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怎么听不得别人的教导!按村里的辈份怎么说我也比你大,还说不得你一两句了?”
刘花娇还没遇过像吾同这样说话直白,说骂人就骂人,言语粗鲁不客气丝毫不矜持的年轻女人。
她就不怕易欢易喜看不惯不宠她了?
呵呵!刘花娇的话让吾同想笑。
别说刘花娇不和易欢易喜沾亲带故,也不和她熟络。
就是和他们都沾亲带故,是正儿八经的亲戚长辈,她也没让别人指着鼻子当面数落的习惯!
找岔找上门了,她能不忍,一般都不会忍。
“按哪里的辈份你都没资格说我。你要是真忍不住嘴痒想隔应人,后转直走不送!”
吾同扬起下巴,身后是易欢动作轻柔的为她编着头发,身旁是易喜和她一起同仇敌忾瞪着刘花娇。
她不过沉默了几个月,刘花娇就忘了之前被她威胁得面露恐惧的事,还敢在她面前找不自在,真是勇气可佳毅力不凡。
“你一个外地人,哪里来的底气这么不管不顾,不过是仗着易欢易喜现在对你感兴趣,等过几年你生了孩子身材变了形,我看你还嘚瑟什么!”
易欢易喜越是护着吾同,刘花娇就越是气愤,见易喜和吾同一起瞪着自己,她直接开始口不择言用尖酸刻薄的话当面挑拨离间。
易欢在她话落时,为吾同编发的手就是一顿,抬头冷冷的看着她:“刘花娇,我们易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管。”
易喜更是阴狠的盯着她咬牙怒骂:“刘花娇!我忍你够久的了!你它娘最好马上给我闭嘴滚出易家,不然别怪我打女人!”
敢当面挑拨他们和吾同的关系,吾同要是因为这个怀疑他的真心了,他非弄死她不可!
易欢心中恼怒。
本来吾同昨天就因为共妻一事怀疑他对她的真心,今天好不容易缓过来没那么生气了,要是因为刘花娇的话再生气怀疑了,那他真会将刘花娇揍一顿。
吾同倒是对刘花娇的话无感。
她是一个乐天派的人,只活在当下。
未来的事情会怎么样,她从来不多考虑。
如果易欢易喜以后真会因为这种原因不喜欢她,那就说明他们不是她最终的归宿。
该喜欢时喜欢。
该离开时,她又怎会含糊。
见易欢易喜站她这边为她撑腰,吾同心中高兴,扫视着脸色难看的刘花娇就是一阵欢快的笑:
“我要是以后丑了难看了那是年纪到了自然的~你又比我年轻吗?怎么地~也是你先变老变丑吧~哈哈哈!”
吾同对于自己现在不过十四五岁的年龄感到十分满意。
刘花娇敢拿她以后生孩子身材变形说事,她不以年龄挫挫她的锐气,她还真以为自己说的是真理了!
渣渣!
炫耀般的高抬着下巴冲刘花娇投去鄙视的眼神,吾同一脸骄傲。
刘花娇讨厌死了吾同高傲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想再次出声指责她,目光触及易欢脸上的阴沉和易喜脸上的愤怒。
知道她要是再说吾同,易喜会真动手,易欢也不会拦易喜。
脸色变的更加难看,死死盯着吾同,拽紧了帕子,站着不动,也不出声了。
李家婶子在一旁看着刘花娇有意找易家媳妇的岔,却被易家媳妇尽数回呛,最后还得罪了易家两兄弟。
感觉刘花娇有些可怜,李家婶子朝她投去怜悯的目光,却因为不想得罪易家兄弟选择中立,连和稀泥都不和。
吾同见刘花娇不说话安静了下来,觉得无趣,扫了她一眼直接无视了她进了灶房。
昨天她因为生气澡都没洗,今天感觉身体黏呼呼的很不舒服。
易欢已经为吾同编好了头发束好,见吾同进了灶房,易喜也跟去了,转头朝刘花娇和李家婶子走去。
“刘花娇,你但凡还有一点廉耻之心,以后就别来易家找不自在。”
“李婶子,听说你在彭村的几个兄弟,在我易家被人打砸时正好住你家,易家一被砸完就回去了,也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什么关系。”
易欢神情平静,仿佛在说无关紧要的事情。
可他的眼睛却幽黑的吓人,扫视中对上刘花娇和李家婶子的眼睛时,无端的让她们感觉渗的慌。
“易、易欢,你这是什么意思?”
易欢的话让刘花娇惨白了脸,也让李家婶子惊叫出了声。
“流川国的律法里,可是有打劫损坏他人财物该怎么判的。先是赔偿所损财物,再是服役。”
“也不知道将近三十两的钱财损失,够判服役几年。”
易欢黑眸紧盯着李家婶子,眼神带着审视和点点狠厉,让李家婶子瞪大了眼,盯着他,紧张到说不出话。
三十两、服役!
这要是让她家兄弟和她家兄弟媳妇知道了,非得剥了她的皮!
怎么会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