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你没有对不起他。”
易欢实在看不下去易喜仗着吾同对他身份的先认同这般责问吾同。
却不曾想,他一开口吾同就闭眼暴怒出声:“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难道你觉得伤易喜伤的还不够重吗!”
吾同的话让易欢脸色微变,握紧了拳头跨步奔到她面前想说什么,目光在触及她因崩溃而狠闭的双眼时,还是忍了下来。
他受点委屈不算什么,吾同怕是再受不住打击了。
易喜看着这样的吾同心疼胜过恼怒,他心中也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原因大部分出在他身上。
若不是他没有将双生子的含义告知吾同,一人将吾同独占,易欢也不会忍无可忍耍这种手段。
其实,错都在他。
“梧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自私的独占你,不告诉你关于双生子的含义。”易欢终是没忍住内心的愧疚将事实说出了口。
易欢见他想这个时候告诉吾同双生子的含义,脸上尽是担忧出声叫住了他:“易喜,梧桐会受不了。”
吾同内心虽煎熬难受,却也没有错过易欢易喜的对话。
易喜所说的双生子的含义,令吾同有所察觉,在易欢说完制止的话时马上睁开了眼,皱眉纠结看向易喜。
“你刚刚说的,双生子的含义是什么意思?”
她有一种感觉,这件事与她息息相关。
易喜看到了自己哥哥脸上的担忧,也没遗漏吾同脸上的紧张和不安。
迟疑了一下,他还是直视着吾同咬牙开了口。
“双生子,共妻。”
易喜的声音依旧清朗悦耳带着一丝少年血气,可他的话,却让吾同大脑一片空白,睁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他,不敢置信张嘴颤抖。
双生子,共妻?
多么通信易懂的五个字啊,却像是给了吾同狠重一拳,将她给打蒙了。
所以,易喜一直都知道双生子代表的含义,却还是将她的名字修在了族谱,在村长那里做了登记。
能接受自己的妻子和兄弟共享,她真的是他爱的人吗?
还是,她只是他的一个泄欲功具,所以可以让他无视夫妻这层关系当宠物般任人玩弄。
吾同不敢去往深处想,只要想到易喜并没有多爱她,只是把她当充气娃娃般的工具时她就止不住的心里憋屈,堵的厉害难受。
凭什么她掏心掏肺放开自己爱上他时,他要告诉她这么不堪的事实!
“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我?”吾同哭了,嘶吼着质问易喜。
她就是蠢!就是贱!在经历了被易喜强占一事后,还要因为心底那一点依恋和不舍回到易家来!
她活该!
吾同这次是真的崩溃到了极点,她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我爱你,只爱你!梧桐你不要哭了好不好,我心疼的厉害。”
易喜也被吾同突然的爆发吓到了,见她哭的撕心裂肺,一把将她搂在怀着中着急哄着。
易欢看着吾同哭的伤心,伸出了手想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想到吾同崩溃受不了的原因,指尖在快触到吾同的脸时收了回来。
黑眸凝视着吾同布满泪痕的脸,不敢言语。
王致远来到水牛村时已是午时,随便找了个人问到了易家所在,便带着几十牛车的人风风火火往易家赶。
这时吾同已经独自一人在自己屋子哭了一个多时辰了。
易欢易喜因为不放心,一直在她屋门口的坪上守着她跟她解释安慰她,可吾同这次却像是铁了心般根本无动于衷。
王致远带着一伙人到达易家时,易欢易喜听到声音正站在坪上看着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易喜见对方带了这么多人,想到之前莫家人带人来家里闹,警惕问道。
易欢只打量了王致远和他身后一众家丁的衣着一眼,就猜到了他是谁。
清陵城镇,家丁衣裳衣摆处带着竹叶绣花的,只有王家人。
“我们是来谈生意的,不要害怕。请问两位小兄弟,这里是易家吗?”
王致远打量着面前一壮一瘦的年轻人含笑出声,事实上在看清两人相差无几的样貌时,他已经猜到了对方是双生子,心中存了惊讶,只是没表现出来的。
“哥。”听到是谈生意的,易喜转头看了一眼易欢。
“是王老板吗?”易欢看着王致远出声问道,态度依旧温和有礼。
“哪里哪里,都是清陵城人,论年龄你们唤我一声王大哥就行。你们两位年轻人看着气质不凡,想来就是曾到我家谈好了生意的小伙吧!真是年轻有为!”
王致远听到易欢说话,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哈哈大笑上前,一脸平易近人看着易欢易喜。
他本就生的像个文人,这番动作很能博得它人好感。
易欢易喜却不是常人,从小见惯了人的脸色,跌跌撞撞长大成人又摸爬打滚多年,早已对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