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婶子因为最后没讨到便宜,回家看见自己丈夫已经把自己娘家兄弟都叫了过来,马上在他们面前一阵哭诉叫委屈。
在娘家兄弟骂着村长不管事,提出要去打易喜一顿为她撑腰时,她想到自己本就没证据,证明不了事情就是易喜干的,出了事只怕村长会站在易喜那边找她麻烦。
怕被找麻烦,她准备学易喜来场暗的,让人抓不住她的小辫子。
拉着娘家兄弟低头商量嘀咕了一阵,最后见大家支持,马上叫自己丈夫将屋旁的杂间收拾出来让他们住,自己开始烧火做饭,准备做一顿好的给娘家兄弟吃。
此时正在田梗上看水的易喜,还不知道一场针对他的报复就要降临。
把远处小溪的水挖了沟引进缺水的稻田后,易喜又去查看了一番其它的稻田,顺便拨了一些杂草。
一番忙活下来,灰色的麻衣都被汗水浸透了,他也没在意,只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扎眼的太阳,发现已经到了日中。
“今日还是早点回去吧,梧桐只怕已经饿了。”想到梧桐,易喜剑眉舒展开来,小麦色的俊朗面容染上一丝笑意。
抬脚从泥泞的水田走上田梗,他拎着锄头走到溪水急的地方冲洗干净手脚和锄头,就往家走。
吾同在空间里琢磨了许久,盯着草地上插着写着“天大地大,粮食最大”字样的木牌上看了又看,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空间,可能可以拿来种粮食。
得出这个结论,她打算去向易喜要点种子来试一试,当下念了咒语出了空间。
“对了,有这么个空间,能不能用来储物放东西啊?”吾同出去后马上想到这个问题,为了验证,她拿着床头木板的药碗念了句咒语,又进空间了。
进入空间的吾同看着自己手上的药碗,笑了起来。
能储存东西啊~真好!
正在这时,吾同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不是空间里的,而是外面传来的。
没想到在空间里还能听到外面的动静,吾同猜测是易喜回来了,马上念咒语出了空间,躺回了床上。
吾同一躺下,易喜就打开了吾同屋子的木门走了进来。
走近吾同床边,易喜看了一眼她紧闭的双眼,见她睡着了,也没有叫醒她,转身就出了屋门,将木门掩上去厨房生火做饭了。
吾同听见他走了,才睁开了眼吐了口气。
“这种做贼心虚的心理是怎么回事。。”吾同对自己一紧张就装死的动作很无语。
她很想否认这么怂的人是她。
易喜做好饭后依旧盛好端进了吾同屋子,喂给吾同吃。
午饭依旧是白粥,吾同对此表示,忍一忍就过去了,不要几天的。
易喜喂粥给吾同吃的动作很慢,也非常有耐心,令吾同这么一个四肢健全装病的人感到特别不好意思。
所以她矜持了一下,只喝了四碗粥。
“还要吗?”第四碗喂完易喜看着吾同问了一句。
吾同回了句:“不要了。”
易喜以为她怕自己没有做那么多,勾唇笑了一声:“我做了不少,锅里还有。”
吾同知道早上的事易喜还记着,脸一红,弱弱回了句:“我饭量不大的。”
她话音刚落,易喜就没忍住笑了:“我不嫌弃你,你尽管吃饱来,别饿着自己。”
易喜的语气带着关怀,纵使吾同觉得他太不会聊天了,也并不反感。
可她是真的吃饱了,当下表示真不要了,易喜也没有强求。
将碗拿出去后,他又去了哥哥易欢那里收拾碗筷,拿去灶房洗。
吾同吃饱后躺在床上,异常无聊之下开始昏昏欲睡。
洗完碗后的易喜给哥哥端去一碗药后,端着药进了吾同的屋子,见吾同眯着眼像是想睡觉,他轻轻叫了声:“梧桐,吃完药再睡好吗?”
吾同昏昏沉沉间听到有人叫她吃药,立马皱起了眉嘟囔了一句:“不要吃药。”
易喜看了觉得好玩,有意逗她,故意说道:“不吃药你的伤就好不了,会变成丑八怪的。”
吾同潜意识里就不信,感觉遇到了骗子,冷哼一声,不搭理他了。
易喜看着她黑而密的睫毛盖住了眼睑,丰满小巧的嘴巴微张,呼吸变得均匀,感觉心里有一个地方暖暖的,勾唇笑着没有叫醒她。
吾同睡意未消时醒来,看见床边坐了一个人,以为是易喜,扭头对着他的方向眯着眼问道:“易喜,你怎么还在啊。”
不会是为了监督她喝药吧?
想到这个,吾同大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盯着“易喜”思索着对策。
看清“易喜”的样子时,吾同却皱起了眉,眼中满是疑惑。
易喜怎么变白了?
只见眼前男人剑眉星目,高挺鼻梁下一张薄唇血色寡淡,肤白似雪,身穿麻衣也掩饰不了其通身温和沉稳的气质,
“你、你是易喜的哥哥,易欢?”仔细打量了对方