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纵使处于下风,萧佐也并不觉得少年杀的了他们,冷笑一声退后了一步,作出了防备姿态。
“你可知我这条铁鞭传了几代人,敢毁我鞭子,你是找死!”
震惊过后愤怒接着涌上大脑,美艳女人大怒,死瞪着吾同咆哮!
吾同没再和他们闲扯,扫了她一眼直接闪身欺身而上,菜刀寒光凛冽直劈女人脖颈。
女人怒声后退。
却发现根本甩不开少年,少年的内功,比她更上一层楼。
眼看着少年握着的刀离她脖颈只有几寸远,她的脸一白,额头冒出一层细汗,将内力运用到极致,拼命斜身后退。
却发现毫无改变。
压制,完全是单方面的功力压制!
女人想不明白,少年年纪如此之小,内功怎会如此深厚?
男人看着少年逼着女人退后了数百米,还没被甩开,眉头紧皱,盯着少年的后背,捡起了长刀,再次腾空追下,直斩其后背。
而正当他的长刀要落下时,却见少年突地停下,转身朝他的长刀迎面而上。
就在他以为少年是在找死时,却见少年微微往边移了一小步,并朝他伸出了掌……
“唔!”
长刀掉地。
男人捂胸单膝跪地,唇角殷红,脸色惨白一片,一脸痛苦的看着面前少年。
眼睁睁看着少年举起了刀,迅速朝他扬下。
心脉已损,避无可避。
男人脸上露出苦笑。
“住手!”
白衣少年一赶到便看见这一幕,立马暴喝出声。
吾同神色未变,动作快准狠!
“我乃阮国王室!”
情急之下,白衣少年怒喝道。
吾同动作立马顿住,低头看了一眼面色惨白的男人,将定在离他脖颈半寸的菜刀收了回来。
直起身子看向匆匆赶来的白衣少年,吾同心下有了思忖。
若真是一般阮国暗使,想与流川沛承联手毁流川国安稳的,她杀了也就杀了,阮国本就心中有鬼,自不敢找流川国麻烦。
可若是阮国王室,那她还真得好好惦量一下,对方能不能杀了。
“我乃阮国五王子金曦!敢问少侠是何许人也?”
料到对方是流川国王城中人,知道他身份后,顾全大局不会再行凶。
白衣少年松了一口气,将衣襟前的一缕墨发捻到脑后,态度恭敬朝对方行了一礼问道。
阮国五王子金曦?
还真杀不得了。
传闻阮国王上最宠爱的便是这个体弱多病却足智多谋的儿子。
她要是杀了他,阮国的铁骑必定不顾一切踏平了流川国。
国家实力相差太大,惹不起。
不过……他说是就是了?要是随便一个阮国人为保命狐假虎威骗她的怎么办?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阮国五王子金曦?”
吾同走到白衣少年面前,扫了他那张颇为细皮嫩肉的脸一眼,眼神带着质疑。
“啊?”金曦愣了下。
如何证明他是他?
想到什么金曦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递给面前少年:
“这是我的贴身之物,也是代表我身份的一个物件,少侠可以辨认一二。”
吾同伸手接过那枚血红色,触之生温的牡丹玉佩,翻看了两下。
愣是没看明白和她平日玩的玉有什么不同,又丢回给了白衣少年。
金曦接过玉佩,看着少年平凡面容上的那双寒气逼人的狭长凤眼,想从他眼神中看出个所以然。
“我还以为是阮国来的匪寇想劫我财,既然你真是阮国五王子,我便给你一个面子,将这两人放了。”
吾同面不改色强行解释。
“不过,你一个王子不好好在阮国待着,来我们流川国干甚?”
吾同故意让自己的少年音带上痞气,探问着对方的意图。
虽然她已经大概猜到了对方来漠城的意图,可她还得装做不知道。
不然,不利于流川国与阮国无隔阂来往。
“想来少侠不知,我天生体弱,虽身为阮国王子,却与其它王子不同。我不仅无心朝政,更爱好游山玩水,闲游之下,便来到了漠城,也许过些时日,我便游玩到你们王城了。”
金曦说着,白皙的面上带着笑意,一副友好的模样:“若是到了王城,不知少侠会不会接待我?”
吾同听言眼神微闪,朝他笑了笑:
“你去王城我怎么接待你,我又不是王城之人。再说,你身份尊贵,我一个普通侠客,如何能接触你。”
吾同说着,心底冷笑:探我身份?想的美!
金曦听言面上露出懊恼:“少侠不愿告知我姓名,也不肯告诉我是哪里人,倒是我多问了。”
吾同不说话,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