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出乎意料的一幕,韩王安也无愧于,端坐高堂之人,只是愣了一会,就缓了过来,是的,他在别人眼里是昏庸,可并不是无能。 不管这二人是不是魔王,现在对方既然能打的他,韩国最强之人摊到在地,那就是魔王无疑。 而叫来禁卫,除了抬走姬无夜,备宴之外,最重要的是,他很没有安全感啊,这话说的,也是表明了他的态度,你这个魔王的身份他信了,咱还是谈点别的吧。 “呵呵,看来韩王也是明事理之人,不过备宴就不必了。” 见到对方态度转变如此之快,李贤点头之余,也是轻笑几声,可最终还是拒绝了韩王安的宴请。 “王兄,这位大王的军队,之前在与鬼兵作战之时,已经伴着鬼兵同归于尽,断魂谷现在可是出现了一天坑,如此大恩...” 此时一直缩在后面的安平君,此时站了出来,一个屈膝跪倒在地,先是看了眼李贤,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又向着韩王安道。 “哦!照三弟所言,确实是大恩,三弟与我乃是手足,现魔王葬送护卫,救我三弟,何以为报啊。” 一听还有这事,韩王安隐秘的瞧了李贤一眼,果然见他表情不太自然,拳头也是握紧,这才一脸的感激,扶起跪在地上的安平君,假惺惺道。 “谢王兄,我与王兄亲如手足,而这韩国就是王兄的血脉。古有传说,哪吒割肉还母,不如我等效仿,割地还恩如何。” 见到这三弟,难得有些开窍的样子,韩王安还以为能提出什么好建议,听到后面的割地,吓得差点直接拔剑砍了这胖子,不过幸好他的素养,还是成功让他冷静了下来。 眼神闪烁,见着跪倒在地的安平君,韩王安也有着自己的思量,难不成这三弟要自立?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演的不成?可最终看了眼李贤二人,韩王安还是放下了这个猜想,他相信这三弟没那么大的本事。 “这件事再来之前,臣弟就已经选定好了地方,紫云山,没有什么地方比紫云山再好的了。” 安平君身体前倾,额头贴地,语气显得很是诚恳,可谁也没有看见,此刻的他,瞳孔已经急剧收缩,慌啊,这可是割地啊,哪怕只是座山,哪怕这山跟没有,也没多大区别,可这还是割地啊,一个不好,他血溅当场都不意外。 “紫云山?恩.....” 听到别的什么,恐怕这韩王安心态再好,也会挥泪斩王贵,可偏偏是这紫云山。虽物产丰富,水源清澈,可早在30年前,那里就被一窝流民占领,仗着地势险要等因素,靠2000杂军,就能阻挡他2万将士的进攻。 别看现在韩国这样,其实也是危机四伏,要是调动超过两万的兵力,随时会有危险,这也是紫云山流民不,是土贼,可以猖狂到现在的原因。 “不可啊,王上,这割地不是小事,哪怕魔王的确有大恩,可也不能割地啊!” 见到韩王安居然有些意动,相国张开地也不能光看着了,虽然他确实对这青年,有着些许欣赏。但欣赏之余,他可还没忘记自己的身份,身为韩国相国,眼见割地的出现,这让他死后怎么面对祖先。 “唉!卿此言差矣,怎么能这么说呢,三弟说得好,古有哪吒割肉还母,此刻我出血还恩,有又何妨!” 长袖一挥,韩王安止住了张开地接下来的劝言,走上前来,先是扶起跪在地上的安平君,做足了样子,这才一脸傲然道。 “唉,这....唉...臣身体抱恙,恐不能旁听了。” 眼见韩王安下定了决心,张开地知其在谋划什么,可他不觉得那青年,是那么好处的,这山割出去,怕是养虎为患啊。想到最后,就连张开地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他居然觉得光凭这两人,居然能威胁到他们韩国。 “恩,相国乃是栋梁之才,切不可多操劳,既然累了,就回去歇息吧。” 知道张开地这么说八成是不忍见到这一幕,找出的借口,可韩王安还是应允了,作为王上,思考的当然要面面俱到。 此人来历不明,偏偏身边有着武力超绝的人物跟随,与其让他在这新郑城内搅动风雨,不如扔给他一烂摊子,让他慢慢玩去。到时候不管是,死在那土贼的手下,还是呵呵,占领紫云山,对他都有益,对付一人,可比对付占据地势的土贼,好太多了。 甚至于如此大的报酬,传出去,将会收获一大堆的名声,也许有些愚民会有闲言,可他是给那些聪明人看的。看,我韩国多么厉害,用一座名不副实的山头,就把这烫手的山芋,扔出去了。 “初来乍到,恐不得安身之所,没想到韩王如此大气,本王实在是佩服。我们国家信奉上天,每每有重要的承诺出现,都会拟一纸契约祷告天地,以鉴诚心,不知韩王可否....” 妆模作样的对着天花板拱了拱手,李贤从怀中拿出一纸契约,以手代笔,胡乱画了不少,这才把布满文字的契约,摊在韩王安的面前。 “契约?恩...不错,不错,寡人的诚心,给上天看看又何妨!来人笔墨伺候!” 哪怕从内心不屑,这种无用的方式,韩王安还是一脸的赞叹,仿佛这是什么了不得的方法,张口就要人伺候。 “不必,这主要只是表明诚意,常说十指连心,韩王以指带心,凌空刻画自己的名字,上天自然可以看见了。” 哪能慢慢等人伺候,李贤可是有些等不及了,这光动脑子的演戏,虽然好玩,可跟这胖子玩,真的,也舒坦不到哪去,要不是为了这方天地的承认,那这么复杂,直接抢就是了。 “呵呵,失礼失礼,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