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么顺利,风评回归,但总感觉有点不踏实啊,是不是最近太浪了,该收敛收敛了,毕竟剧情惯性再大,也禁不住我这么给全国人民剧透啊!
李怀正在担忧着,那边枢密院派来的使者,就在那边问计道:“枢密使令我来此,除了致谢之外,还希望您能再进一步分析局面,接下来那贼兵会如何动向?”
来了!
李怀心里想着,这时候哪里还能再主动冲上去了,得见好就收啊!
于是他微微一笑道:“这后面的情况如何,可就不是我能预料的了,毕竟真正在前线指挥作战的将领才是最为了解,而论运筹,还是枢密院的几位相公才是谋定大局之人!”
他这一开口,便想着接下来要如何,既不损伤人设和名望,又能比较自然的过度。
没想到的是,那人听得此言之后,居然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说道:“不愧是定襄侯,在下明白了,这便回去转告给几位相公。”
随后他看向李怀的目光中,便多了许多崇敬之意,顺势便告辞离去。
???
李怀愣在原地。
这剧情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干脆就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有什么我不理解的深意在里面吗?我刚才说了什么?我在哪?
跟着,他表情凝重起来,思考着自己方才的言语,想着到底有何玄机是没有勘破的。
但左想右想,最后这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抱怨着:“这些官场之人真是让人憋闷,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吗,非要让人猜猜猜,有什么意思嘛!”
他却没有注意到,身边跟着的几个“心腹属下”看他的目光又有变化,越发复杂起来。
等这一天的事处理完,几人退去,临走的时候,郭詹等人忍不住回望一眼,见李怀依旧端坐衙门之中,都忍不住生出一点敬佩之情。
等离了衙门,到了隐蔽之处,高渡先道:“定襄侯的心胸还是不错的,最起码这不争功一点,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郭詹也点了点头,叹息道:“本来主上还让我从旁协助,不让侯爷坐稳了那运筹之名,没想到他竟是主动推脱,这么一来,各方皆可满意,只是委屈他这位真正的功臣!”
高渡冷笑一声,道:“官场的那一套无耻厚黑,你莫非今日才知道?我早就猜到了!现在贼军大损,眼看着大势已去,这些原本口口声声说他永昌侯并非叛逆的大臣,又一个个变了面目,开始一口一个逆贼的叫着了,更是争抢着要这平叛之功!”
郭詹张了张嘴,最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高渡看了他一眼,道:“怎么?还不速速去给你家主子回报消息?”
郭詹苦笑一声,道:“这话说的,我等现在多少还是同僚,都是侯爷属下。”
“侯爷属下?”高渡摇摇头,语含讽刺的道,“别忘了我等的任务,如今这事情一了,定襄侯主动让了功劳,其他各方总不好在针对了,那咱们也就没了用处,八成要被调走了。”
郭詹还是摇头,怅然若失。
高渡见他模样,也收起了冷笑,说道:“侯爷确实待我等不错,也无什么架子,哪怕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我心思、来意,却没有半点在意,依旧是委以重任,平时也不设防,这等人物,若能真为其奔走,那我也是愿意的,只可惜啊,人生在世,身不由己。”
说完,他拱拱手,转身便走。
看着高渡远去的背影,郭詹叹了口气,拱了拱手,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一走,便径直来到了一座布置典雅的茶肆,早就有一个中年文士等在那,见着郭詹便呼喊了一声。
郭詹笑着走了过去,顺势坐下,叫跑堂的上了茶水,二人便闲聊了两句,宛如老友。
不过说着说着,等上过了茶水,郭詹忽然压低声音,将方才衙门里的事说了一遍,那文士一听便就愕然,忍不住叹道:“这定襄侯还真是个明智的性子,也是有决断、有魄力之人,懂得这以退为进之法,这般容易便脱身出去,不用蹚浑水了,当真是个妙人。”
郭詹闻言,便问道:“这般说来,相公那边已准备争夺战后主导之权了?”
中年文士笑着摆手,道:“这话可不是咱们能议论的,郭兄,你这心思有些过界了。”
郭詹一惊,点头不语。
那文士跟着又道:“不过,这次仗能打到这个份上,还是这般容易,朝廷几乎未损多少兵将,等于是送上门来的功劳、功绩,哪个能放过?可惜了,若定襄侯早入官场,或者早就领军了,积累了资历和职权,然后名正言顺的指挥此战,那旁人哪个敢与他争夺功劳?”
郭詹面色暗淡,点头叹息:“是啊,如今侯爷只得了个咨询之名,虽为枢密院所尊,更是出谋划策、运筹帷幄,但到底名不正、言不顺,到了分果实的时候,便要被人排挤到一边了。”
“听你这口气,可是有些不对啊。”中年文士一语点醒,令郭詹悚然一惊,随后讪讪一笑。
那文士随后起身:“其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