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枣枣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余枣枣看见余暮暮的手被许景言紧握着,而且眼眸还充满泪水,以为她是因为手疼,所以努力的踮起脚尖,想给她吹一下。 听见余枣枣的声音,余暮暮的理智才回神一大半,她赶忙抽回了手,然后看着余枣枣说:“小枣儿,姐姐不疼的,你不要担心。” 余枣枣看见她手上没有血迹,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递着自己的糖葫芦说:“姐姐吃。” 只有这么三个字,可却显现出了小丫头对余暮暮的爱。 自家小枣儿可是个小吃货,能从小吃货手里拿着吃的,可不是在她心里极其重要么。 “赶紧给老子把那骚娘们抓起来啊!”黄甘认真疼痛起身,见捕头没有动,又大声的吼了一句。 捕头闻言,笑呵呵的对黄甘说:“黄大少爷,一个姑娘而已,你也别在计较,大家各退一步怎么样?” 不是捕头帮着余暮暮,而是想让黄甘别犯傻,毕竟县令大人的兄弟,还是不能轻易得罪的。 可是这会儿黄甘又怎么会听捕头的,他命根子都快断了,根本不会管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得罪了他都得吃饱了兜着走。 “头儿,”捕头的话刚落下,就有好几个捕快跑来了,气喘吁吁的走到捕头身边,耳语了一段。 “当真?”捕头听见自己手下说的,是一脸的惊讶与错愕,神色怀疑的看着手下。 捕快当即点了点头,认真的回到:“这是县令大人亲自说的。” 听见这话,捕头也不再诱惑了,严肃的目光望向黄甘,然后对捕快挥手,让他们去将黄甘等人抓住。 “艹,申捕头你是疯了吗,居然敢抓老子,我爹知道非宰了你不可。”黄甘一脸茫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被抓了,他怒视着申捕头吼了起来。 申捕头神色冷漠,冷哼一声说:“得看黄吉利有没有那个命了,其余人去黄家捉拿黄吉利。” “放开老子,老子可是黄家酒楼的少爷!”黄甘被捕快压着,一路上就不停的瞎叫唤,根本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 等着黄甘被抓走,捕头才上前说:“许秀才,余姑娘,你们可没事吧?” 说话时,申捕头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 “无碍,若是无事我们便先离开了。”许景言淡漠的出声到,而眼角的余光却落在余暮暮的身上。 说完,许景言直接带着余暮暮他们离开,看都没看一眼申捕头的神情,等申捕头反应过来,人都走远了。 天色不是很早,余暮暮去买了些糕点,还有些米面,就往镇外走去,马车停在外面等着他们呢。 许景言亲眼看着余暮暮他们上了马车,而且已经往许家村走了,这才转身进了镇,然后往衙门走去。 黄甘的事情,新仇旧恨就一起算吧。 回家的路上,因为余枣枣的精神好,所以一路上叽叽喳喳的,一会儿和余暮暮说说这里,这会儿和余铭旭说说那里,可欢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