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听这话不只是张开地这爷孙俩惊呆了,就连李贤都差点笑岔气,这韩非是魔鬼吗,脑洞怎么长得,这么可怕?! 更让李贤没想到的是,张良那小子居然有点信了,只听他问:“韩兄所言是说,这一切都是秦国的阴谋?故意逼近韩国,造成前线吃紧,可不对啊。”这一瞬间张良想到了安平君的异样,脸色骇然:“韩兄是说,安平君叛变了!” 韩非见张良明白了过来,也不管张开地难看的脸色,点头道:“确实,虽然非常的不可思议,但根据一切的证据线索来看,只有安平君叛变一个可能。 不然就算提前挖好巨坑,也难以确保路线的正确,而这恐怕也是除了安平君,无一活口的原因,这巨坑就是为他们准备的墓地。想要证实,只需要制一绳索,派人下去查探一番即可。” 听到这,张开地居然也有一点动摇了,不过他还是不敢赌,这输了的话代价太大了,谁敢玩?只听他妥协道:“九公子,游戏就到此为止了,你的才能我也看见了,会向王上谏言的,你还是放手吧。” 张开地这个老狐狸,自然是一开始就发现了韩非的意图,对方无事献殷勤来这帮忙,看对方的身份,除了要参政也没别的因素了。 “相国不想知道那十万两黄金的下落了?”见韩非这般说,张开地摇头。 嘴带笑意,韩非突然说道:“那么,我要司寇之职。”有些事别人不能揭穿,可他能利用啊,换个时机这司寇恐怕很难,不过现在简单到手。 “这....呵呵,韩兄可真有你的。”方才还一脸不追到底不罢休的样子,现在却是如此的转变,张开地是彻底懵了,张良却是哭笑不得。 “子房我这虽然是为了达到目的,可我说的却不是无根的推测啊,你知道什么事最巧合吗?那就是被安排好的事。”见张良松了口气,韩非的一句话却又让他提了起来。 “难道李兄真的是秦国的?安平君真的叛变了?”面对再度的疑问,韩非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 见气氛一时沉闷起来,韩非也是脸皮扯了扯笑道:“没关系,你们只要不说出去,一枚暴露的棋子是没有作用的,相反我们恐怕还能利用他做些文章。” 张良闻言点了点头,可内心还是有些纳闷,昨日的话,难不成都是演技?不像啊,可韩兄说的也颇有道理。苦思之后,却是突然一笑,是真是假还是让时间来证明吧,这三五年看来还是要努力啊。 这边结束在张开地发青的脸色中,远处的李贤面色也是要炸,这脑洞,这脑洞,古人都是怪物吗? 最重要的是他还无法反驳,那下面确实除了尸体的血浆,也没别的了,说安平君叛变也没有丝毫不妥,怪物,真的是怪物啊。 想着李贤也是走上前笑道:“几位再聊什么?”他倒要看看再被韩非洗礼过后,这三个奇才要用什么样的方式与他相处。 不出李贤预料,这三位简直就是戏剧班毕业的,不仅没有一丝异样,还能继续谈笑风生,只听那韩非道:“李兄方才可是潇洒的很啊,可怜我们饭还没吃,只能在这讨论祭祀亡灵的后续事宜。” 这话看似谴责了一番李贤,却让人生不起气来,相反还能拉近友谊,第二句也变相了回答了李贤的问题,要不是刚才听的清清楚楚,李贤可以保证,自己绝对察觉不出来。 张开地此时也是看了眼,忙着收尾的众侍从后,对着李贤道:“魔王大人,此地阴寒,我们恐怕要连夜赶路,不过大人放心,那空出的物资位,我会让人加工制造一座简易的马车,绝不会让魔王大人受寒的。” 张开地的思路很简单,他不管结果如何,他不敢赌这已成事实,在对方没有暴露目的之前,一切照旧,不过那紫云山恐怕要派人去查探一番了。 “既然如此简单,相国当初为何要找我帮忙?”见张开地这般说,李贤也没说什么,他只是好奇,既然这位相国从头到尾都相信是真的,那又为何找他做王牌,这是自相矛盾啊。 此时这场乌龙,最大的“输家”张良站了出来苦笑:“是子房出的注意,唉,当初不知才闹出这等,祖父想来是不想伤子房的心,实在抱歉,让李兄奔走一路。” 要是当初祖父没有瞒他,一切都不会发展成这种情况,他也不会提议黑白假说,可惜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这边鬼兵一案算是被韩非的脑洞打败,张家已经准备砸锅卖铁,凑个十万两黄金出来,远在新郑的将军府,却又是传来一声声的暴怒。 嘭-- “废物!都是废物!” 一脚踹开跪在面前的士卒,姬无夜捏住手中的酒樽满脸通红,那是被气的,第几次了?这是第几次了? 自从墨鸦失利,人消失不说,就连前去探查的白凤,也没按时间前来汇报,整个人都没了踪影。 这还不是最气的,最气是那第三位兀鹫,在姬无夜传他时,居然也消失不见,一下子百鸟的顶级杀手消失了三位。 这些可都是姬无夜所自豪的“工具”啊,“工具”反叛主人,这简直就是打脸,打脸啊!他岂能不怒! 在看这地下连滚带爬跪下的士卒后,姬无夜也没了打人兴致,怒喝道:“滚!” “是是是” 士卒如蒙大赦连连点头,出了门外,他发誓,这次回去就回老家耕田,这差事他玩不起了。 “将军,别跟他们这些下等人一般计较,陪奴家们饮酒嘛。”一声声让人酥软到骨子里的娇喘响起,正是姬无夜的三位美人,她们可不管什么怒不怒的,只想伺候好姬无夜得些赏赐。 面对如此打脸,姬无夜那还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