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皇宫
“佗山前辈,暮暮没事吧?”戚亘紧张的看着佗山,小声的询问到。
“无碍,这致命的毒药本该一口下去毒发身亡,不过还在公主的体质特殊。”佗山回答到,把余暮暮的手放回被窝里,然后转身开了药。
因为对宫里人不信任,娇娘接过佗山的药方,亲自出去抓药,给余暮暮熬。
而佗山的目光落在脸色惨白的戚晋霖身上,有些不好意思,侧头问了戚亘一句:“皇上宫里可有何首乌?”
“何首乌北国没有,可是暮暮的药材却这味药材,朕立马派人去玉辽买。”戚亘急急忙忙,想招手把卓海生唤过来。
“公主的药材,太医院都有,不过是十六皇子被我试药给伤着了,失血过多需要补一补。”佗山出声道,“没有何首乌,有当归也成。”
听见佗山这话,戚亘看着自己这个儿子的眼神不一样了。
“这个有,佗山前辈尽管开药方便是。”戚亘和佗山说完,目光就落在了戚晋霖身上,看着自己儿子那惨白的脸,他有几分的心疼。
“十六皇子,药方开好了,你让人去把药抓了吧。”佗山把药方递给戚晋霖,便放下了笔,看了床上的余暮暮一眼。
“等会儿为公主排毒的场面有些血腥,皇上可否回避一下?”顿了顿,佗山才说出了口。
不过戚亘却摆了摆手,目光坚定的说:“无妨,朕就坐在这里看着便可。”
听见这话,佗山也没再劝退,反正等会儿太血腥,可不能怪他没提醒了。
裘书安帮着佗山拿来了银针,他便坐在余暮暮床边,开始解毒了。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个厉害的。
等着银针插完,佗山就拿出余暮暮的手,拿银针轻轻戳了一下。
黑色的血从她指尖一滴滴落下,虽然流得不是很多,可空气里的血腥味却浓烈。
戚亘对气味敏感,闻到这血腥味味,他就觉得一股反胃,怎样可控制不住,冲出去一阵干呕。
戚晋霖看了看余暮暮,便一脸担忧的走出去,关怀的询问到自己的父皇:“父皇,你可无碍?”
因为难受,戚亘说不出话来,只对他摆了摆手。
屋里,佗山看着冲出去的戚亘,挑了挑眉,看了许景言一眼。
不过许景言的目光全部落在余暮暮身上的,理都没理他一下。
毒血放了一小碗,佗山就把余暮暮的手放了回去,打了个哈皮说:“老夫困了去睡会儿,等会儿药来了,再叫老夫。”
说完,佗山也没等人答应,躺在戚亘的软榻上,就闭眼睡了过去。
小念瞧见躺着的佗山,赶忙给余暮暮打小报告。
闻言,余暮暮有些哭笑不得,盯着小念说:“不过是给人家几根千年人参须,你怎么就老打人的小报告?”
小念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它不能说宿主小气,那还不能说别人吗?
它的话余暮暮听见了,脑海里也有了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