了一眼,温糖无可奈何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鬼王的说辞。
君彦初冷笑一声:“阁下真是好闲心。”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究竟目的何在?
“小子,别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盯着本王。本王一早说过和小糖丫头是不打不相识,本王甚是欣赏她,怎会有别的心思?你小子可别把所有的人都想差了......”
“你是人吗?”
鬼王呵呵一笑,大咧咧往温糖身旁一坐:“是人是鬼又如何?有些人还不如鬼呢,比如那个恶毒的沈楚楚!”
“没有最好。”君彦初拉起温糖,示意她坐到另一边,自己则坐在了二人中间,转头警告,“若是被我知道你存了什么歪心,我让你连鬼都做不成。”
“哎哟我好怕......”鬼王失笑,上下打量了君彦初一番,“这么护着小糖,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她对象呢。”
究竟谁存了心思?谁心里清楚。
君彦初懒得和鬼王打嘴仗,扭头话锋一转:“沈家没有修行的人,来京也不过几年光景,沈冠霖口碑不错,是个正直的人,为人处世也是为了百姓着想,政绩不俗。其妻也是温良贤淑,家教极好,育有一子一女,一家人都深得人心,只是儿子打小体弱多病,不太出来走动,女儿......京城圈子里混得很开,不想却是个表里不一的。而且古怪的很,沈家有此女,实乃隐患。”
“我倒是有一个关于她的消息,你们想听吗?”鬼王忽然接了句嘴。
“爱说不说。”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友好?我敢保证这个消息你们一定感兴趣。”
“呵......”卖什么关子?难道还指着自己去求吗?君彦初可不是会求人的人,一把拉起温糖,“走了,外面凉。”
“你这性子......是要得罪人的。”遇上这么个油盐不进的君彦初,鬼王也有些无奈,要不是看着温糖的面子当真甩袖而去,此时也只能耐着性子开了口,“我和冥王交情不浅,看了眼生死簿。那沈楚楚......生死簿上居然记载不详!”
“不详还是不祥?”
“因为不详,所以不详!”
二人打哑谜般的对话旁人听了肯定云里雾里,可三人却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这种事绝无仅有,那沈楚楚到底什么来头?
沉吟片刻,鬼王忽然消失在原地:“老家伙来了,本王先行一步。”
一道身影风一般靠近,不是君子墨又是谁?
温糖眉梢一挑,哟,这鬼王到是警觉得很呢。
“咦?明明有什么......”君子墨警惕地四下里看了几眼,一无所获,疑惑中看向了两个小辈,大步向前,一把拧住了君彦初的耳朵,“你个小兔崽子,一转眼的功夫你就不见了,让老子好找。”
哪里是好找?君彦初当时和他耳语的时候他就一直暗中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