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阿成就是秦先生留在秦二少爷保镖, 虽然秦先生的私生子女多,但是怎么说秦二少爷也是他合法妻子所生的,和其余的私生子还是有所不同的。尽管,他并不重视这个私生子,但是不可辩驳。
对于他的关注的确要比私生子多得多,更何况,这个家伙又是一个眼高手低的家伙。哪天惹祸上身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阿成算是他保镖中很机灵的, 至少就看事儿。这点就和秦二少大大的不同, 就好像这次。保镖总觉得小道士哪里不太对劲儿,感觉太邪门了一点。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巧合,更何况那位小道士原本就神神秘秘的。
但是秦二少一心想要拿到那块地皮, 已经不管不顾了。若是惹到了小道士,恐怕整个秦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所以,阿成在走出经理办公室之后,就给秦先生打电话过去了。
阿成在电话的那头说得有点儿小心翼翼地感觉, “秦先生,二少爷这边可能出了一点儿小问题。”毕竟,他现在是属于二少爷的人。又背着二少爷给秦先生报信,还是小心一点儿好。二少爷算是烂泥扶不上墙没错, 但是他整人的手段多啊。阿成和二少爷待在一起这么多年,还是知道二少爷的秉性的。
“哦?”秦先生看着财务报表,也没有当回事儿, “阿成, 你有事儿就直说吧。”总体来说, 只要不是干了特别过分的事情,只要是没有任何证据是秦家做的手脚。一般,秦家都是可以通过法律途径开脱掉的。
秦先生以为二少爷又是看哪家公司或者是那个人不顺眼,想要暗地里下手。没想到阿成竟然压低了声音说道,“秦先生,是这样的。就是市中心那一块儿的那个清心观……”
他的眉头一下子就皱紧了,不,甚至是心脏都开始紧紧地缩了起来。要说秦先生当年没有动过心思,那是假的。那块儿地皮可是这个城市最好的位置,如果能够开发出来的话,不知道能够拥有多大财富。相信不仅仅是他一个商人动过心,其他的商人,还有市政/府肯定也是动过心的。
为什么这个道观还能够保留到如今,这本身就是一个值得思索的问题。更何况,他很久之前就领会过那个老道士的手段。有时候,还是迷信一点儿好。虽然都在提倡不要迷信,要相信科学。
但是有些事情,就是科学不能够解释的。
“不过,那个老道士已经走了,来了一个小道士。”阿成说话的时候,还在斟酌着。他也知道,那个道观本身就很邪门。要是不邪门的话,早就已经被开发出来了。怎么可能还能够留到现在呢,老道士的本事,他没有领教过。但是秦先生的保镖们多次提起,那可是一个惹不得的人物。
尽管老道士不在了,但是这个小道士也是邪门得很。想想也是,要是这个小道士不邪门,老道士怎么可能放心地将道观交给小道士呢。
“究竟出了什么事儿?”秦先生的心脏一下子就紧了起来,听阿成这个语气,似乎他的二儿子惹恼了道观里的小道士。那些道士,手段多,甚至还看不出来和他们有什么联系。随随便便做个法阵,坏人风水,你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是这样的,秦先生。因为老道士走了,留下了一个小道士来代为管理。秦二少爷认为这是最好占地的时机,所以去了道观和小道士商量。”阿成不得已,只好美化秦二少爷的行为。
开什么玩笑,要道士用一块儿最繁华最有潜力的地皮换一块儿贫困乡村一毛不值的地皮,这不是在扯吗?
“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秦先生对于自己的儿子,心里还是有点儿数的。至少,他的这个二儿子,永远也成不了像样的企业家。太小家子气了,甚至还有些目光短浅。想也不想,肯定是自己的二儿子惹恼了道观里的小道士。
但问题是,究竟是怎么惹恼的,有没有缓和的余地。接下来,究竟应该怎么操作。这是秦先生必须要去想,要去了解,甚至要去做的事情。
“秦二少爷想要用宁乡村的地皮换清净观的地皮,还找了一些小混混和打手来威胁小道士。但是那个小道士很邪门,不管是小混混还是十多个打手都说自己见了鬼……”阿成还没有说完话,秦先生已经在电话那头骂了起来,“混账,他是弱智吗?这种事情都能够做得出来,也不想想为什么道观时至今日还没有人敢动。真以为道观的老道士不在了,就万事大吉了?”
要是没有点儿没事,老道士怎么可能放心地把道观交给小道士。说不定,这个小道士比起老道士还要邪门一些呢。
“让他给我在办公室里好好反省,不,让他滚出办公室。今后秦家的一切事情都和他没有关系,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滚到我面前来认错。”秦先生怒气冲冲地冲着电话里一顿咆哮,阿成听得有些心凉。
这不是在说,他要被秦二少爷给玩坏了吗?要知道,这位秦二少爷从来都是一个手段残忍的家伙。
没想到,秦先生正在训斥的时候,办公室里传来了一阵杀猪般的尖叫声。没错,就是杀猪一般的尖叫声,就和阿成在农村听见杀猪时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