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弄得人尽皆知,都说是你逼迫外藩将领,闹出兵患,这可是牵扯族群的罪名啊……”
李怀摇摇头,安慰道:“母亲无需担忧,这些人其实弄巧成拙了,他们若只是传书于朝廷,那我还要担忧一下,现在闹得满城皆知,人人都知道外藩之将威逼朝堂,要给我治罪,我乃堂堂定襄侯,有职有爵,父兄有功于社稷,只是因为外将之言,朝廷真这般做了,岂不就等于告诉这长安之人,说是怕了外面区区藩将?那才是要人心不稳了!”
听得此言,众人纷纷点头,觉得十分有理。
李宇这会也插话道:“就是这个道理,况且这在外的骄兵悍将,平日里少不得要敲打,防止其做大,而且最是不懂礼数和谦让,你今日退让一步,他便要得寸进尺,这个例子不会开的,朝廷诸公不会不懂得抱薪救火的道理,今日割一城,明日割十城,这平息不了祸患!”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李府的人心算是微微稳定了,那位老太公便驱散了众人,说着让李怀修养一番,也好应对。
但等人一走,老太公却来到李怀跟前,语重心长的道:“府中人心还好安定,但不可拖延,侯爷若是心有定计,还是要早日面圣,和盘托出才行啊。”
李怀表面点头,心里苦涩,越发的头疼起来。
若要定计,计将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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