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僵了。
她看到了,在陆年安斜后方的位子上,祁北杨坐在沙发上,旁边还坐着程非。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程非的眼窝青了一块。
祁北杨与她对视着。
目光冰冷。
余欢如被人点中穴一样,动弹不得。
良久,祁北杨弯起唇角,冲着她微微一笑。
一个极其温柔的笑容。
余欢如坠冰窟。
上一次,祁北杨这样对她笑,是因为她同余希单独吃饭。
那时候,祁北杨就是像现在这样,经过他们的桌子旁,状若无意地同两人打招呼;临走前,也是这样对她笑了一下。
晚上,余欢只一遍遍的抽泣重复保证:“……我再也不和他单独见面了。”
腰肢几乎被掐断,膝盖上满是淤痕。
那天,她哭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