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咱们的粮草有些不足,南阳城粮草充足,如果他们固守的话时间一长对咱们不利。是否选择撤军?”一个叫做焦作的小帅突然站起来说道。 此时的张曼成正在中军大帐内商议军情,从他回到豫州起兵开始,他果断的放弃攻打合肥转战南阳郡。合肥设立豫州刺史府,这个地方城墙高且厚,城外方圆十里的方位内全部都是平川,不适合军队长时间的驻扎,最主要的是他们发展的势力靠近合肥以北的地区,一旦合肥城受到攻击的话,整个豫州的兵马会一同前来救援合肥,张曼成没有合适的攻城器械和内应,短时间内根本攻不下合肥。与其这样还不如先攻下粮仓之一的南阳郡。南阳郡作为豫州、徐州、扬州的粮食中转地,它中转出去的粮草会发往洛阳、并州等地,只要打下南阳郡的起码让他短时间内不会再为粮草发愁,还有一点就是南阳距离合肥远,只需要切断南阳和外界的联系,想要打下南阳易如反掌。 一路之上张曼成沿路收罗难民来壮大兵力,不管过任何的村庄或者县城都会抢劫一番,合肥派出军队围剿都是全军覆没,一时间张曼成成为豫州百姓头顶上挥之不去的噩梦,大伙背后都叫他魔王。就算是张曼成再怎么能干,可是大汉朝还是有一大部分忠志之士,南阳郡郡守褚贡今年有四十七岁左右,他也是被举荐之后一步一步走到南阳郡郡守的位置,在任期间兢兢业业的为刘宏保护着粮仓,就算是土匪、草寇四起都没有从他的手里面丢过一粒粮食。 原来的南阳城外有一处粮仓,平时也由于两千左右的驻军把守,由于张曼成凶命太盛。褚贡下令全城把外面的粮食全部运到城内,还提前在城内掘好了水井,这样他们城内的三万人口有吃有喝的守在城内,就算是张曼成在外面喊破了天,褚贡就是拒不出战,只在是让张曼成很恼火,经过十天左右的时间,张曼成让手下士兵将南阳郡的四门全部堵上,不准许任何人进出,就算是一只鸟都不能让他们飞出去,随后他又让人砍伐周围的树木制作云梯。只是他手下精锐部队不到三万,剩下的都是什么都不懂的老百姓,他只能让这些人拿着木棍、木盾架着云梯往上冲,可是几天下来伤亡有些惨重,加上自己这边的粮食开始告急,如果不马上解决粮食的问题,时间一长就会造成军心不稳,甚至产生哗变。 听到这个小帅的话,张曼成也有些头疼,到底该怎么办?他这几天也试着掘地道,只是还没有到了南阳城门口,就被褚贡识破,拿着城上的投石机狠命的轰击地道上方,让刚刚成型的地道瞬间崩塌。想要切断南阳郡的水源更是难上加难,这个地方有地下水,每天张曼成只能是唉声叹气。不过他毕竟是这大军的主心骨,在手下面前依旧是威风凛凛的大帅,只见他眉头一皱:“你他娘的是放屁——撤军,你说的容易!本帅来打南阳城就是为了要夺粮草,现在打了这么多天城内的已经也消耗的差不多了,眼看着就要破城了,现在你就给我带着五千人马攻击南阳郡南门,今天打不下来不准回来!”焦作也算是倒霉,本来大伙都心照不宣的知道粮草短缺,但是别人都眼力劲不吭气,反正要骂也是一块担着。 “大帅——末将——”焦作没想到自己的一番好意竟然让大帅勃然大怒,急忙跪倒在地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滚出去——”张曼成拿着手里面的杯子砸在了焦作面前,下面的小帅们见状急忙把焦作拖了出去。等到焦作被拖了出去,张曼成出了一口恶气之后心情顿时舒爽起来,身边的侍卫连忙又给张曼成倒了一杯新茶。 “大帅——末将有一言想让大帅参详一番,有什么不足之处还望大帅指正。现在咱们不缺的是人马,咱们人马几倍于南阳郡的守军,现在我们可以是一边攻城一边派出部队到南阳郡附近的地方征集粮草。既能缓解粮草的危机,还能保证南阳郡城的攻城进度,末将也愿意带领五千人马前去攻城,说一千到一万还是要打下南阳郡才能有活路。”见到张曼成的脸色有些缓解,另外一位叫做孟海的黄巾军将领斩了起来说道。 “恩——勐海的你的提议不错,不过攻城你小子就不用想了。给你五千人马务必三日之内收集五万石粮草,不管你怎么操作,只要是能吃的东西就全部搞回来!剩下的诸位带领各自的人马全力攻打南阳郡,三日之内必须给我打下南阳城。如果诸位能打下南阳城话,本帅让你们好好乐呵三天三夜,只要你们能抢到的东西就全部属于你!怎么样——小崽子们,该亮一亮你们的獠牙了,不要让本帅小看了你们!”还孟海会说话,这个样子说话让他听着舒坦多了张曼成趁着这个机会许下重赏,一定要在三日内大破南阳郡,活捉该死的郡守褚贡。 “多谢大帅——小的们这就出去点齐兵马,三日内不打下南阳郡就提头来见!”下面的一干小帅听到张曼成下的命令,急忙需施一礼转身就跑了出去。 只听得外面一阵人嘶马叫,每个营内的人马全部扛着攻城的云梯朝着南阳城跑去。这些人可都是跟着张曼成劫掠县城、村庄、豪门大户人家,什么妇女、丫鬟、小姐个个都咩有逃过他们的毒手,一旦邪恶的种子种了下来,那么就是一发不可收拾,张曼成现在也没有办法只能将他的手下培养成一群魔鬼,或者说是一群禽兽,现在他只有这样才能保持军队的战斗力。 一路周瑜从庐江郡过来只是听说张曼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